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可可,自从你嫁进我们钟家开始,这三年来,你吃我们钟家的,用我们钟家的,没出去打过一天工上过一天班……就算买房的首付钱是你出的,有证据吗?有欠条吗?”钟母强压着心头的火气,没有在公众场合破口大骂。“那都是你心甘情愿为我儿子付出的,感情这东西讲究的本就是你情我愿,并且你在我们钟家舒舒服服做了三年少奶奶,吃穿用戴好歹也花了个几十万吧?我们不跟你要这几年的生活费就算不错了,你少无理取闹。”盛可可没想到钟母居然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盛可可躲闪开他的直视,踟蹰了片刻,轻声道:“封北谚……”
男人嘴角不自觉上扬:“你还真是……直呼其名。”
在商场叱诧风云太久,他已经鲜少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全名。
尤其是,从这个女人嘴中出来……
上好药后,封北谚将盛可可交给了保姆照顾,一个人去书房处理工作琐事。
盛可可本来还纠结自己这样留宿在一个男人家中不太合适,但一想起顾安安不在,自己根本也没有任何去处,只得接受封北谚的安排。
一夜相安无事。
上午盛可可陪同封北谚参加了法国人的葡萄酒品鉴会,并助他取得了新的酒庄订单。
下午封北谚就雷厉风行地给盛可可介绍了一个精英律师,助她打离婚官司。
盛可可和律师张野见面后,将自己的详细情况交代清楚。
再次将心底的伤疤撕开,她依旧忍不住哽咽。
不是被爱所伤,而是遇人不淑的伤怀。
“不属于我的我一分不要,但那房子是我用所有积蓄付的首付,绝不能给他……”盛可可将自己的要求告诉张晔。
张晔整理好所有的资料,这才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
“盛小姐,我经手的离婚案子,一般能让对方净身出户,你要是除了那房子别的都不要,还真是为难我了。”
盛可可听到律师的话,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钟子郁的东西她的确不稀罕,但那个男人既然从一开始就算计了她,她也没必要便宜他。
“张律师,我一切听你安排。”盛可可对张晔表了态。
第二天,张晔亲自到访钟子郁公司,以盛可可离婚律师的名义让他无法拒绝。
钟子郁不想将事情闹大,只得安排了洽谈时间。
盛可可和张晔到咖啡厅时,看到对面坐着的是钟子郁和钟母。
钟母会参与,盛可可不感到奇怪。
毕竟,当初是钟母怂恿盛可可在婚前就糊里糊涂把钱全都给他儿子买房。
“离婚就离婚,请什么律师?还嫌自己生不了孩子不够丢人?”钟母一开口说话就没好语气。
盛可可强忍着没将真相说出来,冷声道:“钟阿姨,没孩子不是你儿子找小三的借口,我请律师是为了要回我当初给你儿子买房付的50万首付钱。”
“盛可可,自从你嫁进我们钟家开始,这三年来,你吃我们钟家的,用我们钟家的,没出去打过一天工上过一天班……就算买房的首付钱是你出的,有证据吗?有欠条吗?”
钟母强压着心头的火气,没有在公众场合破口大骂。
“那都是你心甘情愿为我儿子付出的,感情这东西讲究的本就是你情我愿,并且你在我们钟家舒舒服服做了三年少奶奶,吃穿用戴好歹也花了个几十万吧?我们不跟你要这几年的生活费就算不错了,你少无理取闹。”
盛可可没想到钟母居然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她正要继续辩驳,一旁的张晔拦住了她。
“钟先生,这是我的律师资格证,从业十年来无一败绩。”张晔将话头对准一旁默不作声的钟子郁,将证件亮了亮。
“据我调查,钟先生是在和我当事人结婚后才开始创办公司,经过三年时间才有如今的规模,按照婚姻法规定,这一切都属于夫妻双方的共同财产,我的当事人盛小姐有权分走一半。”
“甚至可以分走更多,因为钟先生现在带着小三已经登堂入室并怀孕在身,等同于犯了重婚罪……情节再严重些,可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