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我忘记跟你说了,我工作的时候一般是不带着手机的,你没事吧?没有担心我吧,你有没有不开心。听筒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静到阮墨清可以清晰的听到对面的呼吸声,不过权斯年很快便回答了,“我没事,只是有一点点想你。他的语气变化不大,似乎是有些什么情绪被他极力隐忍住了。阮墨清听出来了,可现在这个人不知道在哪
蒋队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满眼的赞叹,
“少侠好眼力!”
说完,他啧了一声,
“我队里的人要都是你这样的,该多省心啊!这饭是一个热心市民送的,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就是送到大门口,留了个纸条,说是热心市民感谢警局付出!”
木以林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阮墨清,
“没有毒吧,你就直接吃了?”
阮墨清指了指玻璃窗外面,“他们都吃了一会儿,有毒也是他们先挂!放心吧,警局还是谨慎着的。”
蒋队赶紧解释,“没毒没毒,我们打了餐厅电话问了,也看了视频监控,确定了没有问题,而且确实是我们队员先吃了才给你们拿来的!”
临走时,他满目自傲的朝着二人在胸口比拳,
“我得加油了!你们看看,市民对我们期待多高啊,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这顿饭,木以林还是没有吃,以一个专业心理医生的警惕,他不会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虽然有点饿,可他宁愿选择喝水。
下午的侧写要比上午来的顺利,阮墨清忙完的时候,木以林还泡在审讯室呢,她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
她突然就一阵心慌,
是权斯年找她了吧,是出事了吗,怎么会打这么多呢。
屏幕点开之后,她舒了一口气,上面只有一个未接是权斯年的,其余十九个都是林云伟的,
这个贱男人,我还没找他呢,他竟然自己找上门了,
上辈子他和于芊禾那个贱人搞到一起,害死了自己,虽然她重生了,可身死之痛不能忘记!
所以,她会向这对狗男女报仇的,而且动作要快,让他们好好活着一天,都是她对不起自己。
不过她还是选择先给权斯年回了电话,
对面几乎是秒接的,
“清清!你忙完啦?”
那熟悉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很明显的故作轻松让阮墨清心里一慌。
“阿年!我忘记跟你说了,我工作的时候一般是不带着手机的,你没事吧?没有担心我吧,你有没有不开心。”
听筒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静到阮墨清可以清晰的听到对面的呼吸声,不过权斯年很快便回答了,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点想你。”
他的语气变化不大,似乎是有些什么情绪被他极力隐忍住了。
阮墨清听出来了,可现在这个人不知道在哪里,看不见摸不着,她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快点见面,看看他会不会好一些,
“我忙完了,你来接我好吗?你忙不忙?”
“我忙完了,我刚到警局门口,你出来就能看到我。”
有这么巧吗……
阮墨清赶紧把手机放到包里,一路小跑着冲了出去,看到权斯年的一瞬间,她张开手臂,男人吓了一跳,
赶紧也朝着她跑了过去,
“别跑,别跑,再摔着!”
他一把将阮墨清抱在了怀里,这种实实在在的拥抱,让他不安的情绪瞬间消退了许多,
“傻不傻呀,跑什么啊,这路不好你摔倒了可怎么办啊!”
阮墨清从男人的怀里探出脑袋,满眼的爱意,语气也十分轻快,
“人家说见最爱的人要用跑的!”
最爱的人……
我是清清最爱的人啊!
她最爱我的!
权斯年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炙热,他都恨不得把阮墨清这句话录下来,
让所有人都看到,或者在四权集团门口那个广场上的led屏上循环播放一年!
“我知道了!那我也见清清也要用跑的!”他眉开眼笑的再次将人揽进怀里。
阮墨清赶紧提醒他,“您是个总裁啊,可不许胡说八道,天天跑成什么样子啊,不稳重了!”
她转头看了看警局大门,赶紧扯着权斯年的胳膊就上了车,
“走吧,我虽然编外,但是在警局门口抱着也不合适,咱们先回家。”
一路上权斯年拉着她的手就没有松开过,就连给阮墨清递水杯他都是一只手的,
真的太想她了,
以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觉得,只是相处了没几天,怎么就突然一分开就想到心慌,
想到连工作都不想了,一整天他就眼巴巴的在警局门口张望,门岗看了他好几遍,他才不得不离远一些。
刚到家,别墅前厅坐着的男人赶紧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权总,今天的工作我给您发过去了,一些文件还需要签一下,您明天去公司吗?”
权斯年余光狠戾的瞪了他一眼,韩川瞬间没了声音,面色铁青的看了一眼权斯年身旁的人,赶紧礼貌的问好,
“夫人好!”
阮墨清点点头,高高的举起手捏着权斯年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你没去公司啊,那你今天……”
权斯年一脸尴尬的看着她,别扭的抓了抓耳垂,
“对不起清清,我今天就在门口等你了,我想你,离你远了我会心慌的,你别生气,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没人发现我!”
“你等了一天啊?”阮墨清心疼的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亲了亲他,
“傻瓜,我是去工作了啊,你总不能每次我去工作都去等我吧,我忙完了自然会回家的!”
她心里清楚,简单的承诺对于权斯年的作用并不大,
不过好在,只要局里不找她,她就不用过去,这样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他,也有大把的时间去对付林云伟那两个了。
“我知道了,就这一次,以后我都会乖乖去工作的!”
权斯年这副异常乖巧听话的样子,让一旁站着的韩川瞬间手足无措,他现在最担心的问题就是,权斯年会不会把他灭口,
甚至他有一种或许可以自挖双目保命的冲动。
阮墨清先回了房间换衣服去了,权斯年头也不回的朝着书房走,身后跟着的韩川低声解释,
“权总,权总我真不知道您去哪里了啊。”
“你不知道?”权斯年冷着声音反问。
韩川这才反应过来,“您让我给警局订餐,我就以为是给夫人和她同事订餐呢,真不知道您在门口等了一天还不让夫人知道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