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熟悉的宾利从身边开过,降下车窗,扑面而来的暖气吹她一脸。“上车。”淡漠的语气,说得好像让她上车是多大的恩赐似的。宁矜低头侧身,打开步行导航,踩着高跟鞋往另一边走。十公里而已,打车打不到,共享单车还遇不到吗?傅宴青看着女人倔强又单薄的背影,绷着脸,手指一点点收紧。“开车。”李易咳嗽一声。“傅总,倒春寒挺冷的,今晚又有大风,宁秘书住的地方离这儿挺远,她穿得又少,您看……”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宁矜不说话,傅宴青也不说。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李易找来的开锁师傅打开锁。
一离开服装店,宁矜直奔地下停车场,多一秒都不肯呆。
谁知车子才开出停车场,就被另一辆车给追尾了。
宁矜无奈,只能打电话叫交警,两辆车都拖走后,她就站在商场门口打车。
春寒料峭,她被吹得手麻脸麻。
一辆熟悉的宾利从身边开过,降下车窗,扑面而来的暖气吹她一脸。
“上车。”
淡漠的语气,说得好像让她上车是多大的恩赐似的。
宁矜低头侧身,打开步行导航,踩着高跟鞋往另一边走。
十公里而已,打车打不到,共享单车还遇不到吗?
傅宴青看着女人倔强又单薄的背影,绷着脸,手指一点点收紧。
“开车。”
李易咳嗽一声。
“傅总,倒春寒挺冷的,今晚又有大风,宁秘书住的地方离这儿挺远,她穿得又少,您看……”
傅宴青冷眸微抬:“这么关心她,你要娶她?”
李易一激灵,只能闭嘴。
本来宁矜想着打不到车,也能骑车,谁知道手机半路黑屏,她身上又没现金,愣是走回了家。
结果第二天起床,头重得跟扔进火里的铅球似的,体温更是直飚40度。
想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离职手续单签了,她吃下药,强撑着去傅氏上班。
谁知刚到办公室,离职审计的文件就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
“宁姐,不好意思啊,您是傅总的私人秘书,级别高,没傅总签字的离职手续单,我们不好审计的。”
宁矜呵呵,昨天都审得好好的,今天就不行了。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按照日程安排,傅宴青现在应该在二十楼开会。
乘坐电梯上了二十楼,会议室的门开着,行政正在关投影仪。
宁矜皱眉:“傅总的会议结束了?”
“嗯的,宁姐,今天会议提前,一分钟前傅总刚离开去二十八楼开会。”
宁矜唇角下压,扭头又坐电梯到二十八楼。
她有预感,傅宴青这狗东西绝对不在。
果然,她才出电梯门,就见行政的小姑娘冲她笑。
“宁姐,傅总说会议取消,我刚才看见他和李特助上四十楼了。”
宁矜:“……”
拿着文件的胳膊发酸。
她知道今天不让傅宴青把昨天没上他车的气出掉,别说离职手续单,她接下来能不能离职交接都成问题。
宁矜胸口气乱撞,忍着火气,又上四十楼。
扑空十次后,宁矜筋疲力尽地回到五十八楼办公室,瘫在椅子上起不来。
缓了好久,她才将那股头晕想吐的冲动压下去。
她喘出一口气,走到总裁办公室外面,朝漏出一条缝的门内看了眼,拨通傅宴青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有事?”
宁矜被这不咸不淡的语气激得攥紧手,语气却比他更冷静。
“傅总,您在办公室吗?我找您签一下离职手续单,您不先签字,离职审计没法做。”
“不在。”
宁矜太阳穴一跳,那办公室里坐着的那个人是鬼?
“哦,既然您不在,那我先请假回趟家。”
男人拒绝的果断:“不同意。”
宁矜内心把傅宴青骂了八百遍:“那您就当我旷工,把我开了吧。”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打车回了公寓。
她头晕得不行,让司机开进小区,刚下车,抬头就看见杵在大门口的白梦瑶。
白梦瑶见到她,茶香四溢。
“没想到曾经的千金大小姐,现在住这种破旧的筒子楼,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宁矜只想睡觉,懒得和她纠缠,径直越过她往单元楼里走。
谁知白梦瑶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两手一伸挡在她身前,阴阳怪气。
“宁矜,你换掉我《红黑》的角色又怎样,傅大哥爱的是我。”
宁矜哦了一声:“他爱的是你,所以把你工作都停了。”
白梦瑶脸僵,反唇相讥:“你懂什么,他心疼我让我养身体做傅太太,而你,”
她顿了顿,看向脸色微红的宁矜,得意扬扬。
“就算卖逼拿到念瑶总经理的位置,也不过是谢轻舟众多情人……啊!”
白梦瑶话还没说完,就被宁矜照脸狠锤一拳。
“你,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
宁矜再次挥拳,可惜白梦瑶已经双眼通红,越过她跑向她身后,委屈地解释。
“傅大哥,宁秘书只是误会我,不是故意打我的。”
宁矜回头,果然看见傅宴地站在白梦瑶身边,不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