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只说主子,却没有说是哪个,怀玉直接先入为主,觉着是璃缌雅。怀玉眼睛都红了,她并不是什么奴婢,她乃是当朝尚书的庶女,之前被送入宫中,做太后身边的心腹之前求了半天,这才同意把她赏赐给王爷,原本觉着再不济也能有个侧妃之位,谁知半路杀出个璃缌雅。怀玉坚信
璃澜诺这明显是要搞事情的,管家闻言,想着王爷也没有什么特别吩咐,只是调了个院子罢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好的,王妃,我过俩日就把太后送来的人安排过去。”
怀玉得到通知之后,不可置信的前往寻找管家,要知道太后让璃缌雅一进来就当了侧妃,这就是在狠狠打自己的脸,因为上次王妃的事情,她本来就有些不受待见了,如今要是去服侍璃缌雅,她以后在这院中,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怀玉连忙去找管家:“派我去侧妃院中,可是王爷的命令?”
管家如实的摇头,“不是的,只是我也不过是个下人,主子的命令,我也不敢不从啊。”
管家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只说主子,却没有说是哪个,怀玉直接先入为主,觉着是璃缌雅。
怀玉眼睛都红了,她并不是什么奴婢,她乃是当朝尚书的庶女,之前被送入宫中,做太后身边的心腹之前求了半天,这才同意把她赏赐给王爷,原本觉着再不济也能有个侧妃之位,谁知半路杀出个璃缌雅。
怀玉坚信自己心中猜想,肯定是因为璃缌雅看不惯自己,这才把她要到了院中。
“好,很好,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够那我怎么办。”
怀玉气冲冲的收拾东西,前往璃缌雅的院中。
她一大早前来,就把璃缌雅的院子吵得鸡犬不宁。
噼里啪啦一震响,璃缌雅原本还在闭目养神,如此一来,直接走了出来,看着发泄怒气的怀玉,她皱着眉头,但是碍于她是太后的人,说道:“怀玉姐姐,你这一大早的,怎么火气这般大?”
怀玉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更是生气。
“你在装什么?难道不是你觉得院子里缺少人手,这才把我要来了吗?你院子里人为何这么少,你自己猜不到吗?王爷为何不来你的院中?你进府几日,他一次也未来过,你也好意思天天去烦王爷,真是不知羞耻。”
后面的话直接戳到了璃缌雅的痛处,她本就很是生气,直接连太后的面子也不管了,上前去,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巨响,怀玉的脸庞霎时间肿起来了。
璃缌雅这个巴掌可是足足用了八成的力,自己手也十分的疼。
怀玉这可真的忍不了,上前就去跟璃缌雅厮打在一起。
“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跟在太后身旁那么多年,也σw.zλ.是你能打的?”
璃缌雅不甘示弱,往她心窝窝上戳:“当时你非要当王爷的丫鬟,早就惹的太后娘娘厌弃了,也就你一直还把自己当回事,没有了你,自然也有别人眼巴巴的过来找太后,你如今那么久没有回宫,你觉得太后娘娘可以记得你多久?”
怀玉上前一把扯下了璃缌雅的头发,璃缌雅吃痛,对着侍女大喊道:“你还在那边发什么呆,给我过来啊。”
侍女闻言,连忙跑了过来,想把二人分开,可二人打的难舍难分,侍女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只好去外头叫人,下人们把两位分开。
璃缌雅和怀玉脸上都挂了彩,头发凌乱。
此刻璃澜诺还在墨辰暮房里,跟他商讨一些细节,这时下人来报:“王爷,王妃,刚刚侧妃和怀玉姑娘打起来了。”
璃澜诺挑眉,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原本以为二人可能会勾心斗角,怎么如今是这么原始的方案。
璃澜诺脸上的笑意很是明显,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墨辰暮立马知道这件事情是谁的手笔了。
“好了,我知道了,把她俩分开,派府医去瞧瞧,我和王妃还有要事相商,就不过去了。”
下人点头,没过多久又回来了:“王爷,侧妃说她脸疼的厉害,想要王爷去瞧瞧她。”
墨辰暮本是想要拒绝,可璃澜诺想要看戏,连忙说道:“王爷,侧妃估计是真的疼的厉害了,我说的也差不多了,不若我和王爷一起去瞧瞧吧。”
墨辰暮看着她这般兴奋,也就依了她:“也好,毕竟两个都是太后的人,还是去瞧瞧才是。”
墨辰暮走在前面,璃澜诺连忙跟在身后,来到璃缌雅的院中。
璃缌雅听到下人行礼的声音,连忙挤了好几滴眼泪下来:“辰哥哥,我好疼。”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怀玉也不甘示弱,直接走上前来,拉住墨辰暮的手臂,墨辰暮不着痕迹的抽开。
“王爷,侧妃不知为何,今日很是暴躁,二话不说就要打我,我实在是忍不住,这才还手的。”
璃缌雅没有想到她会倒打一耙:“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怀玉可怜巴巴的低下了头:“您是侧妃,奴婢怎么可能会敢打您呢?分明是您先动的手。”
璃缌雅看着她颠倒黑白的模样,气的都说不出话来,怀玉继续说道。“王爷,侧妃殴打下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她就是殴打成性,不信您瞧她的丫鬟。”
刚刚侍女过来拉架时,怀玉亲眼见着这个侍女手上到处都是伤口,这不就是证据了嘛。
璃缌雅看向侍女,怀疑是她倒戈了。
侍女连忙跪下:“小姐,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侍女生怕自己会被打死,连忙哭哭啼啼的跟着墨辰暮说道:“王爷,侧妃从未打过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干的。”
你可这幅模样,越看越有些可怜,墨辰暮一个眼神,一个下人前去把她的衣袖打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青青紫紫的,看上去惨不忍睹。
院中的下人都不忍直视,这府中可从未有人敢如此过,璃缌雅眼见自己名声搞要不保,连忙说道:“才不是,不是我干的,她家有个兄长,都是她兄长之前干的,怀玉,你这冤枉人也得有个证据,你可亲眼看过我打她吗?”
怀玉之前所在的地方与璃缌雅的院子相隔甚远,她自然是不可能看到的,而璃缌雅院中平常也是没有人的,自是没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