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您别放心里,月樱她刚留学回来,说话不经脑子。”月樱?沈月樱?沈安宜觉得这名字熟悉,但又不怎么能想得起来。黎清舟已经黑了脸,他对着沈安宜:“安宜,这女孩说话太难听。”沈安宜倒是心如止水,她扫了沈月樱一脸:“你说我伤害他,怎么伤害的。”沈月樱一下子挣脱沈家人的束缚,走到沈安宜面前:“逸琛哥哥那么爱你,你却让他自残,你良心不痛吗?”沈安宜冷笑:“你是当事人吗,有证据吗?”沈月樱一下子面红耳赤:“你……总而言之,我会帮逸琛哥哥报仇!”
这女孩此言一出,原本欢乐的聚会氛围一下子降到冰点。
几个沈家人连忙拉住那女孩:“你别瞎说!”
“沈总您别放心里,月樱她刚留学回来,说话不经脑子。”
月樱?沈月樱?
沈安宜觉得这名字熟悉,但又不怎么能想得起来。
黎清舟已经黑了脸,他对着沈安宜:“安宜,这女孩说话太难听。”
沈安宜倒是心如止水,她扫了沈月樱一脸:“你说我伤害他,怎么伤害的。”
沈月樱一下子挣脱沈家人的束缚,走到沈安宜面前:“逸琛哥哥那么爱你,你却让他自残,你良心不痛吗?”
沈安宜冷笑:“你是当事人吗,有证据吗?”
沈月樱一下子面红耳赤:“你……总而言之,我会帮逸琛哥哥报仇!”
沈家人开始训斥沈月樱:“沈月樱你说什么呢,快跟沈总道歉。”
“月樱你快跟沈总道歉啊,别再乱说话让沈总生气了!”
见沈家人都站在沈安宜那边,沈月樱一下子就跑开了。
虽然不再有聒噪的声音,但是沈安宜已经没有聚会的心思。
她带着黎清舟离开,坐上了自己的限量牌跑车。
跑车不断往前行驶,风吹动发丝。
黎清舟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安宜,傅逸琛自残的事与你无关。毕竟是他自己做的事,责任他自己承担。”
沈安宜点头:“我知道。”
傅逸琛不是因为对她爱而不得才自残,而是因为他回忆了上辈子的事,愧疚过度才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黎清舟察觉到了微妙的情绪:“是还有什么事我是不知道的吗?”
沈安宜将车开到了山顶,夜空万千星星,沈安宜靠在椅背上任由风吹着自己的面庞。
“清舟,如果我跟你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你会相信吗?”
黎清舟瞪着惊讶的神色:“安宜,你……”
沈安宜将上辈子的所有事娓娓道来,黎清舟的眼眸从震惊,到悲伤,到愤怒。
他握紧手:“怪不得你对韩安妍那么恨,她居然敢让绑架犯对你百般凌辱,毒妇。”
“傅逸琛你也确实该远离,一个深深伤害过你一次的男人,还会深深伤害你第二次。”
沈安宜的眸子在夜空下显得明亮,她勾起傅逸琛的脖子,吻住他的下唇。
黎清舟一下子抱住沈安宜的头,咬住她的唇。
关于上辈子的事太过玄幻,如果是别人说,他一定不会信。
但是沈安宜说出的话,黎清舟选择无条件相信。
沈安宜和黎清舟在跑车上度过了一晚,第二天,黎清舟开车把她送回了别墅。
黎清舟把她公主抱下车,带到了别墅的浴室内。
他吻着她,他也抱着她的腰。
突然,黎清舟想起了什么:“坏了,今天有剧本研讨会,我得去的。”
沈安宜使坏,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吻痕:“那黎大导演去吧。”
浴室内雾气氤氲,黎清舟又跟沈安宜缠绵了一会,这才离开了别墅。
沈安宜洗完澡,在别墅里办公一会。
到了下去,秘书打来电话:“沈总,有个慈善拍卖您去吗?”
沈安宜点头:“去。”
秘书很快把拍卖的资料发来,沈安宜看到其中一幅世界名画。
她唇角勾笑,将那名画的图片保存,随后发送给黎清舟:“这画不错,结婚时布置在婚礼现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