像小时候借着秦念露生日祝福自己一样,她也只是想站在那个台上,在他对秦念露说出那句‘我愿意’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的跟一句‘我愿意’。梅巧慧清楚,自己这样隐秘的心思不能宣之于口,她只能是将项链塞进了程庭深的手中。“就当我求你!”项链微凉,落在掌心驱走夏日的躁。程庭深眼底氤氲着莫名的情绪:“你想好了?只用这项链换这个要求?钱也好,房车也罢,你换一个我也会答应你。他的
程庭深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个带着寒意的笑容。
“伴娘?你是真的想当伴娘还是想借此破坏我的婚礼?”
他的质问来的突然,梅巧慧愕然失声。
她没想到,程庭深会这么依誮想自己。
梅巧慧连声解释:“你误会了,我真的只是想当一个伴娘。”
她只是想要看着他得到幸福。
像小时候借着秦念露生日祝福自己一样,她也只是想站在那个台上,在他对秦念露说出那句‘我愿意’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的跟一句‘我愿意’。
梅巧慧清楚,自己这样隐秘的心思不能宣之于口,她只能是将项链塞进了程庭深的手中。
“就当我求你!”
项链微凉,落在掌心驱走夏日的躁。
程庭深眼底氤氲着莫名的情绪:“你想好了?只用这项链换这个要求?钱也好,房车也罢,你换一个我也会答应你。”
他的话如刀刺着梅巧慧早就千疮百孔的心。
她扯动着唇角,重重的点了点头:“想好了,所以你答应吗?”
程庭深眸光一沉:“婚礼那天,我会让人带你过去。秦小姐请记住自己的话,如果婚礼因你出了意外……”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梅巧慧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威胁。
她想要再说些什么,可程庭深已经上车离去。
而那条沾染了他温度的项链就这么“啪嗒”一声,摔落在地。
那一声很轻,可落在梅巧慧心中犹如雷鸣。
她连忙蹲下身将项链拾起,再抬眼,却只能看到程庭深驱车离去的尾灯。
不过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梅巧慧不知道,不明白,却无人可问。
地下停车场冷气十足,冻的人发抖。
她慢慢站起身,眼前又是一阵发昏,手脚一阵脱力。
许久,梅巧慧缓过来,慢慢走出了停车场。
外面阳光刺眼,她抬头看着,恍然明白,她和程庭深,再也回不到初见的时候了。
秦家。
下午没课的秦亦舟在下人房等了很久,才等回了梅巧慧。
他看着她灰败的脸,眼底闪过心疼:“姐,你是去找他了?”
梅巧慧没有回答,沉默的坐在一旁出神。
秦亦舟见状轻叹一口气,蹲在她身前仰头看着她,整个人看上去乖巧可爱:“姐……”
梅巧慧看着他眼中的担忧,勉强扯动唇角,露出一个笑容:“我去找了他,说要当他们婚礼唯一的伴娘。”
秦亦舟闻言,倏然站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她眼角的泪痕,他还是忍了回去,抬手盖住她的眼。
“我知道你很难受,要是想哭就哭吧,我帮你挡着,谁也不会知道。”
闻言,梅巧慧鼻尖一酸,却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没什么哭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秦亦舟看着,慢慢撤下了手:“不去了好不好?我不想你难过。”
他的姐姐那么好,凭什么要为了程庭深悲伤难过?
眼睁睁看着他娶了别人,那该是怎样的心痛。
梅巧慧知道秦亦舟为什么这样,她伸出手握住他,将自己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舟舟,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可这是姐姐的心愿,我和他没有可能,能站在婚礼台上看着他结婚,我很高兴。还有你,你要好好的,就算有一天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秦亦舟闻言心莫名一慌,反驳说:“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一定会一直陪着我的,你答应过我的,我们姐弟两个人一辈子不分开!”
“人总是要长大的,娶妻生子,我也要嫁人,怎么可能一辈子不分开。”
梅巧慧攥着他的手,描述永远不可能出现的画面:“等你考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有了养活自己的能力,你就该去过你想过的生活,我也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她这几句话,在秦亦舟心底划过涟漪。
一种心疼感排山倒海得从心底蔓延,秦亦舟一瞬不瞬的看着梅巧慧,喉间发涩:“我会努力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