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澜也坐了起来,将身上的布衣穿戴整齐。“嘿嘿,这就对嘛,明明没多大年纪跟个小老头似的啰嗦,放心我惜命的很,会证明你的医术高超我一定快快乐乐的活着!”木澜伸出一张小脸凑在打趣道。齐湛漆黑的眼眸瞬间亮晶晶,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儿,意味不明道“行,那就这样说好了……为了我,你要好好活着!”木澜一愣,笑意僵在脸上有些接不住话。齐湛笑了笑,瞧见她这幅傻眼转移话题:“想什么呢,我是说你长命百岁了,我也会载入史册的。”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些什么,你只要好好活着就是为我做事情了。”齐湛温和一笑,背着竹篓朝木屋的方向走去。
齐家乃中医世家,齐湛父亲却非要学西医,齐湛为了不让爷爷失望,便一直秉从爷爷教诲,从小接受中医文化的熏陶,继承衣钵。
木屋内。
木澜解开布衣,在草床上趴下,露出光洁的后背。
那蝴蝶骨中央,有一个紫红狰狞的伤疤。
齐湛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杂质,径直在床边坐下,拿出银针消毒。
“齐大夫,今日又要扎满整背吗?”木澜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银针,早已习惯。
“不,只扎肺腧反射区,我不赶紧把你这咳嗽给治好,你怕是养不胖的。”齐湛将针扎下,快速准确,神情严肃认真。
齐湛自小跟爷爷居住山中,鲜少过问城中战事,自他经手的病人更是少之又少。
他在药书上查阅到,这座山里野生草药品种繁多,便离开爷爷来这里搭建了木屋。
原本只是打算小住一阵,等把这里的药材大致了解透就离开,结果遇到木澜,这才在这留了大半年给她治疗病情。
齐湛作为医者,难得遇到木澜这样一个疑难杂症的患者,他简直是倾尽了毕生所学的医术,一股脑全砸在了她身上。
若是把她治好了,那以后回去见到爷爷,一定可以昂首挺胸地说自己是个合格的中医。
“小澜,你真的不想把记忆找回吗?”齐湛想到木澜昏迷时一直念叨的名字,心底隐隐有了想为面前的女子找回一切的冲动。
木澜歪头,神情不解道:“齐湛我这样很开心,既然我忘了所有,那些记忆于我来说肯定是不好的回忆,那么我何必自寻烦恼不是。”
齐湛点头,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可是每次得到的都是这个回答。
但每到夜里,他都能听到木澜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缠绵而又凄恨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咱们就一直这样,我好好为你疗伤,至于记忆这一事顺其自然吧,”
齐湛收拾银针,随即后转身子。
木澜也坐了起来,将身上的布衣穿戴整齐。
“嘿嘿,这就对嘛,明明没多大年纪跟个小老头似的啰嗦,放心我惜命的很,会证明你的医术高超我一定快快乐乐的活着!”木澜伸出一张小脸凑在打趣道。
齐湛漆黑的眼眸瞬间亮晶晶,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儿,意味不明道
“行,那就这样说好了……为了我,你要好好活着!”
木澜一愣,笑意僵在脸上有些接不住话。
齐湛笑了笑,瞧见她这幅傻眼转移话题:“想什么呢,我是说你长命百岁了,我也会载入史册的。”
木澜拍了拍脑袋,对着齐湛竖起了大拇指:“那就提前恭祝齐大夫名留千古!”
这段日子过的温温顺顺,整日脸上都带着笑。
可不知为何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木澜躺在木床上,眼睛瞪得老大,脑子里总有个人影在扰乱她。
夜深,渐渐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