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众多娄提骑纷纷点头附和起来。宁远舟见状,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准备将娄提骑们全部打发走。但,下一秒,他很快看到整个大堂一片狼藉。“你们都过来搭把手,将这里弄干净。”宁远舟挥了挥手说道。他原本就是六道堂的副堂主,对于他的话,娄提骑们自然不敢拒绝。然而,宁远舟并不知,他很快就因为这个决定后悔万分。就在宁远舟翘着手,十分满意地看着娄提骑干得热火朝天之际,一道破空声传来。
杨傲天和任如意俩人刚离开,宁远舟便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宁头儿,你醒了。”
“你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元䘵满脸关切之色望着宁远舟询问道。
宁远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在意的表情说道。
“没事,一些轻伤。”
“真没有想到逍遥王竟然可以爆发出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刚才与杨傲天硬刚了一拳,杨傲天的确是出手偷袭,而且还是趁着他重伤之下出手。
但认真一想,宁远舟自知哪怕是他全盛状态下,那也未必是杨傲天的对手。
在宁远舟心中,他已经暗暗决定,日后遇到杨傲天,那必须要绕路走才行。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宁远舟目光望向众多娄提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诸位,今晚发生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
“至于我的出现,也是一个意外,我已经死了。”
“若是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宁远舟心中,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那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这么一说,众多娄提骑纷纷点头附和起来。
宁远舟见状,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准备将娄提骑们全部打发走。
但,下一秒,他很快看到整个大堂一片狼藉。
“你们都过来搭把手,将这里弄干净。”
宁远舟挥了挥手说道。
他原本就是六道堂的副堂主,对于他的话,娄提骑们自然不敢拒绝。
然而,宁远舟并不知,他很快就因为这个决定后悔万分。
就在宁远舟翘着手,十分满意地看着娄提骑干得热火朝天之际,一道破空声传来。
紧接着两道身影便出现在宁远舟面前。
“你们……你们不是走了吗?”
宁远舟望着眼前的杨傲天和任如意,满脸错愕之色。
在宁远舟心中,杨傲天带着任如意离开,他们不是跑去研究生孩子的事情吗?
怎么会突然间跑回来呢?
杨傲天望了宁远舟一眼,呵呵一笑说道。
“你可还没有和孤的女人道歉,孤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看着杨傲天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宁远舟瞬间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泥马,这可是非要坑死他的节奏啊!
宁远舟脸上的笑容可是比苦瓜干还要难看!
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让一众娄提骑滚蛋。
如此一来,他们就不会看到自己丢人现眼的情景。
面对眼前的杨傲天,宁远舟可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打,那肯定是打不过。
至于比权势,别人可是堂堂的逍遥王。
至于比无赖……
嗯,这方面,那或许可以比上一比。
一念至此,宁远舟便捂着头,满脸痛苦的神色开口说道。
“我的头好昏,我……我这是……”
宁远舟说着说着,他便准备装势倒在下去。
杨傲天见状,他呵呵一笑说道:“宁头儿,别装了。”
“若是你不向孤的女人道歉,那可别怪孤天天缠住你。”
“你也知道,孤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权势方面,倒是没有。”
“但孤有的是时间,孤觉得你是一个挺不错的陪练对象。”
杨傲天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缓缓地揉搓着,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
看到杨傲天的动作,宁远舟只感到脑袋就要炸裂开去一样。
若是杨傲天找他练手,那妥妥就是对他进行一顿顿爱的教育啊!
想着想着,宁远舟可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短暂的失神后,宁远舟一咬牙,对着任如意弯腰道歉。
“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
在宁远舟弯腰的那一瞬间,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心口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似乎是在这一刻,他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但宁远舟很快平静下来,他心中默默地想到:我怎么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可是与她素不相识,她只是教坊的歌姬,一个低微的下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宁远舟心中可是安稳了不少。
任如意望了宁远舟一眼,她点了点头说道:“宁头儿,你客气了。”
说话间,任如意可是还特意挽着杨傲天的胳膊。
她这样的做法,那无非是在向宁远舟表示,她可是逍遥王的女人。
他,宁远舟,可动不得。
一旁的杨傲天心中可是乐开花了,以宁远舟的高傲,他一旦向任如意道歉了。
那就代表宁远舟绝对不可能会追求任如意。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的姻缘线,那就已经被磨掉不少。
只要自己再加把劲,这姻缘线,那肯定会被磨断。
“宁头儿,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孤会帮你保密。”
杨傲天开口对宁远舟说道。
表面上听来,杨傲天可是在向宁远舟示好,但实际上,那就是在给宁远舟挖坑。
因为面对杨傲天的示好,宁远舟肯定会投桃报李。
眼下,宁远舟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赠予给杨傲天。
宁远舟唯一能做的,那肯定就是出言提醒杨傲天,要注意身边的任如意。
如此一来,任如意与宁远舟之间的矛盾,自然会越来越大。
果不然,一切就如杨傲天所猜想的那样,宁远舟微微愣了一下。
他很快开口说道:“王爷,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一下你。”
“你身边这位极其之有可能是朱衣卫的白雀,这样的女人,那可就是毒药。”
宁远舟这么一说,任如意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难看。
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之色。
还没有待杨傲天说话,任如意再次依偎在他身上,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王爷,他……他诬陷奴。”
“奴只是教坊出身的歌姬,可绝非是朱衣卫的白雀。”
“奴是冤枉的。”
杨傲天伸出右手把任如意拥抱得紧紧。
左手的食指则是在任如意的鼻尖处轻轻地点了一下,笑着说道。
“孤当然相信你。”
“这家伙竟然诬陷你,可真的是不知死活。”
“孤帮你好好教训他。”
说话间,杨傲天已经把袖子卷起,一副随时准备大打出手的模样。
宁远舟见状,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夺命而逃。
他一边逃,心中一边想到:泥马,我以后可再也不去招惹那家伙了。
那绝对是一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