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嘲讽着,嘴上竟真的讲了出来。容绍聿脸色一暗,冲她吼道:“安昕,你真是越来越没教养了!”安昕被他吼的眼眶有些红,他从来没跟她这样大声讲过话。“你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谁大声就谁有理吗?我讲的不是实话吗?”边上的苏沫低着头,眼睛里雾气弥漫,声音里更是压抑着委屈。“陆总,算了,江小姐可能看到我心情不好,要不然,我还是出去好了。容绍聿拉住了往外走的苏沫,冷厉的眼神
“你就这么恨我?”
容绍聿难以置信地看着安昕,疯狂又病态的安昕,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安昕。
安昕笑得没心没肺。“恨啊,恨的咬牙切齿,夜不能寐,就等着陆氏企业快点倒闭呢!”
男人的眸光像是密织的网,把她牢牢地网罗在里面,很久很久,他倏然松了手。
“安昕,擦边球擦不好,会把自己赔进去的,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手段是比他过的更好,而不是去想方设法地算计对方。”
安昕点了点头。“嗯,我有想过,可是你是容绍聿呀,我再怎么努力,这辈子都不可能比你有权有势了,既然不能超过你,那就只好把你拉下来喽。”
“随便你吧,只是我想,以前的安昕最厌恶的应该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吧?”
容绍聿留下一句话离开了,安昕却像是被人钉住般,僵在那里,半天都动不了。
是吧,以前的她最反感的就是纠缠不清,报复前任的人,一点都不潇洒,她终究是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个人。
……
第二天,安昕去公司,一出电梯就跟人撞到了一块。
高大的身影将她撞到一边的墙上,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抬头时,看到了容绍聿,还有跟在他身后的苏沫。
容绍聿瞧见是她,淡漠地讲了声抱歉,再没别的话。
安昕倒不在意,两只眼睛只顾盯着他身边的女人看。
“这位已经成为陆总的贴身秘书了吗?”
容绍聿和苏沫都没有讲话,两个人的沉默像是默认,却让安昕的心口疼的锐利。
以前,容绍聿从来不会用女助理,他怕她误会,可如今,他们前脚刚离婚,这个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后脚就成了他的秘书。
“可真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呵。”
心里嘲讽着,嘴上竟真的讲了出来。
容绍聿脸色一暗,冲她吼道:“安昕,你真是越来越没教养了!”
安昕被他吼的眼眶有些红,他从来没跟她这样大声讲过话。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谁大声就谁有理吗?我讲的不是实话吗?”
边上的苏沫低着头,眼睛里雾气弥漫,声音里更是压抑着委屈。“陆总,算了,江小姐可能看到我心情不好,要不然,我还是出去好了。”
容绍聿拉住了往外走的苏沫,冷厉的眼神却瞪着安昕。
“安昕,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以前有我给你当靠山,你可以肆无忌惮,但离了我,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女公关,说白了不过是陪酒小姐,男人的玩物,你怎么有脸讽刺别人!”
陪酒小姐!
男人的玩物!
这竟然是容绍聿对她讲的话!
……
晚上,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晃荡,突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安昕,你在外面惹什么祸了,竟然牵连到你爸,你不孝顺就罢了,竟然还给我们惹事生非,你爸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
继母聒噪的声音吵得安昕耳朵疼,她一把按掉了电话,人却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