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寒上前,却被拦住了。他的手被一左一右架住:“今天是大师姐的继任仪式,谁都不可以打扰。然后就被拖出去了。我缓缓转身,看到被拉出去的傅宴寒,蝶翼般浓密的睫毛下眸光复杂。接下来,我又祭拜了祖师爷,以及历任观主,才终于有时间歇下来。一歇下来,守门人就来告诉我:“观主,薄总还没走,让你去见他。我思索一瞬,还是决定去见傅宴寒一面。来到观外,傅宴寒也看到
傅宴寒听着她一字一句的话语,心底蓦然好像空了一块。
“何清妤,你在做什么?爸想你了。”
傅宴寒上前,却被拦住了。
他的手被一左一右架住:“今天是大师姐的继任仪式,谁都不可以打扰。”
然后就被拖出去了。
我缓缓转身,看到被拉出去的傅宴寒,蝶翼般浓密的睫毛下眸光复杂。
接下来,我又祭拜了祖师爷,以及历任观主,才终于有时间歇下来。
一歇下来,守门人就来告诉我:“观主,薄总还没走,让你去见他。”
我思索一瞬,还是决定去见傅宴寒一面。
来到观外,傅宴寒也看到了我,下了车,向我走来。
“恭喜。”
我淡淡道:“多谢,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下山,你回去吧。”
傅宴寒眸光幽暗深沉,眸底似翻涌着惊涛骇浪。
“何清妤,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我抬头看着他:“你觉得我在闹。”
随即话锋一转,面色冷漠:“不,我没在闹,我所言皆是真心。”
傅宴寒脸色瞬间黑得滴墨,要不是老头子ʝʂց的威胁,他才不会来归云观接她。
他已经够给何清妤面子了,奈何她不要这个面子。
他薄唇轻启:“你不回,就跟爸说。”
“好,我会自己跟他说清楚的。”我好像浑身力气都被抽去。
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痛,可却失去了感知情绪的能力,只剩下麻木。
傅宴寒蹙眉,觉得何清妤不一样了。
他提了离婚后,她还在苦苦挽回,现在却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不过以前她不是也这样吗,最后还不是离不开他。
傅宴寒周身气息更冷了:“何清妤,说到就要做到。”
说完,傅宴寒就上车了。
“嘭!”
车门关上。
我看着迈巴赫扬长而去,久久没有回神。
傅宴寒回到家,就接到了薄父的电话:“臭小子,你把清妤接回来没有?”
“没有。”傅宴寒松了松领带,面色冷沉的告知,“何清妤继任了观主,自己不愿意回来。”
薄父训斥:“她不愿意回来,肯定是因为你对人家不好,明天你再给我上山,去给我劝她回来。”
“不去,我们已经离婚了。”傅宴寒毫不犹豫拒绝。
这种丢人的事情,绝不做第二次。
听到傅宴寒如此果断的拒绝,薄父气到说不出话。
话筒里传来一个颤抖的:“你……”
“我挂了。”
在傅宴寒挂电话之前,薄父气愤的冲着他大喊:“你离婚这么大的事情,和我商量了吗?”
“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傅宴寒不以为然挂断电话。
他不会后悔。
傅宴寒坐下,就看到一旁的离婚协议,他翻看着最后何清妤的签名,不由心中烦闷。
“啪——”
傅宴寒将离婚协议阖上,随即发消息给江特助:“来一趟。”
早点把离婚协议送去法院,早点解决。
可忽然,他又犹豫了。
正打算发消息给江特助,让他不要来了。
微信音忽然响起。
傅宴寒一看,赫然是何清妤发来的消息。
空白的界面上,只有一句冰冷的话语:“傅宴寒,请尽快将离婚协议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