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闻言哭得更凶了,眼泪不停从那条缝中涌出。我眼中满是嫌恶。这好歹是我的新衣服,就这么被清宁抹眼泪,脏死了。“你先起来,这像什么样子,还有外人在。”这时候清宁才看到沈槿安正坐在客座,她赶紧起身整理皱起的衣服。但很快我和沈槿安都坐不住了。清宁似乎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情况,顶着狼狈的脸还想着作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悦地皱眉:“清宁,既然父皇要给你禁足,你现在就不该出现在凤阳宫。”
清宁闻言哭得更凶了,眼泪不停从那条缝中涌出。
我眼中满是嫌恶。
这好歹是我的新衣服,就这么被清宁抹眼泪,脏死了。
“你先起来,这像什么样子,还有外人在。”
这时候清宁才看到沈槿安正坐在客座,她赶紧起身整理皱起的衣服。
但很快我和沈槿安都坐不住了。
清宁似乎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情况,顶着狼狈的脸还想着作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不悦地皱眉:“清宁,既然父皇要给你禁足,你现在就不该出现在凤阳宫。”
清宁慌了神,又挤出几滴眼泪:“皇姐,你就帮宁儿这回吧,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实在没有耐心听她在这诉苦,但她还在不停倾诉自己这几天的委屈。
“皇姐你不知道,那些宫人如今都在背后笑我,之前与我亲密的几家小姐也不再和我来往,我只能待在院子里哪都去不了……”
我冷眼看着她哭得抽搐,没有生出丝毫怜悯。
如果那天宫宴喝下春药的是我,那被人嗤笑、成为别人谈资、陷入深渊的就会是我。
而那时候清宁会向我施以援手吗?
一时间我忘记沈槿安还在此处,我的眼中蒙上阴翳。
心中有一个声音愈发大声,它说:杀了她!杀了楚澹!他们死了你就不会遭遇那些事了!
我气得眼眶发红,就在即将沉溺于仇恨时,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殿下,莫要多想。”
我猛然回神,看着眼前的熟悉的凤阳宫,缓缓舒了口气。
沈槿安朝阿月说道:“将清宁郡主送回去,公主旧伤复发需要休养。”
阿月利落行礼,直接拖着清宁走出大殿。
我颤抖着声下令:“……其他人也退下。”
宫人们的脚步声逐渐消失。
此时,大殿内只有我和沈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