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祎说完,就绕过我离开。我站在原地,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我忍不住想,或许……真的该放手了。孟墨寒已经不爱我了,和他并肩的工作也失去了,我还有什么能争过李芳祎的?我不ʝʂց得不承认,从孟墨寒答应接手李芳祎离婚案的那天,我就已经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败得溃不成军。最后,我回了家,静静的坐在客厅,等着孟墨寒回来。这一等,就到了深夜。听着玄
我的耳中“嗡”的一声,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孟墨寒不仅自作主张让我退出了热爱的行业,还将我的努力成果亲手交给李芳祎!
“小陶,你没事吧?”
张律的声音传来,我反应过来后轻摇了摇头。
事已至此,再不甘,也无法挽回。
“张律,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门的那刻,我只觉得浑身像脱了力,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前挪。
忽然,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我抬头,就看到了李芳祎。
“陶律师。”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不对,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为陶小姐才是。”
我没心思跟她周旋,直接问:“你有事吗?”
李芳祎满眼挑衅:“你应该知道吧?庭川之所以将你的工作成果给了我,就是为了帮助我在律师这一行站稳脚跟。”
提起孟墨寒,我的心不受控的刺痛。
我握成拳的手紧了紧,冷下声音回她:“想要在这一行站稳脚跟,可不是抢了几个案子就能做到的。”
我本以为李芳祎会羞恼,但她却笑了起来,无比刺耳。
“那又怎么样呢?”
“你就不好奇那张授权转让责任书,你是怎么签的吗?”
听着她所说的话,我浑身一僵。
下一秒,就听李芳祎说:“庭川怕我着急,趁你昏迷的时候直接拉着你的手按的手印呢!”
听到这话,我不意外,只是心里越发的空洞。
在我昏迷的时候,孟墨寒却在为李芳祎谋划前途……
看着面前依旧尚有色彩的世界,即使我再不愿相信这是事实,也不得不信!
这时,李芳祎突然上前一步,凑到我耳边:“陶听白,即使你陪伴他近十年,却依旧撼动不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
“我建议你自觉离开,省得到时候被赶走,太狼狈。”
李芳祎说完,就绕过我离开。
我站在原地,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
我忍不住想,或许……真的该放手了。
孟墨寒已经不爱我了,和他并肩的工作也失去了,我还有什么能争过李芳祎的?
我不ʝʂց得不承认,从孟墨寒答应接手李芳祎离婚案的那天,我就已经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败得溃不成军。
最后,我回了家,静静的坐在客厅,等着孟墨寒回来。
这一等,就到了深夜。
听着玄关处传来的密码解锁的声音,我看着孟墨寒走进来。
对视的那刻,他有些诧异:“怎么还没睡?”
我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这个爱了近十年的男人,轻声说:“孟墨寒,我们离婚吧。”
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或许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早已经让我的心冷透了。
孟墨寒却拧紧眉头:“为什么?”
我缓缓站起身来,一字一句道:“因为你十年来从未换过的密码锁。”
我清楚的看到,孟墨寒僵住了,脸上浮现起了一丝慌乱。
他这样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孟墨寒沉默了很久,好半天才说:“我会把密码换掉。”
我却没觉得开心,反而一片苦涩。
太迟了。
“你已经不爱我了,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孟墨寒的声音听起来更沉:“我没有不爱你。”
看着面前的黑白,我扯出一抹笑,眼角却感受到了一点冰凉:“孟墨寒,我早就说过,我能识破谎言。”
然而,孟墨寒还是不松口:“陶听白,我不会和你离婚。”
丢下这句话,他就回了卧室。
我则是在沙发上枯坐了一夜,直到天空微亮,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等我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我心中一惊,起身朝门口跑去,却发现门是从外面反锁的!
一阵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我拼命转动着门把手——
“咔嚓!”
门开了。
而门后站着的,竟是李芳祎。
我勉强平复下心中的骇然,开口问:“这是什么地方?!”
李芳祎勾起唇:“听白,你就在这精神病院中好好治疗,不要辜负了庭川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