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晏只一眼,便看到祁晚棠那句“不日我将前往柏林,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一时他感觉耳畔嗡嗡作响,维尔先生还在说些什么,他却听不清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来了,她看见了,她误会了。维尔先生晃晃病历表:“徐先生,你在听吗?”徐清晏用力甩下头,神情萎靡:“您请说。两人互相探讨一番,最后维尔先生说:“这个手术我可以做,但是你最好还是
维尔先生联系了徐清晏,让他去庄园。
到了庄园,徐清晏将病历表递过去。维尔先生接过翻看起来,徐清晏手掌微湿。
敢于直面生死的徐清晏,在这个时候紧张了。
“这个病例很眼熟。你的朋友,似乎前几天给我发了求助邮件。”
维尔先生在电脑上操作了两下,将祁晚棠的那封邮件展示给他看。
徐清晏只一眼,便看到祁晚棠那句“不日我将前往柏林,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一时他感觉耳畔嗡嗡作响,维尔先生还在说些什么,他却听不清了。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来了,她看见了,她误会了。
维尔先生晃晃病历表:“徐先生,你在听吗?”
徐清晏用力甩下头,神情萎靡:“您请说。”
两人互相探讨一番,最后维尔先生说:“这个手术我可以做,但是你最好还是把本人带过来,我得亲自确认。”
微妙的停顿后,徐清晏问:“您可以回一封邮件给她吗?”
祁晚棠卸了玩乐的心思,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徐清晏不仅在国内受欢迎,在国外也一样吃得香。祁晚棠怎么也想不通,两人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她以为,凭徐清晏那种性格是不屑于做撒谎这种事的。
当徐清晏在她心里的形象出现了裂痕,祁晚棠下意识想逃避,所以拉黑了他。
她是什么很差劲的人吗?
祁晚棠愤愤捶了下枕头。
这时,电脑屏幕微闪,显示收到一封新邮件。
是维尔先生的回信,里面写着他很乐意为祁晚棠提供帮助,诚邀她明天中午去庄园共进午餐并商讨细节。
祁晚棠笑开颜,回了封感谢信,表示自己会准时到达。
翌日。
祁晚棠来到庄园时,是梅里开的门。
看到梅里,祁晚棠面色一僵。
还有这么巧合的事?
梅里没有发现异常,只笑盈盈地看着她:“终于见到你啦。”
祁晚棠不自在地扣着手指:“小姐,你认识我?”
“当然啦。诺,就那个人,他就是为了你来这里的。”
梅里拉着祁晚棠往里走,边说边指着花园里一个在浇花的人。
——正是徐清晏。
祁晚棠唇齿张合数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很熟吗?”
梅里皱眉作思考状:“熟,也不熟。中国古话怎么说来着,我一见钟情他。”
她看向祁晚棠,表情带上点戏谑:“可惜,他心里已经有人了。”
祁晚棠低咳两声,偏头回避视线。
见到维尔先生后,祁晚棠摘下口罩任由他检查。
梅里心疼地看着她:“你一定很痛吧?”
闻言,祁晚棠微微摇头,心里很暖。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还是“情敌”,但她还是那个开朗、充满善意的女孩。
维尔先生给出了和刘医生差不多的定论。
“后天,等徐先生备好手术台就可以做手术了。”
祁晚棠鞠躬感谢,心里错愕无比。
徐清晏到底背着她做了多少?
祁晚棠推开门出去,入眼便是在外等待的徐清晏。
他走上前握住祁晚棠的手腕,声音难得带上了点脆弱:“现在可以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