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诉,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色迷住了吗?”看见沈诉眼里的愤怒,白芷连忙说,“父债子偿,落音的父亲害死了你娘亲,你将落音杀了不是应该的吗?为何要救她?你爱上她了?”“没有!本尊只不过是想将她身上最后的鳞片取下来罢了,她死后再取鳞片,鳞片就失去光泽了。白芷一听这话,心里舒服多了,从袖口掏出一颗血珍珠,将其递给了沈诉。“阿诉,将她鱼尾上的金色鳞片都取下来,我想穿着最
“本尊没有忘。”
“沈诉,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色迷住了吗?”
看见沈诉眼里的愤怒,白芷连忙说,“父债子偿,落音的父亲害死了你娘亲,你将落音杀了不是应该的吗?为何要救她?你爱上她了?”
“没有!本尊只不过是想将她身上最后的鳞片取下来罢了,她死后再取鳞片,鳞片就失去光泽了。”
白芷一听这话,心里舒服多了,从袖口掏出一颗血珍珠,将其递给了沈诉。
“阿诉,将她鱼尾上的金色鳞片都取下来,我想穿着最美的喜服嫁给你。”
。
“成婚那日,让那人鱼公主也来观礼吧,让她看看她的鳞片串在喜服上有多妙。”
“好。”
救她只是为了鳞片,等鳞片取完了,本尊就杀了她。父债子偿,落音她就该死。
沈诉拿着血珍珠去了若水宫,将其递给了魔医,冷漠地命令道:“给她服下。”
“是。”
魔医将血珍珠塞进了落音的口中,片刻之后,落音的脸色果然红润了一些,鱼尾上的鳞片也有了光泽。
“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概过会儿就能醒了。”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落音睁眼了,但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落音一直在发呆,她瞎了,她看不见。
她不是故意无视沈诉的,但是她的反应还是惹怒了沈诉,沈诉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落音,竟然敢无视本尊。”
“没……我……我没看见……”
落音本能地开始害怕,她此刻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逃生无路。
“本尊要同白芷成婚了,想用你的鳞片来制喜服。”
落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白芷是她曾经的好友,后来被她的父亲驱逐出了人鱼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去问过父亲,但是父亲什么都没跟她说。
白芷离开人鱼族十年了,她从未听见关于她的消息,这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再次听见那个名字。
沈诉要和白芷成婚了!
“愣着做什么?是想要本尊亲自动手吗?”
“我能不能见见白芷?”
“大婚那日再见吧,本尊会给你留位置的。”
话音才落,沈诉就直接捏着鳞片的一角将其粗暴地扯了下来。
“啊……”
落音痛吟了一声,疼得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每撕下一片鳞片,她都要忍受钻心的剧痛。
“好疼……唔……沈诉,我疼……”
落音疼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得抱紧了沈诉的腰,不断地在他耳边喊疼。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沈诉没有推开她,也没打算放过她。
“落音,你知道本尊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不知道……”
沈诉冷笑了一声,说:“被人鱼王那老畜生活活虐杀的,扒皮抽筋,比起那老畜生,本尊可温柔多了。”
落音最后一次看见沈诉的母亲时,沈诉的母亲还笑着说谢谢她和她父亲的照顾,还说要离开人鱼族回魔族去,她想不明白怎么就变成是她的父亲害死了他母亲。
当身上的鳞片被尽数撕下后,落音躺在床上,额头都是冷汗,大口地喘息着,就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都是你的血,真脏。”
沈诉抱起落音,将她扔进了池子里。满是伤痕的鱼尾没入池中,池水的颜色又鲜艳了许多,血迹顺着她的鱼尾绽开,血腥气也愈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