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临想起那日听到宋无羡的质问的话,定定的看着宋无羡,状似无意地道:“当年你高中榜首,是小妹亲自让求爹上门与你提亲的,虽然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瞧着你似乎也不是全然对小妹无意,若是有什么误会,尽早说清楚为好。宋无羡愣了愣,内心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脸上的冰霜散尽,只剩下一片柔软。“多谢兄长告知此事。”宋无羡朝着温临躬身行了一礼,胸腔如春日里的闷雷,轰隆作响。“温家已经平反,皇上让我去泉州赴任,我打算带着娘亲一起上任,小妹日后便拜托你多加照拂了。”
温夕婉一愣,后知后觉地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宋无羡对她没什么好遮掩的,便道:“是我。”
温夕婉大受震惊,他不是一直都喜欢沈璃的吗?为什么会如此针对沈家,难道是因为她?
温夕婉摇摇头,很快便否认了这个想法,想了想,她又道:“你是何时谋划这些的?”
宋无羡眸子暗沉了几分,脑中浮现那日她摔在地上,情绪激动地恳求他救温父的画面。
“那日你挺着孕身倒在雪地,我便开始谋划。”
温夕婉内心大受震惊,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满眼的不可置信。
原来他早就有所谋划,那为什么一点风声都不肯透露给她?
宋无羡见温夕婉面色越来越不对劲,心下一慌,忙将人揽进怀中急切地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让你担惊受怕……”
温夕婉用力将宋无羡推开,面无表情地道:“我知道,我理解你,我只是一下子知道太多事情,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容我冷静冷静。”
说完,温夕婉便打算离开,可是宋无羡哪里肯放任她继续胡思乱想。
他长腿一迈,几步追上温夕婉,英挺的眉深深蹙起。
“夫人!”
宋无羡看着泪流满面的温夕婉,喉头一哽,此刻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法弥补她这些天所受到的伤害。
当时她已有七个月的身孕,原本她身子虚不受补,不宜有孕,他多次想让她放弃这个孩子,可是她宁死也要护着孩子,好不容易熬到临近生产,他不愿意她因为温家的事劳心费神。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愣神之际,温夕婉的身影已经快要消失不见,宋无羡刚要追上去,便见到温临蹙眉朝这边走来。
“兄长!”
温临对他这声兄长十分受用,他看了眼温夕婉离开的方向,淡淡道:“多给她些时间,她自然能想通的。”
宋无羡垂下眉眼,百爪挠心般难受却又无计可施。ⓝⓜⓩⓛ
温临想起那日听到宋无羡的质问的话,定定的看着宋无羡,状似无意地道:“当年你高中榜首,是小妹亲自让求爹上门与你提亲的,虽然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瞧着你似乎也不是全然对小妹无意,若是有什么误会,尽早说清楚为好。
宋无羡愣了愣,内心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脸上的冰霜散尽,只剩下一片柔软。
“多谢兄长告知此事。”
宋无羡朝着温临躬身行了一礼,胸腔如春日里的闷雷,轰隆作响。
“温家已经平反,皇上让我去泉州赴任,我打算带着娘亲一起上任,小妹日后便拜托你多加照拂了。”
宋无羡自然当仁不让,沉声道:“她是我的妻,我自当一辈子爱她,护她。”
城门外,黄沙漫漫。
温夕婉哭着与家人依依惜别,磨磨蹭蹭了半天,温临才将温母扶上马车,自己则是跃上马背上,回头看着温夕婉高声道:“小妹,大哥走了,勿念!”
温临双腿一夹马腹,策马离开。
温母掀起窗帘,往回张望。
日暮西山,黄沙漫天飞舞,很快,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宋无羡揽着温夕婉,轻声哄着。
突然,人影攒动,十几名粗布衣nnzl衫的人抽出袖中的短刀,朝着温夕婉与宋无羡围了上来。
宋无羡立即将温夕婉护在身后,看到为首的沈父和他身边的沈璃,眼中满是上位者看着蝼蚁的神色。
“宋无羡,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