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了几声,勉强稳住心神,拿出了一张的房屋评估单。“桂姨,我们现在来说正事。孤儿院搬迁这件事,其实也有这里的地基已经有些不稳的缘故,为了孩子的安全……”南希惊愕地看着贺文石指着房屋评估单,对樊桂侃侃而谈的模样。她不知道贺文石暗地里还做了房屋评估,准备如此充分……南希垂下眼,她想起了刚才说的那句话,心里对贺文石更觉得配不上了。这...
但无论如何,南希在樊桂面前也只是报喜不报忧,她跟贺文石一来一回,很快将这件事揭了过去,提出要加大对爱心幼儿园的援助的同时,顺势将为其搬迁的事说了出来。
“搬迁?”樊桂茫然又不解,“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迁?”
她的反对是南希意想不到的强烈,“孤儿院在这里几十年了,它的根就在这,哪能说搬就搬?附近的人也都熟悉这个地方,要是我搬了,有人要找来这里怎么办?”
樊桂的担心南希都懂,如果可以,她也不会让爱心孤儿院搬迁。
可是现在……南希咬住下唇,心中升起自责,并且那份自责感越来越强烈。
她害怕樊桂和孤儿院的孩子受到沈墨迟的伤害,可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这个。
说到底,都是她的错。
贺文石看出了南希的想法,没忍住抓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南希,别多想。搬迁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你。”
樊桂双眼有些浑浊,却还没到瞎的地步。
她自然看到了贺文石的动作,面上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
“小希啊,你交了男朋友,怎么不跟桂姨说呢?”她呵呵笑了几声,“怎么,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在我面前还害羞?”
南希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她连忙将自己的手从贺文石手下抽了出来,连连摆手摇头,结结巴巴:“不、不是的。桂姨,你、你误会了。”
樊桂疑惑,贺文石再次抓住了南希的手,跟她对视了一眼。
“桂姨,我们确实还没到那一步。”贺文石面向樊桂,温和地笑了笑,态度谦卑,“但我现在在追求南希,先在你这过个明路,就看南希会不会答应我了。”
樊桂认识贺文石,对他很有好感。
但事关南希,她便又打起精神,将贺文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她对贺文石更满意了。
于是她看向南希,“小希啊,这是你们小年轻自己的事。但桂姨我觉得,小石这孩子能处,可靠!”
一边说着,她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你,再好的男人,也不能让他等太久,要及时把握住。”
樊桂毕竟年纪大了,有些话说起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听在南希耳中,却让她脸红的更深。
她再次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却没再说什么辩解的话,只说了句:“桂姨,我会想想的。”
樊桂不知道这句话更深的含义,只含笑着点了点头,贺文石却激动起来,差点没在凳子上继续做主。
他咳嗽了几声,勉强稳住心神,拿出了一张的房屋评估单。
“桂姨,我们现在来说正事。孤儿院搬迁这件事,其实也有这里的地基已经有些不稳的缘故,为了孩子的安全……”
南希惊愕地看着贺文石指着房屋评估单,对樊桂侃侃而谈的模样。
她不知道贺文石暗地里还做了房屋评估,准备如此充分……南希垂下眼,她想起了刚才说的那句话,心里对贺文石更觉得配不上了。
这边的南希和贺文石两人在尽力劝说樊桂,与此同时另一边,沈墨迟扶着耳上的耳麦,脸上笑意渐深。
他所在的地方不是沈氏集团,更不是沈家别墅,而是一处百平米的大平层,从旁边的落地窗向外看去,这栋高楼拔地而起,几乎没入云层,底下车水马龙不过是微小的一点。
沈墨迟坐在书桌后,手已经从耳麦上离开,正随意地翻看着桌上的文件。
桌的另一面站着一名身形清瘦的青年,青年原本正一丝不苟地汇报着自己地工作,才汇报到一半,就不小心瞥见了沈墨迟脸上突然出现的笑。
他汇报的声音突然止住,走了一下神,回过神来就眼睁睁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越来越深,不禁毛骨悚然。
“说完了?”沈墨迟神色骤然一冷。
桌上的文件猛然被甩出去,一叠纸张高高扬起,其中一张在青年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青年身体一僵,猛地跪了下去,血丝渗出带来痒意,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对、对不起。”
沈墨迟从桌后起身,走到了青年面前。
他抬脚,脚尖抵到了青年的肩膀上,高定的皮鞋在出门前被擦得锃亮,此时也被窗外明媚的日光折射出光芒。
男人脚上用力,青年额上渐渐冒出细汗,他仍一动不敢动,哪怕被踩着的那边肩膀正传来钻心的痛。
只要一想到男人狠辣的手段,他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不敢有所变动。
“很好看?”沈墨迟轻声,脚下的力道更重。
青年知道他在问什么,慌忙摇头,“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
“呵。”沈墨迟冷笑一声。
他突然发力,一脚将青年踹出两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青年肩膀受到猛烈撞击,他倒吸了一口气,还是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一步步跪到了桌前,强撑着一口气挺直后背。
沈墨迟也重新坐回了桌后,他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手指转动着的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银戒,近乎喃喃自语:“现在养只猫,看来也不是很容易。”
这话钻进青年耳中,他急于让男人消气,便鼓起勇气开了口。
“主子,猫这种动物,或许需要看脾气养着。”
沈墨迟抬眼,脸上辩不出喜怒,“我让你说话了?”
青年脸一白,咬紧牙关不再开口。
“这只猫啊。”沈墨迟突然喟叹,“问它听不听话,它还说自己很听话,真是一只爱撒谎的小猫。”
青年背后一寒。
真的是猫的话……怎么会说话呢?
“我已经给过它机会。”沈墨迟倏地笑出声,“我已经——足够宽容。”
他将无名指上的银戒抛出又接住,起身离开桌后。
路过青年时,他又将银戒放到了对方的头上,“赏你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青年浑身徒然脱力,瘫倒在了地上。银戒从头顶滚落。他将银戒紧攥在手中,还是没忍住转头看向沈墨迟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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