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栖一头雾水地看着叶思砚宽厚的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车,在车上她连瞥了几次叶思砚。“别看了。狭小的车内传来喑哑却富有磁性的声音。钟云栖轻声低语道:“我为什么要看你?”叶思砚不再说话,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眼尾的余光却一直都在注意着身旁的她。钟云栖看着窗外后退的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仗会打到什么时候。叶思
叶思砚看得呆了,他多久没有见过钟云栖这般的笑容了。
他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那时的她站在舞台上,穿着素雅的歌女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着光泽,眼眸微弯,嘴角的弧度略微上挑。
她笑着什么都没有做,只那一眼,他便已沉沦。
叶思砚回过神来很快敛了思绪,他斟酌了一下词句,这才说:“我在萧山也有一处宅子,你不嫌弃的话……”
钟云栖心里却惦记着他刚刚的吐血,她状似思虑了一会才说:“好吧。”
她心事重重地走了几步又折回,踌躇了好一会才说:“你带路吧。”
叶思砚这才迈着步子,还没走两步脚步就已有些虚浮,他靠坐在车上,松了松西装的领带。
钟云栖看着他眉间紧锁的川字,她情不自禁走上前去,抬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皱褶,想要抚平它们。
叶思砚伸出长臂轻轻揽过她的腰,一双略带着忧愁的眼神凝视着钟云栖。
钟云栖侧过头,不再看他,掩去了那抹情愫,顿了顿开口道:“你怎么不进去?”
叶思砚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沉默片刻才挂上若无其事的笑容:“透透气罢了。”
然后率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喟叹一会,雾气顺着他的薄唇出来,而又消散。
钟云栖一头雾水地看着叶思砚宽厚的背,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车,在车上她连瞥了几次叶思砚。
“别看了。”
狭小的车内传来喑哑却富有磁性的声音。
钟云栖轻声低语道:“我为什么要看你?”
叶思砚不再说话,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眼尾的余光却一直都在注意着身旁的她。
钟云栖看着窗外后退的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仗会打到什么时候。”
叶思砚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他语调平缓的说:“打不了多久了。”
钟云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车却已经停了。
她下车看了一眼眼前的宅院,比她想象得大的多。
这座宅院是一座中西结合的建筑,前半部分是偏古典风格的长廊和木质结构,而后部分是欧式风格,前厅附近甚至还有一处池子。
叶思砚下车被冷风一激,接连咳嗽了几下,顺了几口气才说:“这里是颐园,喜欢吗?”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他看着钟云栖在这里走走看看,眼睛几次掠过这座宅院,想来也是喜欢的紧的。
他看着钟云栖有些好奇模样,苍白透明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
钟云栖愣了片刻,这才从院里出来,连忙上前扶着叶思砚:“我忘了,你是病人。”
叶思砚带着钟云栖走了进去。
“少爷回来啦?”刚一进门就有此起彼伏的佣人声音响起。
“对,管家呢?”
一个佣人正擦着前厅里的窗户,闻言答道:“管家在夫人房间打扫呢!我去喊。”
叶思砚冷漠地点点头,他犹豫片刻上前拉着阮黎的手说:“走吧。”
而钟云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她想起刚刚佣人所说的“夫人”,脸上已经血色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