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沫颜一口喝下,深呼吸两口气才缓过来,对着花晟说道:“少将军,你立刻帮我弄些猪脚和魔芋来。”她要弄人皮面具,是她大意,觉得无人可近她身,于是就没在准备。可今晚何斯野是不小心弄掉她的面具才见到她的容貌。不过就那一刻的亮光,何斯野看到应不会如此肯定,她把另一个容貌露出,会给何斯野一个错误思绪。可惜南宫沫颜不知何斯野只相信第一眼看见的。何斯野也知南宫沫颜,她会做的事。南宫沫颜把这两样东西熬成胶状,然后抹在脸上,等到凝固,就可得到一副面具。
何斯野双目紧缩,整个人不知所措,嘴里念叨:“岁安……”
他原本举至半空中的手突然落下,眼眸泛红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心跳不止,他早该察觉到的。
南宫沫颜捡起掉落的面具,重新戴好,心中的怒火莫名被何斯野这一声逐渐烧起。
双手紧握,乘着何斯野出神之时,毫不犹豫给了一掌。
何斯野被打落在地。
众暗卫:“主子!”
何斯野却丝毫不在意,眼眸死死地看着南宫沫颜,又哭又笑,是岁安,他的岁安没死,一直都活着,真好,真好……
南宫沫颜睥睨望着倒地的何斯野,眼底露出厌恶。
她倏然飞走。
那些暗卫想去追。
可被何斯野制止:“都给本王回来!”
他躺在地上,大雨打在他的身上,湿润的眼眸泛红,泪水不断地涌出,可在雨中无法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了。
何斯野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他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岁安,活着的岁安,可他却没脸再见岁安……
这都无碍,无碍……
何斯野的手下看着这般的何斯野,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
另一边。
南宫沫颜冒雨回到了客栈。
在厢房的花晟和武一功二人不安得在屋内坐立不安。
坐着的武一功看着花晟走来走去,“太子,你坐下吧,我眼都花了。”
花晟脸色难看,“你这让我怎能坐下,这都子时两刻了国师还没回,如今外面还下着大雨,早知就不让国师跟着何斯野走了,要是出何事,我怎回去和父皇交代!”
“咔嚓——”
窗户被打开。
南宫沫颜气喘吁吁地跳了进来。
花晟和武一功见状,立马向前扶着南宫沫颜到椅子上。
武一功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询问道:“国师,这是出何事了?”
南宫沫颜一口喝下,深呼吸两口气才缓过来,对着花晟说道:“少将军,你立刻帮我弄些猪脚和魔芋来。”
她要弄人皮面具,是她大意,觉得无人可近她身,于是就没在准备。
可今晚何斯野是不小心弄掉她的面具才见到她的容貌。
不过就那一刻的亮光,何斯野看到应不会如此肯定,她把另一个容貌露出,会给何斯野一个错误思绪。
可惜南宫沫颜不知何斯野只相信第一眼看见的。
何斯野也知南宫沫颜,她会做的事。
南宫沫颜把这两样东西熬成胶状,然后抹在脸上,等到凝固,就可得到一副面具。
在花晟和武一功的协助下,她的倒是做得很快。
但也一做做到了辰时一刻。
昨夜下的大雨也在卯时三刻停了。
南宫沫颜却感染上了风寒。
如今躺在床榻上休息,虽说回来客栈沐浴换了衣裳,但一夜未眠让她有些寒气入体。
花晟急匆匆地就去找大夫。
另一边,摄政王府。
何斯野也一夜未眠,也没换衣裳,俊脸憔悴不少,呆滞地坐在前堂的椅子上。
此时,暗卫传播:“主子,南国国师似乎感染风寒,南国太子急匆匆去找了大夫。”
何斯野立马坐起,脸色赫然难看,立马冲了出府邸,直奔客栈。
岁安病了,都是他的错,昨夜竟让岁安淋了如此之久的大雨,他真的该死!
何斯野心里担心南宫沫颜,却一句句地骂自己。
客栈里。
何斯野直冲南宫沫颜所在的厢房。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难道那个南国国师惹到何斯野?
何斯野脸色如此难看。
他们心里高兴得不行,都觉得南宫沫颜惹到何斯野定不会有好下场。
何斯野大步流星地急促地走到厢房。
手快速打开门:“咔嚓——”
可他的脸倏然黑如炭,咬牙切齿:“你们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