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温枝意发现自己又被套进他准备的陷阱里,忙改口,“不……唔!”柔软的唇瓣被堵住,想拒绝的话被拦截了回去,腰上的束缚一直在拉着她贴近热源,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唇上,再到颈肩。屋内的温度迅速攀升,与外面的凉得让人瑟缩的冷风形成对比。温枝意肩上的吊带被剥落到臂膀,松松散散的挂着,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男人染上谷欠的双眸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浅笑,唇畔也挽着肆意的笑容。面前的风光一览无遗,他低头看见,“原来枝枝也不穿啊~”
温枝意掐着自己往前迈了一步,转移话题道:“你刚刚叫我做什么?”
她转过身,让目光极力的忽视掉眼前的视觉盛宴,仰头看着他,眼里都透着一股不会被诱惑到的自持力。
傅斯南轻笑了声,正经道:“想傅太太给我吹个头发。”
他将吹风机递到她面前,又迈步贴近她,附身在她颈窝,低低沉沉撩人不已,“吹完了,晚上睡觉给枝枝摸着睡,好不好?”
“好……”她接过吹风机,下意识的说了句,意识到说错话,赶忙纠正,“不要!”
温枝意刚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倏然被傅斯南拉进怀里。这一次肌肤相贴的触感更深,温枝意已经不想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了。
但她还是没敢低头去看男人上身,宽阔的肩,流畅的腹肌线条,腹肌一块块分明得她不敢直视。
她眼神躲闪,不断做着吞咽口t?水的动作,舔了舔唇,命令道:“太高了,你坐下。”
男人乖乖坐下,沙发边,温枝意被傅斯南的双腿夹着,站在他的身前给他吹干他利落的短发。
呼呼的机械风声在耳边响起,温枝意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手指在男人浓密的头发间穿过,风吹过每一缕,温热的风也吹在她的手心。
而此刻她看不到男人脸上的眉欢眼笑,他的双手掌在她的腰间,长裙包裹着的细腰被他盈盈一握。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好似他只要用点力就能将她折断,但他舍不得。
“吹好了。”温枝意关掉了吹风机,低头看着他说道。
“嗯。”
她本想转身回床上,但腰间的力量禁锢着她,让她无法迈步。
“你干嘛?”她不解的看着他。
傅斯南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压向她,头顶的光被他挡住,大片的阴影笼罩着她,男人邪肆的挽着笑,“这春宵苦短的,枝枝说我想干嘛?”
温枝意不接她话,眼神往后乱瞟着,傅斯南自顾自的又说:“枝枝也想对不对?”
她挣扎着,口干舌燥,“不要,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困了吗?”傅斯南拉着她的手,碰在他的身前,尤其是那一凸一凹的腹肌上。
那一刻,温枝意心跳跟着极速跳动,卷翘的睫毛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而抖动着。
温枝意似乎忘记了思考,手上的触感占据了她的大脑,荷尔蒙包围着她,唇侧的笑意快要把她出卖。
傅斯南勾着诱人的笑,嗓音刻意压低溢出磁性,“还困吗?”
“手感还可以吗?”
“一边zuo一边给枝枝摸好不好?”
“好……啊?”温枝意发现自己又被套进他准备的陷阱里,忙改口,“不……唔!”
柔软的唇瓣被堵住,想拒绝的话被拦截了回去,腰上的束缚一直在拉着她贴近热源,炙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唇上,再到颈肩。
屋内的温度迅速攀升,与外面的凉得让人瑟缩的冷风形成对比。
温枝意肩上的吊带被剥落到臂膀,松松散散的挂着,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男人染上谷欠的双眸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浅笑,唇畔也挽着肆意的笑容。
面前的风光一览无遗,他低头看见,“原来枝枝也不穿啊~”
语气看似轻飘飘,实际响彻在卧室里。他故意勾着尾音,让怀中的女人双颊立马泛起桃色,一双眼也被蒙上了满满的羞涩。
因为她的睡裙自带胸罩,所以她洗完澡之后就习惯的不穿里衣,加之勒着睡觉也难受,她都是第二天早上换衣服时才穿上。
还未等她回答,傅斯南的眼神已经移向了下面,眼里的笑意更深,“那下面是不是也没穿啊~”
温枝意:“!!!”
“你变态,你才没穿。”温枝意顿时清醒,羞得破口大骂。
“原来枝枝知道啊~”男人大掌摸向她的臀,被骂变态也不恼,还接话,模样坏到极致。
温枝意腰往后压,仰着脑袋不给他亲,“呜……你再逗我,我生气了,以后都不要跟你这个了。”
男人跟着俯身一口咬在她的颈肩,侧头去吻她的脖颈,声音嘶哑夹着笑意道:“坦诚相待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可怎么办?”
小姑娘羞愤得咬牙切齿,“要z就快点,不许再说其他的。”
傅斯南好心情的笑,“枝枝难得也乐意,不做岂不是浪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傅斯南早在回来时就做了打算,洗完澡故意出来不穿睡衣而只围一件浴巾,就是知道男人的腹肌对小姑娘的诱惑力,没想到,她家小姑娘还真的也吃这一套。
唇齿辗转,很快就到了床上,两人都已喘着沉重的呼吸,傅斯南指腹磨着温枝意粉红的肩头,那是他刚刚留下的印记。
“嗯,痒~”温枝意双腿紧绷着试图止住腿间传来的痒意。
男人明知故问,“宝贝哪里痒?”
“嗯?说了就给好不好?”
温枝意哼哼唧唧就是不说,也不知道在嘟哝着什么。
傅斯南贴着她的唇,“枝枝,说一句爱我好不好?”
“说了就给。”
温枝意睁着双动情的桃眸,宁愿死咬着莹润的唇瓣忍耐也不肯开口。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被桃色占据。不同的是,男人沾染的情.欲更深,显露的爱意更是要溢了出来,而小姑娘的眼里则是多了一层不服软的倔强。
僵持中,他低叹了声,认输般的妥协着问:“枝枝,我是谁?”
因为他知道,只有他问她是谁时,她才会勉强回答,“傅……傅斯南。”
最终还是他先缴械投降,每次情到深处时他都会问,只是温枝意就是死咬着不肯说一句。
明明朝夕相处那样融洽,还以为他有在渐渐打动她,可一碰到敏感话题,她总是避而不答,一下就将傅斯南打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