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团长就见眼前有波涛一闪。好家伙,差点弹到他脸上来。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这一弹,真的弹到了他的心里。秋天了,车窗还开着缝,这样的天气,何汀渔居然出汗了。车子开到家属院,李华她们领着孩子下车了。江轶津也揉了揉腰下车,下车之后,还扭头嫌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车。她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疑惑。她有些想不明白,不是说军用的都是最好的吗?怎么感觉比早上坐的公交车还颠?而且,那公交车是颠的脑仁疼,这家伙可好……
大爷在后面,攥着手里的钱,半晌过去,背过身去,揩了揩眼角。
等车开走远了,其他离得近的卖东西的才敢上前,问大爷是什么情况。
大爷如实说了。
然后哽咽着嗓子说,“解放军都是好同志啊,人家家属也是好同志。”
“多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这么好一个人,居然多塞了我一块钱,还有那解放军同志,居然还关心我们家老太婆的身体,”大爷说完,又对着已经车离开的方向望了许久。
离开的时候,又抹了抹眼角。
其他人也对着车离开的方向望了很久。
车子开出镇上,江轶津跟李华还有王玲三个人还在说着人年纪大了可怜的事,李华她们都说“孩子孝顺还好,要是不孝顺老了可就不少遭罪。”
说到孩子,江轶津跟何汀渔这对年轻夫妻自然是少不了被打量的。
李华开口就劝江轶津“小余,到时候多生两个,你跟陆团长你俩都长的俊,到时候生的孩子肯定都好看。”
王玲闻言也是说“对,多生几个,多生几个老了一个孩子端一碗饭,就有吃不完的饭。”
江轶津对于这话倒是没什么感觉。
她上一世作为大龄剩女,虽然她的至亲都不在了,可就是在社会上,都有许多“为她好”的人,对她各种催婚,催生。
她早就习惯了,对于这些话也免疫了。
所以完全没感觉的。
倒是何汀渔听见这些话,就扭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的江轶津一眼。
这一眼不得了了。
江轶津一直往后侧着身子坐的,因为这样方便她跟后座的李华还有王玲说话。
她侧的一方又刚好是对着何汀渔的这一方。
所以,何汀渔一扭头……
车子又刚好走到一处坑洼处……
陆团长就见眼前有波涛一闪。
好家伙,差点弹到他脸上来。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这一弹,真的弹到了他的心里。
秋天了,车窗还开着缝,这样的天气,何汀渔居然出汗了。
车子开到家属院,李华她们领着孩子下车了。
江轶津也揉了揉腰下车,下车之后,还扭头嫌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车。
她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疑惑。
她有些想不明白,不是说军用的都是最好的吗?
怎么感觉比早上坐的公交车还颠?
而且,那公交车是颠的脑仁疼,这家伙可好……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有时候,有的地方长的太优越了,也是一种负担。
好家伙,甩的生疼。
因为疼,她有些埋怨作者,这原主给弄个极品人设就算了,怎么还弄个妖艳贱货的人设呢?
这妖艳贱货就妖艳贱货呗,凭着一张狐媚子脸也能妖艳贱货不是。
可偏偏,他给这原主弄的不仅一张脸狐媚的要死,就连身子也是马蜂的身材。
说实在的,身为一个普通人,江轶津真觉得这样的身材是负担。
好在原主的衣服都是很普通的,不至于把身材给显现的有多突出,不然……
啧啧,这妖艳贱货的人设,怕是她怎么都抹不平。
旁人的眼光先不说,就说这身材……
真真是负累。
她这会都下车,每走一步,都还觉得疼,胸疼。
江轶津带着恼火,打开了院门。
开了院门,转身,就看见何汀渔站在后面,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她买的布,还有毛线等东西。
江轶津伸出手去“谢谢!”
何汀渔避开了她的手“我帮你提进去吧!”
“不麻烦陆团长了……”
“不麻烦,我还有点事跟你说。”
听见这话,江轶津就没再跟他推辞,很自觉的让开了身子,让他顺利把东西提进去。
母鸡放在了厨房门口。
布什么的提到了堂屋。
把东西都放下之后,何汀渔又去洗了洗手,才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包裹的东西来。
看形状大小,这个时候要是有手机的话,像个手机。
但这个时候没有,江轶津自然不会去猜它是板砖。
所以,那是钱。
而且是给她的钱。
果不其然,何汀渔给布掀开一些之后,就把它递到了江轶津面前“我去取的钱,两百,你先拿着,不够,等我下次取了再给你。”
江轶津:一天两块钱,两百块钱得烧多少天的饭?
“我怕是待不了这么多天。”
江轶津说着,又顺嘴问“我哥有再给你打电话吗?”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她说着还撇了撇嘴“我来的时候都没带什么厚衣服,现在天冷的可快。”
她说自己没带什么厚衣服,难怪会去买这么多的布,不过……
何汀渔打量了她一眼“你会做衣服吗?”
江轶津一点都不谦虚的摇头“不会。”
“我跟王玲嫂子说了,她帮我做。”
何汀渔听见这话就点头,不过也不忘交代一句“那你回头给她点辛苦费,或者给小丫买点东西。”
江轶津掀起眼皮打量了他一眼,倒是意外,他一个男人还能想起来交代这些东西。
江轶津很听话的点头,只不过说出口的话没有那么中听“你放心,我不会败坏陆团长你的名声的。”
何汀渔:江轶津的脑子真的让人难沟通。
江轶津说完又把话题转了回去“我哥没再打电话给你吗?”
何汀渔摇头“你哥应该忙,等他忙完了,就会来了,你不用着急。”
这一次江轶津倒是没有再多说话,只是转头往外走,告诉何汀渔“你把钱放那吧,我自己会看着拿的。”
该她的她都拿走,不该她的,她就不拿了。
免得牵扯不清楚。
江轶津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样子,不由得让何汀渔想到她跟余家的关系。
再就是他们俩的婚姻。
何汀渔想,江轶津再怎么脑子不正常,可离婚这件事都是让她难过的吧?
即使她面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她这个时候是需要家人关心的吧?
所以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问,余安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接她。
所以她关心,余家那边有没有再打电话过来问问。
何汀渔突然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江轶津来西北这么久了,余家除了一开始打电话来确认她是不是安全到了,之后就再没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