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将燕姣然捧作是可以跟三皇五帝比肩的人物了。以至于燕姣然明知这些人多半不安好心。但还是忍不住美滋滋,飘飘然。装逼真爽。虽然这办法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而是出自秦渊之手。可谁让这狗男人占尽朕的便宜。还骂朕昏君呢。朕没追究他,砍了他的脑袋就已经是皇恩浩荡、宽宏大量了。至于封赏嘛……等这个狗男人把这个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再说吧。否则,哼哼!念及此。燕姣然再次
都快将燕姣然捧作是可以跟三皇五帝比肩的人物了。
以至于燕姣然明知这些人多半不安好心。
但还是忍不住美滋滋,飘飘然。
装逼真爽。
虽然这办法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而是出自秦渊之手。
可谁让这狗男人占尽朕的便宜。
还骂朕昏君呢。
朕没追究他,砍了他的脑袋就已经是皇恩浩荡、宽宏大量了。
至于封赏嘛……
等这个狗男人把这个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再说吧。
否则,哼哼!
念及此。
燕姣然再次开口,定下基调:“这灾民既然聚集在京州府,那以工代赈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京州府来处置。”
啊?!
应无用愣了愣,完全没回过神来。
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此时此刻。
混迹在人群中的陈无咎完全懵逼了,这样的大事情怎么也不该落到他们京州府的头上啊!
“京州知府何在?”
燕姣然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当即出声催促道。
“臣……臣在!”
陈无咎如梦方醒,仓皇而出。
燕姣然凤目一眯,杀意毕露:“赈灾的事情要是出了纰漏,朕唯你们京州府是问!”
师弟,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京州府衙。
秦渊一如既往趴在桌上睡觉。
魏无音推门而入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关上门正想离去,抬头看了看时辰,当即走到秦渊身边,推了推他的肩膀,道:
“师弟,太阳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秦渊挥了挥手,别过脑袋,嘟囔道:
“魏师兄别闹,难得陈师兄去上早朝了,你就让我多睡会。”
魏无音拍了拍秦渊的肩膀,调笑道:“秦师弟,你这终日无精打采地,一看就是肾虚。”
秦渊打了个哈欠,“虎丘说,我只是无事可做,思考人生。”
魏无音搂着秦渊的肩膀,笑道:
“秦师弟,为兄也是过来人了,晚上早点睡,别跟师妹折腾太晚了。”
“咱们男孩子一个人在外,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小师妹掏空了。”
“秦师弟,你要知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来日方长,你可得保重身体啊。”
而后又在秦渊的耳边,低低声道:“对了,师弟啊,为兄认识一位神医,要不要给你引荐一二,让他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保证让你把小师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秦渊单手撑起脑袋,打了哈欠,诧异道:
“好家伙,魏师兄,你不过三十而立,就得嗑药磕合剂啦?”
“魏师兄,你这是真不行啊。”
魏无音老脸一红,白了秦渊一眼,“师弟你胡说什么!”
“男人不能说不行,为兄很刑很刑。”
“一夜十二次,不在话下!”
秦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而后拍了拍魏无音的肩膀。
轻声道:“师兄啊,骗兄弟可以,不要骗自己。”
“师兄啊,师弟我也有一个忠告——”
“是药三分毒,打铁还需自身硬。”
“我有一个秘方,保证你在战场上,见神杀神,遇佛杀佛,神勇无比。”
“哦?!”
魏无音眼前一亮,竖起了耳朵,急声道,“什么秘方?”
说话间,还从袖子里掏出了纸和笔。
一边研磨。
一边满脸渴盼地看着秦渊。
整套动作,无比丝滑。
秦渊目瞪狗呆,坏笑道:
“锌提蹲坐拉,下本顶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