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的意味不要太明显。要他借着伤势,好好把握和沈晓溪独处的机会。傅义清就这样,顺应他的好意。他等在车边,等着沈晓溪下来。沈晓溪下来后,很是惊讶:“你的朋友呢,他怎么没来帮你?你一个人不能走的,你的伤口挺严重的,还是需要赶快接受治疗。”傅义清看到沈晓溪的关心,一时间怔愣在原地,都来不及回应。有多久,他没有听到沈晓溪对自己的关心了。曾经的那些年,沈晓溪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但是自己不识好,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卡车停在了西区的医疗驻扎营区门口。
傅义清扶着车门下来,他大腿的伤虽然已经止血了,但是还不能完全独立行走,需要人搀扶。
但是傅义清下车后,马库斯并没有主动搀扶他离开。
马库斯朝他眨了眨眼睛,随后一溜烟就跑开了。
马库斯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要他借着伤势,好好把握和沈晓溪独处的机会。
傅义清就这样,顺应他的好意。
他等在车边,等着沈晓溪下来。
沈晓溪下来后,很是惊讶:“你的朋友呢,他怎么没来帮你?你一个人不能走的,你的伤口挺严重的,还是需要赶快接受治疗。”
傅义清看到沈晓溪的关心,一时间怔愣在原地,都来不及回应。
有多久,他没有听到沈晓溪对自己的关心了。
曾经的那些年,沈晓溪都是这样对待自己的。
但是自己不识好,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两人渐行渐远,直到他彻底失去她。
沉浸在回忆里,傅义清喉间渡上苦涩,发不出声来。
他值得佯装咳嗽,用拳头抵在唇边,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沈晓溪看到,便主动上前,搀伏住傅义清。
突然的肢体接触,令傅义清一惊。
沈晓溪却毫不在意,反而热心开口。
“我扶你进去吧,你那个朋友好像进去了,我看你一个人走路也不方便。”
远处,马库斯站在西区的驻扎营门口咧开大牙向他招手,夸张挥舞双手,帮他庆祝这份难得的主动。
傅义清看到,额头一黑。
这一路,马库斯作为他的合作伙伴,没少给他使绊子。
但对于他刚乐天的心态,他觉得马库斯这个人还不赖。
虽然说话嘴巴没遮掩,但是幸好心底善良。
而且,和沈晓溪独处的机会,正中他下怀。
这边,傅义清故意放慢脚步,拉长和沈晓溪独处的时间。
他眼光留恋的扫过沈晓溪的面容,随后试探开口:“你真叫沈晓溪吗?”
沈晓溪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怎么,我刚还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呀?”
傅义清听到瞬间一默。
他在心中缓缓回答,因为你就是我的妻子,沈晓溪。
傅义清收起心中苦涩的思念,再次开口询问。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沈晓溪看到面前这个才刚刚认识的男人,盯着他脸色显而易见的焦急神情纳闷。
今天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好像就情绪不对劲了三回,而且都是因为自己。
一回是帮他疗伤的时候,一回是车厢里面,还有一回就是现在。
开始他还凶自己,甚至总是追着问自己的名字,她都有点不耐烦了。
但是每次看到他眼里真确的急切和关怀,还有他话里隐隐的担心和关怀,她都会心中一暖,随后下意识认真回答他的问题。
他这样子,总感觉跟自己认识一样。
难道,他真的认识以前的自己?!
想到此,沈晓溪蓦的脚步停顿。
她转头看向傅义清。
“傅医生,你是不是认识我?你是不是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