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说,“但起码这样,我能觉得自己是有根的。人活着总得有什么念想,有根,有牵挂,才有活下去的意义。柳妄之没再说话,静静抱着我,直到我睡过去。第二天他把我送回了村子,在后山的出口放我下来,依旧什么也没说,化做一道白烟就走了。我回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家里人各自在为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杂事忙碌着,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