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繁苏的答案也很出乎顾楠奕的意料。他沉默了须臾,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不轻不重的叩着。其实忽略顾楠奕身上的铠甲不说,单论他的长相,不知道他的人很难将他和传闻中那个百战百胜,奋勇杀敌满身沾血的小将军联想在一起。如果脱去这身盔甲,他更像一个无忧无滤的恣意少年郎。但赵繁苏没心思想这么多,顾楠奕的沉默让她有些不耐烦了。她推开面前的茶杯,站起身:“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不想嫁人,还希望小将军收
沈屿墨骤然攥紧拳,心脏好像被人生生割开道口子。
他知道如今的赵繁苏对自己并无感情,她这样说也无可厚非。
可亲耳听到她说出这句话,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感到痛。
但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至少赵繁苏也不想嫁给顾楠奕。
既然这样,赵顾两家的婚事就还有解除的机会。
沈屿墨深吸了口气,在灵衣和侍卫出声之前转身离开了酒楼。
包间里。
赵繁苏的答案也很出乎顾楠奕的意料。
他沉默了须臾,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不轻不重的叩着。
其实忽略顾楠奕身上的铠甲不说,单论他的长相,不知道他的人很难将他和传闻中那个百战百胜,奋勇杀敌满身沾血的小将军联想在一起。
如果脱去这身盔甲,他更像一个无忧无滤的恣意少年郎。
但赵繁苏没心思想这么多,顾楠奕的沉默让她有些不耐烦了。
她推开面前的茶杯,站起身:“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不想嫁人,还希望小将军收回聘礼,取消你我的婚约。”
她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顾楠奕笑着开口叫住她:“繁苏姑娘,我在京城还能待三个月。如果这三个月内,你能想起我们是何时何地相识的,我可以取消婚约。”
“但在你想起来之前……你可以先和我试着相处。”
“你不想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我可以理解,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就这样拒绝我,这样对我,对你都不公平。”
“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你会发现,我比某些人要好的多。”
赵繁苏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
顾楠奕将杯中的茶喝尽,两指把玩茶杯,语气虽然含笑,眸光却凌厉:“繁苏姑娘,我想你应该了解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我不松口,他也许绑也要把你绑到我的府邸。”
“其实我并不喜强迫别人。”
赵繁苏猛然转过身来:“你现在就是在强迫ʝʂց我。”
“不。”顾楠奕将茶杯轻轻搁下,望向她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温柔,“我只是想为自己求个机会,如果让你觉得不适,还请你原谅。”
赵繁苏呼吸微滞,试图从他的话中琢磨出他的深意。
片刻,她什么都没说,抬步离开了包间。
灵衣跟着赵繁苏离开,边走边在她的耳边低语:“小姐,刚才沈公子……就是太傅的儿子,沈屿墨来过了,他好像是来找人的,听到了小姐和小将军的几句对话,又转身离开了。”
赵繁苏无动于衷的挂上面纱:“随他做什么,和我无关。”
灵衣点点头。
不料刚走出素林酒楼,正准备上马车时,一道素白身影却从旁边的树下走上来。
“赵姑娘。”
赵繁苏转头看去,正是沈屿墨。
她怔了怔,微皱起眉,往后退了步:“抱歉,你是?”
沈屿墨一顿,复而颔首:“在下沈屿墨,昨日花灯节……你我见过。”
赵繁苏似是想起来了,但神情依旧平淡:“沈公子有何事?”
她客气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剑横在两人之间,让沈屿墨无法靠近一步。
他缓缓抬眼,望着她黑曜石般的眼瞳,慢慢开口:“我希望赵姑娘可以推拒与顾小将军的婚事。”
赵繁苏眉心拧紧:“原因?”
“因为……”沈屿墨深深凝望她,“我心属赵姑娘,想与赵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