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褚将军一怔,狐疑开口,“贼?阮儿意思,溪儿是贼?”“你胡说!”褚溪脸色一僵,接着开口反驳,“二姐看不惯我就算了,如今又冤枉我是贼,这事若是传出去,溪儿真的没脸见人了,祖母,父亲,求你们给溪儿一个公道!”“褚阮!”褚老太太气得腿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今天非要把家捅个窟窿才安心是吧?”“母亲!”褚阮大吼一声,眸中寒冰瘆人,“你去看看她的梳妆桌子,你看看她偷了多少姐姐
“来人!!”褚老太太怒不可遏,“把二小姐绑起来,还真的反了天了!!”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不一会就进来了四五个护卫冲向褚阮。
“我看谁敢绑我!!”褚阮抓起身边茶杯,用力砸碎,碎瓷片顶在褚溪脖颈,“褚溪,你不是想死吗,要不我送你一程?”
褚阮动作极快,几位护卫也是吓得停住了脚步。
“祖母……”褚溪脸色彻底白了,惊恐喊道,“祖母救我。”
“褚阮!!”褚老太太脸色阴沉,“给我抓住!我就不信你敢杀了溪儿!!”
“没错!”褚阮直视褚老太太,手上使劲,眸中厉色,“祖母说的没错,不过祖母你知道我是懂医术的,我可太了解怎么划会更痛,怎么划会毁容!!。”
“啊啊啊啊……祖母……祖母……”褚溪脸色刷白,脖颈痛意伴着温热流出,“二姐,二姐我错了,我以后不要大姐任何东西了,我不要了!”
“哼,我倒是高看了你。”褚阮面露不屑,将瓷片拿起抵在褚溪脸颊上,“本来,你若是再嘴硬,我就要在这给你一道的。”
“阮阮……”白氏手足无措喊了一句,又被褚阮眼神制止。
“别,阮阮,溪儿是你的妹妹!”吴姨娘从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惊恐喊道,“老夫人,求你救救溪儿!”
“二姐,呜呜呜呜……”脸颊冰冷的触觉,耳边寒冷的话语,褚溪吓得大哭起来,“二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要姐姐的东西了……”
“阮儿……”褚老太太强压着火气,“不就是你姐姐的东西吗,我以后不让她碰就是。”
“二小姐!”吴姨娘提心吊胆,作势就要跪下,“二小姐,你放开溪儿,我……我给你磕头了!”
“怎么了?”褚将军推门而入,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吴姨娘转身抓着褚将军,惶恐,“求老爷救救溪儿,二小姐要毁溪儿的容,容貌毁了,溪儿这辈子就毁了啊!”
“阮阮。”褚将军看向褚阮,又看了一眼褚溪,微微蹙眉,“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父亲,”褚阮手中暗自使劲,“家中出了贼,我小惩大诫,应该不犯家法吧?”
“什么?”褚将军一怔,狐疑开口,“贼?阮儿意思,溪儿是贼?”
“你胡说!”褚溪脸色一僵,接着开口反驳,“二姐看不惯我就算了,如今又冤枉我是贼,这事若是传出去,溪儿真的没脸见人了,祖母,父亲,求你们给溪儿一个公道!”
“褚阮!”褚老太太气得腿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今天非要把家捅个窟窿才安心是吧?”
“母亲!”褚阮大吼一声,眸中寒冰瘆人,“你去看看她的梳妆桌子,你看看她偷了多少姐姐的首饰!!”
白氏闻言,毫不犹豫转头,将内室梳妆桌上抽屉盒子全部打开,忍不住惊呼:“这些,这些都是柔儿的!”
“怎么可能!!”褚老太太惊讶,朝着白氏拿过来的首饰看了一眼,“你确定这些是柔儿的?”
这些首饰看着陌生,做工样式也是好几年前的旧款式,看着倒是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白氏郑重点头,眼眶微红,坚定开口:“就是柔儿的,柔儿的首饰有的是我置办的,有的是我亲手所做,我绝对不会认错,老夫人你看,这上面还刻有柔字。”
语毕,就指着一支金钗不起眼角落给老太太看。
看着手中首饰,白氏忍不住落泪,是她这个当母亲的没用,女儿的命护不住,连她的首饰也一样没护住。
“溪儿。”褚老太太看到那个柔字一哽,看向褚溪,“你拿这些首饰做什么,平时也没见你戴呀,而且这款式这般旧,祖母给你的都是最新的款式,怎么,首饰不够吗?”
“我……我……”褚溪结结巴巴,眼神闪烁,又哭了起来“我就是看这些好看,姐姐又不在了……所以我……呜呜呜呜……”
证据都摆在眼前,褚溪也不敢再嘴硬,还不如服个软,左右祖母是疼爱她的。
“所以!”褚阮一凛,提高了声音,“所以你就把姐姐的首饰偷来卖了是吗?所以你……!!”
话音落下,满堂皆惊。
就是褚溪也是瞪大了双眼。
她想不通,为何褚阮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难道竹溪院出了内鬼?
“阮阮……”褚将军忍不住开口打断,“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自然是亲眼所见!”褚阮抬眸,面露不屑,“今日大婚的事情,我本就很累,想着警告一番就算了,弄成现在的局面,就是她贪心不足,平时小偷小摸,卖姐姐的首饰就算了,毕竟姐姐对这些本就不在意,怪就怪她觊觎姐姐最心爱的琴!”
“你胡说!”褚溪被戳到痛处,神色慌张,“我没有卖姐姐的首饰!”
“哼!”褚阮冷哼,将碎瓷片扔在地上,反手将褚溪右手拧在后背,狠狠踢了腿弯一脚,“你若是再狡辩,那便送官明察!”
褚溪重重跪在地上,整条胳膊传来剧痛,接着便使不上劲,她求救看向褚老太太:“祖母,救我,我不想被送官。”
再也不敢反驳一句。
如此反应,不言而喻。
褚老太太皱眉,面上疼爱不减:“溪儿还小,做错事不是很正常,犯得着送官这么大动作?”
“又是还小!还小!”褚阮怒不可遏,“褚溪明年就及笄了,就是祖母你的偏心宠爱,她才会变成这样,况且她素来得祖母喜爱,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完全不是因为缺钱,她就是品行败坏!!”
“溪儿!”吴姨娘眼见着不对,看向褚溪,“还不认错受罚,二小姐,夫人,你们清点清点,少了什么,我来补!”
“呦。”褚阮秀眉微挑,话有所指,“吴姨娘这般大方,不知道的还以为姨娘也私下卖了什么,才这么有钱呢!”
褚阮说完,便直勾勾盯着吴姨娘越来越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