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似乎有些舍不得这样难得的温馨时光。但顾虑大局,他还是点点头,应了声好。眼看着司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江莞’松了口气,温驯的目光转为狠厉。只要在忍耐一段时间,她就不用再演了。夜色渐深,清冷的月光照应在波澜的海面
司砚微怔了瞬,放下要敲门的手:“派对开始了,我看你没在,担心你出事。”
‘江莞’悬起的心落地。
她反手拉上船舱的门,又握了握司砚的手:“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睡着了,刚醒来。”
司砚冷峻的眉眼也柔和下来:“原来是这样。”
“不过你万众瞩目的,突然消失跑来找我,也不怕顾鹤南怀疑吗?”‘江莞’抿抿唇,松开手又江莞推了一下他,“如果被他发觉,不知道他那个疯子又会做出什么,你快先回去,我等一会儿再去。”
司砚似乎有些舍不得这样难得的温馨时光。
但顾虑大局,他还是点点头,应了声好。
眼看着司砚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江莞’松了口气,温驯的目光转为狠厉。
只要在忍耐一段时间,她就不用再演了。
夜色渐深,清冷的月光照应在波澜的海面上,似上好的一块玉料。
豪华游轮的第四层,古典音乐如蜿蜒绵亘的溪流。
在场的人几乎是都是上流社会的豪门,和娱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江莞’算是顾鹤南带来的女伴,从出现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要议论也都是极小声的。
半晌,一袭白裙的顾雪然走上台:“接下来,舞会开始,请各位男士与女士分开站,然后在音乐响起的时候,请男士邀请一位心仪的女伴。”
很普通的舞会流程,可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投向了顾鹤南和司砚还有‘江莞’。
在每个人都各怀心思的时候,男士和女士分别站在了两边。
‘江莞’不太在意这些事,但站定时,身边却传来不大不小的议论声。
听起来像是不想让她听见,可那个音量又控制在她刚好能听见的大小。
“她就是江莞?看起来也长得不怎么样嘛,竟然能嫁给司砚,真是祖上冒青烟。”
“只能说是命好,你还不知道?傅家和司家是邻居,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就说,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她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嫁给司砚竟然还搞出轨这一套,真让人作呕。”
‘江莞’听得怒从心生,但还是给忍了下来。
只想着等会儿解决了司砚之后,顺便也把这几个长舌妇一起丢进海里。
正出神,台上一声令下,男士们纷纷走来。
‘江莞’眼看着顾鹤南故意落后一步,让司砚抢先走到了自己面前。
司砚半躬下身,冲她伸出手:“女士,我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一舞吗?”
‘江莞’看了眼他身后佯作气愤的顾鹤南,淡淡一笑:“当然。”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但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活生生的八卦现场。
难道江莞又和她的‘新欢’闹掰,重新投入‘旧爱’的怀抱了?
众人心里有疑问,但是没人敢问出口。
很快,音乐响起,是一首耳熟能详的华尔兹舞曲。
司砚的手放在‘江莞’的腰身上,‘江莞’的手落在司砚的肩上。
两人贴得很近。
舞动中,司砚一瞬不瞬地看着‘江莞’,倏地淡声开口:“江莞,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但之前你失去记忆,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解释?”‘江莞’微微歪了下头。
司砚点头,手上将她转了个圈,才再次开口:“其实之前祖母得了很严重的病,需要骨髓移植才能活下来,她老人家不让我告诉你。”
“而唯一跟她骨髓配对成功的人,就是白雯雯。”
“白雯雯提出条件,我必须在三个月里满足她的一切条件,并且陪她上演一场真爱戏码,她才肯签下自愿捐献书,所以江莞,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
话没说完,司砚的手突然被甩开。
‘江莞’后退好几步,神情复杂不明地死死底盯住他:“不要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