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上不允许他过多与郝凛轩接触。韩青笺不知如何说自己与郝凛轩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毕竟现在的郝凛轩还什么都没做,如果她说出口,外人只怕要说她被邪魔附身。最后,她只能十分冷漠地道:“太子殿下,莫要发些无用的善心。说完,她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眼睫微颤。韩青笺又补充了一句:“以前是我识人不清,错将豺狼当成绵羊。好脾气的太子殿下,难得有些生
一刻钟后,两人看着浑身湿透双眸紧闭的郝凛轩,太子惊呼道:“阿谏何时受了伤?”
一边说他一边让人回宫唤太医。
韩青笺看着郝凛轩胸前因为被水浸染而晕出鲜红的血,眼眸微垂。
耳边不知为何突然响起了那个红衣怪物看见郝凛轩的血时说的那句话:“极森*晚*整*理恶之血。”
这人是妖魔中的妖魔,她万不能心软。
太子见状,奇怪:“雪薇,平常莫说是受伤,便是有人骂他一句,你都恨不得将那人打死,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了?”
韩青笺看着太子担忧关切的眼神,忍不住叹了口气。
太子生母早逝,是在皇后名下养大的,也一直将郝凛轩真心当做自己的弟弟。只是皇上不允许他过多与郝凛轩接触。
韩青笺不知如何说自己与郝凛轩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毕竟现在的郝凛轩还什么都没做,如果她说出口,外人只怕要说她被邪魔附身。
最后,她只能十分冷漠地道:“太子殿下,莫要发些无用的善心。”
说完,她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眼睫微颤。
韩青笺又补充了一句:“以前是我识人不清,错将豺狼当成绵羊。”
好脾气的太子殿下,难得有些生气:“孤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阿谏他终究是孤的弟弟,你要孤如何不管?”
“阿谏有时候是行事稚嫩了一些,可那不都是为了你吗?”
说完他十分生气地带着郝凛轩要回宫。
韩青笺警惕地看着那人,终究是担心太子,只能道:“算了,将他交给我吧!”
然而太子却犹豫起来。
韩青笺敛下心神,露出一抹笑:“太子总不至于担心,我有胆子谋害皇子吧!”
郝凛轩如何受的伤,只有那日在场的三个人知晓。
眼下看来,她必须将这郝凛轩不稳定因素牢牢抓在手里。
太子心地良善,只有他顺利登基,才是对大周最好的结果。
想罢,她揉了揉眉心。
“或许我跟他的确有些误会,今日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让他吃醋。”
其实她是为了与太子结盟,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必要。
太子终于松了口气,嗔怪道,“真是小孩子脾气。”
马车上。
韩青笺看着那眼眸紧闭的人,淡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老祖宗传下来的祸害遗千年这说法诚不欺我。
话音刚落,郝凛轩黑白分明的眸子便睁开看向她。
里面一派纯真澄澈,还有些受伤。
韩青笺却毫无半分波动。
两人对视半晌,她蓦然凑近。
触到鼻尖相贴,两人的距离近的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郝凛轩苍白的脸上,飞出一抹晕红。
然而对面的人话语却冰冷似水。
“郝凛轩,我警告你,安安心心当你的三皇子,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郝凛轩顿了顿,带着些委屈:“我从未对大哥的位置有过什么想法。”
韩青笺冷笑一声:“没什么想法?那你私底下养着暗卫干什么?”
郝凛轩道:“这件事瞒着你,是我不对,我手里的确有一支暗卫队伍,是我外公留给我的,为了保住我的性命。”
韩青笺愣了一下,郝凛轩的外公?
“十五年前离世的安国公?”
她眼眸满是戾气:“别编这些不着边际的谎话,安国公早在你出生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