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鸣从后面走上来轻轻拍了拍阮筱音的屁股嘲笑她:“小美女怎么还会脸红呀。”“小姨是坏人。”阮筱音闷闷的嘟囔声从阮苏苏怀里传出来。“嘿,小姨对你这么好,这些天带你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你还说我坏。”阮秋鸣上前揪住她的小辫子,坏笑着说:“小心我告诉你外婆,你昨天吃了汉堡,前天吃了炸鸡,大前天喝了两瓶汽水,大大前天......”阮筱音年纪虽小,但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立马从阮苏苏的
阮秋鸣从后面走上来轻轻拍了拍阮筱音的屁股嘲笑她:“小美女怎么还会脸红呀。”
“小姨是坏人。”阮筱音闷闷的嘟囔声从阮苏苏怀里传出来。
“嘿,小姨对你这么好,这些天带你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你还说我坏。”阮秋鸣上前揪住她的小辫子,坏笑着说:“小心我告诉你外婆,你昨天吃了汉堡,前天吃了炸鸡,大前天喝了两瓶汽水,大大前天......”
阮筱音年纪虽小,但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她立马从阮苏苏的怀抱里挣脱下地,转头拉着阮秋鸣的手来回晃:“小姨只有一会会儿是坏人,其他时候都是好人,小姨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姨。”
阮苏苏见女儿变脸比翻书还快,在一旁看得直笑。
“小朋友真可爱。”陆今安的视线在阮苏苏和阮筱音脸上来回比对,笃定地说:“她就是迷你版的你吧。”
阮苏苏就乐意听这话,心里美滋滋的。
阮苏苏自己长得不像江大志,也不像阮珠美,小时候父母带她出去见朋友,人家看见她都会来一句:这你们闺女啊,怎么自个儿长一个样。
阮苏苏每次听见这话心里都不好受,有一回她看电视里的科普栏目,知道用毛发进行 DNA 检测可以判断孩子是不是父母亲生的,她就趁着阮珠美睡觉偷偷拔了好几根头发,气得阮珠美揍了她一顿,自此阮苏苏才断了这荒唐的想法。
刚生阮筱音的时候,阮苏苏特别怕她跟自己长得不像。本来就没爸,还和妈长得不像,这娃从小得有多大的童年阴影。还好还好,在产房看到阮筱音的那一刻,阮苏苏心想稳了。
当时她脱口而出:看着就像我亲生的!把产房里的医生护士们都逗得笑不停。
陆今安见她没回话,又接着问:“一个人把孩子带这么大不容易吧。”
这话阮苏苏就不爱听了,她有爸有妈,有钱有闲,养个乖乖的小女孩有什么不容易的。阮苏苏特别讨厌某些人对单亲母亲的偏见,哪怕不是贬义的她也不喜欢,显得她们这群人好像和别人格格不入似的。
“挺容易的,我们家音音喝露水就能长大,一点都不让我费心。”阮苏苏傲娇地说。
陆今安不理解:“露水?”
“仙女都是喝露水长大的。”说完阮苏苏对着正在和阮秋鸣打闹的女儿招手:“小仙女,我们先回家吧,妈妈肚子饿了。”
“送你们回家,大姨昨晚刚回来,已经在家做饭了。”阮秋鸣说着一把托起小朋友放在阮苏苏的行李箱上,欢快地说:“小姨推着你走啊,冲!”
阮筱音的笑声很快跑远,阮苏苏也边走边往后朝陆今安挥手:“陆律我就先回家啦,周一上班见!”
阮筱音起得早,又闹腾了一上午,刚上车就窝在儿童座椅里呼呼大睡,还打着小呼噜。
阮秋鸣也边开车边打哈欠,阮苏苏往她嘴里塞了颗薄荷糖说:“你也五点钟起床嘛。”
“我不是起得早,我是睡得晚。”薄荷的清凉感直冲天灵盖,阮秋鸣一下就清醒了:“我晚上要写稿,还要撩汉,根本没时间睡觉。”
“日理万机啊。”阮苏苏调侃她:“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升职了嘛,男人泡到了嘛?”
阮秋鸣也只是嘴贫,实际上她最近烦得要死,每天报道一些离谱、匪夷所思、正常人干不出来的事儿,她忍不住朝阮苏苏吐槽道:“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张大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