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禾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和银行卡放在桌上:“看在你是我的姐姐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拿钱和药离开知晏,永远不要再出现。”温婉看着桌上的东西不为所动,还有一些迷惑。“如果不……姐姐,你还不知道知晏给你下了慢性毒药吧?那碗为你特制的避孕药,还好喝吗?”温婉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姜晚禾站起身来,轻讽一笑:“姐姐,你没有那么多选择,而且你忍心看妹妹和知晏明明相爱,却因为你的存在而不能在一起吗?”
这是她一次彻底反抗贺知晏的命令。
温婉看着火焰吞噬机票,神情麻木,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白山公馆,就见一个人大门从走进正厅。
——是姜晚禾。
可贺知晏不是说她明天才搬进来吗?
姜晚禾也看见了她困惑的模样,边打量白山公馆边走上前,眼里满是嫉妒。
如果没有温婉,这里的一切早就应该属于她!
想到这,她眼里的恨意更深。
“刚才知晏来过,应该和你说了我要搬过来的事情吧。”姜晚禾问着,坐到沙发上。
“你有事可以直说。”温婉格外防备。
上次陪她从姜家回来,温婉就知道了她对自己的恶意。
听见这话,姜晚禾笑了笑:“住在这里的感觉怎么样?”
她手抚摸着真皮沙发:“或者说,给知晏当妻子的感觉如何?”
温婉抓着行李箱的手一紧:“你今天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些?”
“当然不是。”
姜晚禾看着温婉这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你是我的亲生姐姐,苏家十年前被拐卖的女儿。”
温婉怔愣:“你早就知道?”
“是啊,知道。”
也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加嫉妒。
她见过贺知晏许多的样子,却没见过他为会了一个女人牵动情绪。
除了温婉!
如果她只是贺知晏的秘书,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偏偏温婉是她的姐姐,和自己有着同为苏家千金的身份!
温婉看着沉默的姜晚禾,心中越来越不安:“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姜晚禾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和银行卡放在桌上:“看在你是我的姐姐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拿钱和药离开知晏,永远不要再出现。”
温婉看着桌上的东西不为所动,还有一些迷惑。
“如果不……姐姐,你还不知道知晏给你下了慢性毒药吧?那碗为你特制的避孕药,还好喝吗?”
温婉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姜晚禾站起身来,轻讽一笑:“姐姐,你没有那么多选择,而且你忍心看妹妹和知晏明明相爱,却因为你的存在而不能在一起吗?”
说完,姜晚禾离开。
北风吹来,格外寒冷。
温婉站在原地,想起那一碗碗避孕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贺知晏真就对她这么狠心?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走上前拿起那个小药瓶,慢慢收紧手。
一夜过后。
清晨,温婉早早地等在贺知晏办公室外。
她曾经无数次站在这里向贺知晏汇报工作,甚至包括贺家人意外死亡,他夺得大权的消息。
而如今,光辉不再,也终于轮到她落马。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转头看去,瞧见贺知晏,心里百味杂陈。
而贺知晏只是淡淡问:“你有事找我?”
温婉没回答,只是问:“贺先生,你很爱姜晚禾吗?”
贺知晏冷了语气:“这不关你的事。”
温婉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问:“如果有一天,贺先生发现她并没有你想象中美好呢?”
贺知晏有些不耐:“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婉看着这个自己爱慕了多年的男人,垂下眼:“没什么,姜小姐今天回白山公馆,贺先生要去接她吗?”贺知晏觉得温婉有些奇怪,但他今天是要去接姜晚禾,就没有否认。
而温婉看着他,目光深深。
许久,才真诚慎重的说出一句:“贺先生,祝你以后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她的话好像还有深意,贺知晏听着,心里莫名一紧。
他犹豫片刻,从口袋里也拿出一个白色小药瓶:“你之前喝了太多避孕药,吃了这药片,能让你好受点。”
温婉缓缓接过,看着瓶身:“如果我不吃,我会死吗?”
她的话轻飘飘的,落在贺知晏耳中却格外沉重。
贺知晏眉头一紧:“你说什么胡话?”
温婉抬眼,再度开口:“贺先生,以后我不能再跟在你身边,你多保重。”
贺知晏闻言,胸口不由得发闷。
让她前往韩国动脸的命令是他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她这么说,心里莫名烦躁:“这些事会有人处理,不用你多说。”
撂下这句话,他抬脚进了办公室。
温婉凝望着他的背影,眸光深切,直到门关上都不想收回。
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这样望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