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被一群男人玩过的女人,周大影帝和赵三爷还会要?面对视后林嘉月的突然道歉,蒋若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前些日子林嘉月还想打她来着,怎么就突然想跟她冰释前嫌了?林嘉月从服务生手中拿过新鲜橙汁,递到蒋若面前,浓妆艳抹的脸上撑起笑容,暗藏恨意,“不敢喝?怕我下毒?”“放心,你是赵三爷的女人,今晚这个场合我能对你做什么?”“就是想跟你做个
蒋若无奈,撒娇哄他:“祁与哥哥,我要工作,工作完再聊好嘛?”
周祁与越发赖皮:“你亲亲我。”
“周祁与,别得寸进尺。”
“你愿意让庭哥碰,怎么就不愿意让我碰?”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偶尔能吃到大鱼大肉的。
可现在她跟赵津庭在一起,他连点肉沫都吃不到,不由得心里有点怨庭哥了。
周祁与不放过任何离间两人感情的机会,“庭哥现在有新欢了,小若若,跟他分了好不好?”
蒋若看着周祁与,说:“跟他分了,然后只跟你玩?”
周祁与:“我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庭哥可不如我好说话。”
赵津庭不仅不如周祁与好说话,他还腹黑多疑。
蒋若挑眉,一双浅色眸子清澈如水,泛着盈盈笑意,“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赵津庭是他好兄弟,他还照样缠着她呢。
若有一天赵三爷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到时候谁也跑不了。
周祁与垂首,越发靠近蒋若,想亲她的唇,她却用手死死挡住。
无奈,周祁与只好转移目标,亲了下她额头,声音磁哑勾火:“那你不能再找别的男人,有我和庭哥就够了。”
大概周祁与活了二十四年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如此卑微。
只求蒋若别不要他。
哪怕蒋若还爱别的男人。
蒋若敷衍的点头。
他还真是跟以前一样,干啥都要她哄。
不过,唯一的优点,就是好哄。
周祁与再浪再爱玩,也不会不信任她。
被男人稍微抱了会后,蒋若终于重获自由。
还好后台休息室没什么人经过,要不然她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二楼。
林嘉月指向蒋若,眸色凶狠,“邵总,就是她。”
邵深猥琐摸着自己下颌,眼睛微眯,真是越看越满意。
他目光在蒋若的身上来回打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是你眼光好。”
林嘉月脸上的笑容阴森森的,眸间划过恶毒的光。
她要蒋若在今晚声名狼藉。
她倒要看看,被一群男人玩过的女人,周大影帝和赵三爷还会要?
面对视后林嘉月的突然道歉,蒋若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前些日子林嘉月还想打她来着,怎么就突然想跟她冰释前嫌了?
林嘉月从服务生手中拿过新鲜橙汁,递到蒋若面前,浓妆艳抹的脸上撑起笑容,暗藏恨意,“不敢喝?怕我下毒?”
“放心,你是赵三爷的女人,今晚这个场合我能对你做什么?”
“就是想跟你做个朋友,让你吹吹枕边风,给我个和英艺合作的机会。”
林嘉月的话不能说打消了蒋若的顾虑,也算有理可循。
跟英艺攀关系是圈里艺人个个上赶着的。
蒋若半信半疑,打量着林嘉月,她怎么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不安好心。
林嘉月继续道:“既然你是赵三爷的女人,那肯定不可能跟我抢周影帝,大家握手言欢。”
蒋若接过橙汁,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同时也想快点摆脱她,“以后真不会找我麻烦?”
林嘉月摆弄了下头发,眸间散发精明恶毒的光,“赵三爷那么护你,我可不敢了。”
蒋若双眼低垂,望着橙汁,稍作犹豫后喝了口,并道:“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仇人。
林嘉月满意的望着蒋若离去,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在工作时,蒋若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头昏脑涨。
她跟孟泠泠说了声后,想去洗手间清醒清醒。
路上,蒋若感觉自己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晰,越来越模糊。
她抚摸着坚硬冰冷的白墙,燥热的身体每走一步就滑落一些。
直至彻底跪坐在地上。
此时所有人都关注大厅里的热闹,没人注意走廊这里。
邵深的保镖脚步放轻,逐渐靠近蒋若,捂住她的口鼻,防止她大声呼救。
蒋若撑着为数不多的意识挣扎反抗,两个壮汉拽着一名女子去了顶楼的休息室。
房间里,一屋子的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取乐,惨状不忍直视。
朱阮带血的手攥着邵深的裤脚,哭得泪流满面,头发脏乱。
她哭红了眼,撕心裂肺的求饶:“邵总,求您放过我,求您。”
“我真的不行了。”
邵深看着自家女艺人朱阮,脑子里想的却是蒋若。
男人无情的一脚踢开。
很快,保镖们带来了邵深心心念念的小美人。
邵深搓手舔唇,十分兴奋的望着小脸绯红难受的蒋若,毫不吝啬的夸赞:“是个美人。”
屋子里其余男人也纷纷夸道:“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当摄影师真是可惜了。”
“这张脸不进圈出道真是浪费。”
蒋若还有些意识,已经知道自己是被林嘉月下药了。
什么交个朋友?分明是想推她入火坑!
邵深向蒋若扑来,她奋起抵抗,将他的手狠狠咬出了血,厉声道:“滚!”
被咬伤,邵深也不生气,甚至还舔了舔伤口,“是个烈性子的小美人,我喜欢。”
蒋若强撑着理智,躲避男人们那恶心的触碰。
偌大的房间里,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在邵深又一次扑上来时,蒋若用尽力气,狠踹他的下身。
不由得,邵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疼得面容狰狞扭曲。
邵深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给我摁住她!”
邵深一下令,保镖们纷纷听命。
蒋若纵使再烈也只有两只手,对付不过一群成年男人。
很快,她就被控制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