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青是易子晏前几日派来的,是个身手利落的,平日里,院子里翻土浇花,挑水伐木都能做,之前前院伺候的奴才都被易子晏打发了,说是人多嘴杂,男子也不方便伺候。不知他如何想的,不过这姑娘年岁比她们都大了些。浣青的身手比春见儿她们都利落,只是这包粽子,瞧着她拿着粽叶翻来覆去了半天,也不见她包出一个来。云知落看着挨着她身旁的女子,手足无措的模样,好笑道:“浣青,不会不...
易子晏站在窗牖处,并未离开,看着床上微微隆起的锦被下一颤一颤的小身子,心像是被人揪住般钝痛。
在心间叹了口气,又悄声进入屋内。
缓步行至床榻边,伸手将人连同锦被一并抱起,搁在怀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哭什么,不是不想我碰你,我走了又在这里哭鼻子。”
“我没有,我没哭。”她将脸缩进锦被里,嘴硬道。
云知落是当真不知道他没走,这人怎么这样,走了又回来,肯定是想看她笑话。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她不想这样,她得给自己找点事情来做。
“好好好,没哭。我们知知是个坚强的小姑娘。”易子晏无奈的笑了笑,用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尖,一脸宠溺。
“知知,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不许自己憋在心里,知道你惦记你的胭脂铺,等过段时日,我在上京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带你出去看看,好不好?”
“嗯。”云知落低低的应声。
这个男人突然这么温柔,她还有点不适应,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
日子如流水,从身边流淌而过,不易使人察觉。
距离上次易子晏休沐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日之久,气温逐渐攀升,静止不动亦然让人感到浑身燥热。
仲夏时节,淡淡的丁香花气息弥漫在空气里,透过树叶罅隙的阳光洒下稀稀落落的碎银置于地面,在微风拂过枝叶时泛着影影绰绰的细闪光晕。
树上的知了在声声鸣唱夏日的到来,塘里的荷花正伸展着腰肢,露出婀娜的花瓣,呼朋唤友。
璃园。
云知落身着一身藕色轻丝绸缎宽袖锦袍,坐在廊下的一张檀木雕花椅上,纤细的指节灵活的包着粽子。
木桌上的四角,分别站着春见儿、夏欢、碧兰还有浣青。
浣青是易子晏前几日派来的,是个身手利落的,平日里,院子里翻土浇花,挑水伐木都能做,之前前院伺候的奴才都被易子晏打发了,说是人多嘴杂,男子也不方便伺候。
不知他如何想的,不过这姑娘年岁比她们都大了些。
浣青的身手比春见儿她们都利落,只是这包粽子,瞧着她拿着粽叶翻来覆去了半天,也不见她包出一个来。
云知落看着挨着她身旁的女子,手足无措的模样,好笑道:“浣青,不会不消包了。”
浣青连忙放下手中的粽叶,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连忙道:“小姐,奴婢去打水。”
春见儿、夏欢和碧兰在一旁捂嘴偷笑。
云知落连忙喊住她:“不用,你就在这看着便好。”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包好了。
云知落的手腕处酸胀无比,她捏了捏手腕。
春见儿眼尖着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按摩她的手腕,问道:“小姐,您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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