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拒绝了。然而,昨天品牌方对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杨君君状态不佳,已经闹上好几次热搜,品牌方对此颇有微词,如今竟不在意了。女人怀疑自己被反噬了。难不成,最近动用那种力量太多了些?另一头,分明是原路返回,卫静却来到了陌生的地方。随同的游星洲和修庆也不见踪影。卫静坐在一间极其简陋的教室里,整间教室由石头和泥土建造,房顶上覆盖着层层稻草。窗户是旧时的木框窗户,上面糊了纸张,有些已经破掉,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
红袖坊,女子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身体也逐渐僵硬。
其上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暗骂一声晦气,正要再寻一个鬼妓,就没了知觉。
卫静将男人的尸体推开,看着已经逐渐冰凉的女人,叹了口气后将手掌覆于其额头之上。
“回去吧,都忘了吧。”
女子原本已经断绝的生机忽然间再次延续,一股无比温暖的力量顺着额头涌入身体,原本惨白的面色逐渐红润,呼吸也逐渐平稳起来。
做完一切之后,卫静的隐身符时间也要到了,趁着最后的时间,卫静点燃了一把火,将整个红袖坊付之一炬。
大火冲向天空的时候,正忙于逃命的人们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可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看热闹,再不跑命都没了。
修庆看着红袖坊的大火终于明白卫静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等到看见衣服不沾一丝污垢的卫静后,更是佩服不已。
“似乎有什么很大的力量过来了,我们赶快走吧。”
修庆看着四处逃散的人群,不由得道。
卫静干了这么大一件事,原本也打算赶紧溜,自然应允。
三人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奔,很快离开了鬼市。
卫静离开后,鬼市所有的光亮尽数熄灭,只余红袖坊的大火一浪高过一浪,成了整座鬼市的唯一一盏明灯。
在火焰燃尽之后,整座鬼市也如镜子一般碎裂,永不复存在。
很远的地方,因为鬼市的消失,无数人狠狠咒骂某人,却又无可奈何。
至于在鬼市消失前覆灭的红袖坊,倒是没人关注了。
杨君君被一阵冷意扑醒,睁开双眼后才发现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一条毯子也没盖。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记忆被凭空抹掉,杨君君眼神茫然,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忘掉的东西,只觉得胸口有一股郁气迟迟无法散发。
古风小调的手机铃声响起,杨君君接听电话,经纪人饱含责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君君,你怎么不接电话?下一部戏的制片人要见你,约好了今天的,结果你电话不接,敲门也不开,是有什么不满吗?”
“我知道最近的工作有些紧张,你也累了,可你要仔细想想,哪个当红小花不是趁热打铁,有好的本子就该争着抢着演,这样才能稳固人气。
还有,趁着现在热度最高,该炒作就炒作,该接广告就接广告,现在不赚钱,等你热度过去了更挣不到钱了。
你瞧瞧那些刚有点水花就跑去结婚生孩子的,都以为自己人气高,无论过了多久粉丝都会记得,结果呢,几年过去还不都是娱乐圈查无此人!
还有那些假清高的,说自己不演综艺不接广告,到头来一个个苦哈哈的,哪有人看得起。这叫什么,这叫自甘堕落!”
经纪人喋喋不休的话引起了杨君君的厌烦,她知道经纪人的话有些是有道理的,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
好本子自然是要接的,可一些品牌明摆着就想利用她的热度,圈一波粉丝的快钱,她拒绝也无可厚非。
可经纪人不愿意,不想眼睁睁看着金钱从眼前飘过。
如此,两人发生了好多次冲突。
杨君君一向脾气好,以往也都忍着,今天不知道为何,竟然怎么忍也忍不下去了。
“闭嘴!”
大吼一声后,杨君君挂了电话,并一鼓作气将经纪人拉黑,完事之后坐在地上,将整张脸埋在了膝盖里。
很快,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助理打来的。
但可以想到,电话对面的人应该是被她拉黑的经纪人。
杨君君将手机关机,不想理会任何人。
过了一会儿,筋疲力尽的杨君君闭上了双眼,进入一个很久没有过的干净梦乡。
那是一个美好的梦境,梦境中,一个温柔的女孩轻轻抚上她的额头,对她说。
“回去吧……”
杨君君睡容安稳,面上带笑,纵然经纪人气得发狂,也不敢破门扰她。
毕竟,她目前的人气无人能及,就连经纪人也奈她不得。
以往是她的性子太软了,才让经纪人蹬鼻子上脸。
另外一所别墅,身着性感睡衣的女人猛然间吐了一口鲜血,接着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是谁做的!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女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向来无往不利的她这次可能要栽了。
果然,第二天,知名奢侈品牌香雪寒那边给了回应,说他们考虑许久,还是觉得当红小花杨君君更适合做他们的品牌代言人。
女人被拒绝了。
然而,昨天品牌方对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
杨君君状态不佳,已经闹上好几次热搜,品牌方对此颇有微词,如今竟不在意了。
女人怀疑自己被反噬了。
难不成,最近动用那种力量太多了些?
另一头,分明是原路返回,卫静却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随同的游星洲和修庆也不见踪影。
卫静坐在一间极其简陋的教室里,整间教室由石头和泥土建造,房顶上覆盖着层层稻草。
窗户是旧时的木框窗户,上面糊了纸张,有些已经破掉,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
眼前是一张简陋的黑板,四周稀稀拉拉放着十来张缺胳膊断腿的桌凳。
卫静眼前的桌子还好,就是桌板下的格挡坏了,不能放东西。
教室外传来阵阵儿童的嬉闹声,卫静正要出门看,就见一个扎着两个麻花小辫的女孩走进了教室。
女孩只有十岁左右,面上的神情却分外成熟,眼神中多了孩童没有的沧桑和坚定。
很快,教室外的其他孩子也一窝蜂地跑了进来。
在他人的口中,卫静知道了最先进来的女孩的名字。
曹静。
大家都走进教室,老师却没有到来。
曹静看了一圈儿周围的破烂桌凳,忽然邀请卫静:“你是新来的吗,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一起修板凳好不好?”
“我叫小景。”卫静暂时还摸不清如今的处境,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名字。
她如今的相貌身形分明还是成人模样,曹静却对此视而不见,只把她当作新来的小学生。
这种诡异的情形令卫静更加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