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四小姐,太太知道了不会放过奴的。”莫宜君在顾公馆是以“太太”自居的,顾向锡也没有反对。凡是有心思想要靠爬床上位的,她都会狠狠地处置,以至于现在的佣人每一个都安安分分。但莫宜君哪怕压得太狠,也不乏有织云这种总想一朝从佣人变成主子的仆人在。方才的话不难看出,织云是有几分小聪明在身上的,她只要有了顾清笙的担保,就不必怕莫宜君。谁都知道,四小姐和太太不对付。”顾家是父亲在做主,莫姨娘再嚣张也越不过
“可是、四小姐,太太知道了不会放过奴的。”
莫宜君在顾公馆是以“太太”自居的,顾向锡也没有反对。凡是有心思想要靠爬床上位的,她都会狠狠地处置,以至于现在的佣人每一个都安安分分。
但莫宜君哪怕压得太狠,也不乏有织云这种总想一朝从佣人变成主子的仆人在。
方才的话不难看出,织云是有几分小聪明在身上的,她只要有了顾清笙的担保,就不必怕莫宜君。
谁都知道,四小姐和太太不对付。
”顾家是父亲在做主,莫姨娘再嚣张也越不过他那里去。只要你把父亲哄开心了,自然也就不用怕她了,你说对吗?“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得让织云懂得这个道理才好。
”奴明白,多谢四小姐提点。“
织云片刻就想通了,她捏紧了手中的抹布,往顾向锡的书房去了。
顾清笙看她轻轻敲开顾向锡书房的门,然后整个身子都消失在门外,这才挂着几分戏谑回房。
她进了卧室,想抬手开灯,直觉却告诉她房间不对劲。
于是,她收回了开灯的手,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她只能用双耳仔细地听着房里的动静。
直到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她才确定房里有人!
顾清笙下意识地就想跑出去叫人来。
当她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感觉瞬间被一股大力拦住了。
腰身被人从身后环住,那人用手捂住她的口鼻,令她发不出半点声音,鼻腔里满是陌生男人的气息,叫她有几分心慌。
她改用腿乱蹬,那人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先一步牢牢牵制住她的双腿,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束缚。
这种无力的感觉太窝气了,顾清笙脑中飞快的想着怎么自救,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开了口,一道低醇悦耳的声音响起:
”小狐狸,别乱动,是我。“
顾清笙眨了眨眼,这声音听着倒有几分耳熟。
熟人
顾清笙皱了皱眉,挣扎的弧度轻了许多,那人又提醒:“船上。”
闻言,她眨了眨眼,嘴被他捂住,只能一边发出“唔唔”的声音,一边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叫人。
少女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他手上,手心传来几分微痒。那人面上划过一丝细微的异样,却因为在顾清笙身后,她并没有瞧见。
见她摇头,知她不会发出声音引人来,便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手掌虽然已经离开了少女的唇,却仍然感觉还保留着少女呼吸的热气,他下意识的将那只手微微曲起。
顾清笙先是吸了好几口新鲜的空气,才渐渐缓过来。她过去把门关上,随后打开了灯。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站在那里,身姿修长挺拔,五官轮廓分明,在灯光下,影子在身后被拉出一道细长的斜影。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手腕处的袖口微微挽起,简洁又慵懒,还有几分说不出的矜贵。
顾清笙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之前在船上救过的男人。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顾公馆的看护和家丁不少,这人怎么能准确避开他们,并且成功找到自己的房间?
男人自来熟地寻了沙发上一处舒服的位置坐下,懒洋洋地开口:“我还是头一回碰见,主动给自己老子送女人的。”他顿了顿,又状若无意地问:“日后你若成了亲,是不是也会给你丈夫送女人?”
顾清笙微惊,他竟已经来了这么久了?顾公馆治安也太差了些,怎么进来一个大活人都无一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