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个身子躲在钱姐身后,按着裙角,看着她亲切地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手臂,她偏头看了我一眼,朝对方介绍:“刘总,您看,正儿八经的雏儿。小程序我不恨钱姐,反而感激她,那时候两眼一闭都是绝望,钱姐是在淤泥里拉了我一把的人。反正也是条出路,心想,豁出去了。男人开出的价格钱姐很满意,当然,也允诺负责我未来几年的所有学费包括吃穿用度。
钱姐不养闲人,一个月后,钱姐给我穿了一条极短的裙子,带我去了一个宴会。我半个身子躲在钱姐身后,按着裙角,看着她亲切地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手臂,她偏头看了我一眼,朝对方介绍:“刘总,您看,正儿八经的雏儿。”
小程序
我不恨钱姐,反而感激她,那时候两眼一闭都是绝望,钱姐是在淤泥里拉了我一把的人。反正也是条出路,心想,豁出去了。
男人开出的价格钱姐很满意,当然,也允诺负责我未来几年的所有学费包括吃穿用度。
钱姐耗时一个多月的调教并没有什么作用。尽管去的时候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到已到了宴会,仍是怯的不行,手脚都是抖的,踩着极不习惯的高跟鞋,浑身上下写满了别扭和不安。
男人浑浊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我,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点点头:“别的还好,确实是个小美人胚子。就是太嫩了点,还没长开,再养两年就更好了……不过我倒是好这一口儿。”
就在我紧张的想要逃跑时,陈宇站在我身边,挡住了对方的目光。年轻的男人高大英俊,和钱姐认识的那些油腻的男人截然相反,能被陈宇留下,是我的幸运。
小程序
他是我的另外半个恩人。
陈宇帮我找了个高档小区,离我之前的家不远,因为周围一切都熟悉,心里有了安全感。那天晚上我洗完澡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等着陈宇回来。
他买回来了许多日用品回来。卧室里昏黄暧昧的灯光铺了一地,男人洗澡出来,睡袍半开,露出宽阔的胸膛。他坐在床边和我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伸手捻了捻我的嘴唇,指腹摩擦着唇瓣,带起细小的电流来。
我缩了缩肩膀,奇异的战栗蔓延了全身。
陈宇倾身上来,落下点点亲吻。我低着头,半闭着眼睛,笨拙地回应,身子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
还是害怕。
陈宇的动作顿住,帮我把解开的扣子重新扣好,勾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再等等吧,不急。”直到十八岁成年,他才碰我。
小程序
那次之后,花艺课没再去,我也再也没有见过林晶。
月初,陈宇带我参加一场私人聚会。
我选了一条黑色裙子,腰部和背部镂空,露出腰肢迷人的曲线。到场的有两位认识的姐妹,其余的人并不知道我和陈宇的关系。刚进场,陈宇就被朋友拉去聊天,我也拿着红酒去找姐妹叙旧。
聊了各自家常烦心事,有个姐妹推了推我肩膀₱₥,示意我往右前方看:“那边怎么回事啊?”
我抬眸,原本和两位朋友聚在一起交谈的陈宇,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红裙的女孩子,女孩朝他说了句什么,陈宇扶住女孩的肩膀和手臂。她借势一倒,整个人几乎靠在了陈宇的怀里。
啧,好一个小鸟依人。
身边的一个姐妹轻嗤一声,眼底不屑和鄙夷重叠:“小狐媚子,要不要脸,光明正大抢男人来了。”
这女孩子名叫安娜,圈儿里后起之秀。刚出来半年,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交际花。
她并没有在陈宇身边停留多久,或者说,是陈宇并没有对她表现出兴趣来。女孩子拿了一块蛋糕找了个地方坐下吃起来,我缓缓走过去。
小程序
她似乎知道我的身份,叫了我一声姐姐,我说你别客气,我就是陈局一秘书。
安娜当然不信,急着开口解释:“我刚刚不小心扭伤了脚,陈先生也见着了,所以才扶了我一把,你千万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