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已经当过一辈子的替身,到死都是替身,没有名分的替身……这辈子,她还偏要和他们对着来,她就要为自己活一次,以谢潼夏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活一次,这次,没有人能再逼她。定下心,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邢默,半点不肯将自己心底的脆弱袒露出来。“陆总这样看着我,这是想再来一次不成?”“不过可惜,我不想伺候了,陆总的工夫不到位,您还是去万宝楼找雏儿伺候你吧。”话落,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谢潼夏敛了眼底的晦涩,卷起被子就想下床。
谢潼夏撑着身子坐起来,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有些狼狈。
面对男人的嫌弃,她只觉得可笑。
说他是大少爷还真是大少爷。
他也不想想,林妮妮是在林家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用金山银山和爱意教出来的孩子,而她说得好听是林家走失的女儿,可是又有谁把她当成林家人过?
所有人的嫌她不如姐姐懂事,不如姐姐文雅,不如姐姐会的多。
没有人想过,她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她应该会什么?
她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活着,能够立足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她和林妮妮相似的地方,除了身上流的血,就只剩这张脸了,要别的,她还真学不来,也不愿意去学。
上辈子她已经当过一辈子的替身,到死都是替身,没有名分的替身……
这辈子,她还偏要和他们对着来,她就要为自己活一次,以谢潼夏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活一次,这次,没有人能再逼她。
定下心,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邢默,半点不肯将自己心底的脆弱袒露出来。
“陆总这样看着我,这是想再来一次不成?”
“不过可惜,我不想伺候了,陆总的工夫不到位,您还是去万宝楼找雏儿伺候你吧。”
话落,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谢潼夏敛了眼底的晦涩,卷起被子就想下床。
邢默却被谢潼夏这幅样子刺的莫名一痛。
心口跟被一只大手握住一样,出气难,进气更难。
这种感觉很奇怪,从前从来没有过,邢默却不愿再多想。
对着这张和林妮妮相似的脸,想起她刚刚的话,怒火再度涌上来。
“谢潼夏你真倒胃口!”
嫌恶的将人摁回床上,视线触及到她身前那片姣好的春光,邢默眸光又沉了一分。
下一秒,对上谢潼夏那双阴凉的眸子,他心又一缩,跟着,就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抽身退开,眼底的厌恶显而易见。
动作间,谢潼夏高高肿起的脚踝被邢默撞了一下,疼的她发颤。
一场地狱般的欢爱,她现在脚疼,腿根疼,心也疼。
可她硬是咬着牙没发出一声痛呼。
没事儿,有什么的。
她仰头闷下那口不甘和怨气,倔强的不肯忽疼,不肯落泪,不肯在邢默面前袒露脆弱的那一部分。
让男人可怜这事儿,狗都不干。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邢默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满脸无所谓的谢潼夏,忍着心里升起的异样,扔下一句冰冷无情的嘲讽。
“谢潼夏,给你一句忠告,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妮妮长得像是你的福气,你该庆幸你还能因为这个捞钱,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
话落,门被重重甩上。
谢潼夏心头一堵,不甘心的支起脑袋,对着那紧闭的房门不管不顾。
“我谢谢你关心我,陆总要真这么好心,回去记得把钱打过来,不然下次你求我我都不给你睡!”
“砰!”
大门被用力甩上,巨大的声响,可见关门之人怒意有多甚。
可谢潼夏却觉得大快人心,最好气死那个狗男人!这样,她这辈子都不用再看见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骂完,她颓废的躺回去,动作间不小心扯到肿起的脚,疼的她一缩,眼底的热泪到底是没挂住,落了下来。
“奶奶的,太疼了,差点又要英年早逝。”
有机会,她一定要让邢默那狗男人疼回来!
不,她要他疼千倍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