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周崇川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见不到人,却见到了傅云舟。那句他也不知道江瑜在哪里的话,竟是真的。深深地无力和受挫感袭来,周崇川脑子发黑,竟直直地朝着底下倒去。吓得馆长一下子就弹开了,蹲下身测了测男人鼻息才松了一口气:“你可别讹我啊!”周崇川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周衿安乖巧地坐在一边守着他。“安安,我怎么在医院?”他不是应该在殡仪馆吗?周崇川头痛的要命,他伸出手揉着太阳穴,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终于确认江瑜真的不在的周崇川,整个人就好像沉入了海底一样,走一步都困难。
他艰难地找到了馆长,表情深沉:“我想问问,死者的父母在哪里?”
自己没有照顾好江瑜,他应该去表达歉意。
馆长打量一眼周崇川,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思索一番开口:“本来是今天办丧事的,但大师临时通知他们昨天更好,于是昨天就办完了,今天其实是给认识死者的人来祭拜的。”
一番话说的周崇川恍然大悟。
怪不得今天见不到人,却见到了傅云舟。
那句他也不知道江瑜在哪里的话,竟是真的。
深深地无力和受挫感袭来,周崇川脑子发黑,竟直直地朝着底下倒去。
吓得馆长一下子就弹开了,蹲下身测了测男人鼻息才松了一口气:“你可别讹我啊!”
周崇川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周衿安乖巧地坐在一边守着他。
“安安,我怎么在医院?”
他不是应该在殡仪馆吗?
周崇川头痛的要命,他伸出手揉着太阳穴,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爸爸,那个——”周衿安连忙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周崇川,然后皱紧眉头有些疑惑。
周崇川猛地喝了一杯水,看着儿子复杂的表情,不禁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怎么了?露出这种表情?是不是还在想妈妈?”
周衿安点点头,又摇摇头,抓着自己的头,含糊不清的开口:“有个妈妈救了你。”
周崇川:“?”
什么叫有个妈妈?
心里突然间升起一个诡异的想法,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周衿安:“安安,你说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崇川,安安说的是我,他的亲生母亲。”李秋婵一身酒红色的长裙,带着蝴蝶卷边白色帽子,提着一壶热水推开病房门。
周衿安连忙点头:“她,她说她是我妈妈!”
周崇川见到来人,瞳孔一震,脸色瞬间就黑了,侧过头,语气冷漠:“你怎么回来了?”
为什么江瑜走了,她就回来了?
李秋婵倒是没想过周崇川是这种态度,但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她还是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我也是回来了才知道瑜瑜不在了,但安安需要妈妈不是?他才七岁啊!”
江瑜死了。
那周崇川就是自己一个人了,简直是大快人心。
当初若不是周崇川娶了江瑜,自己也不至于拖着行李远离。
周衿安倒是第一时间开口:“我有妈妈,我的妈妈是江瑜!”
周崇川连忙拉过周衿安,对他露出赞叹的笑容:“安安说的对,你的妈妈只有江瑜。”
李秋婵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安安是我拼死拼活生下来的,若不是你娶了江瑜,我又怎么可能丢下他?”
“周崇川,你还有没有心啊!”
周崇川听的一肚子气,转过头,满是怒气:“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我这辈子只会娶江瑜,你还要凑上前来,让你别生还要瞒着我生!”
说起这个孩子,周崇川皱起眉头。
难道李秋婵联系了江瑜,说孩子是她的?
想到这里,周崇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李秋婵也不是好说话的主,冷哼一声继续道:“就算是这样,还不是你的种,管不住下半身的东西!”
听到这话,周崇川忍住想下床扇她的冲动,死死地盯着她,然后捂住周衿安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李秋婵,你非要我给你指出来,这个孩子你是用什么手段跟我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