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不爱时歌?”他狠狠地看着她,眼睛中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把烧了魏萱似的。她咽了口口水,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说:“你对她那么冷淡,还要收购她父亲的公司……”江予寒的心底蓦地烦躁至极:“闭嘴。”“你不爱她,为什么不能爱我?!”魏萱几乎是喊着问道。江予寒气极反笑。他冷笑一声,看着魏萱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你?你算什么?你也可以跟时歌相提并论?”魏萱愣住,没想到他会这样侮辱自己。
芝芝暂时交给了蒋晚棠照顾,江予寒去了公司。
几日未去,公司再怎样还是有些乱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江予寒却看见了魏萱。
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我不是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吗?”
魏萱心一颤,有些害怕,却还是稳住情绪,楚楚可怜地看向江予寒:“江总,你不在公司,如果我也……”
“与你无关。”江予寒厉声打断了她,他冷冷瞥她一眼,“滚。”
魏萱再也受不了这委屈,她垮着脸,眉间尽是伤心:“江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也不知道她找你会是因为芝芝的事啊……”
“是不是为了芝芝,你都没有权利替我挂断她的电话!”江予寒毫不掩饰自己对魏萱的厌恶。
“为什么!”魏萱哭出声来,“你明明就不爱时歌,她死了就死了,死了不好吗?!”
“砰——”江予寒扬手摔了桌上的装饰品。
魏萱被吓到,一下子瘫坐在地。
“谁跟你说我不爱时歌?”他狠狠地看着她,眼睛中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把烧了魏萱似的。
她咽了口口水,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说:“你对她那么冷淡,还要收购她父亲的公司……”
江予寒的心底蓦地烦躁至极:“闭嘴。”
“你不爱她,为什么不能爱我?!”魏萱几乎是喊着问道。
江予寒气极反笑。
他冷笑一声,看着魏萱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
“你?你算什么?你也可以跟时歌相提并论?”
魏萱愣住,没想到他会这样侮辱自己。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马上从我面前消失。”说完,江予寒不再看她一眼。
她坐在地上,泪水哭花了妆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萱缓缓开口:“如果你辞退我,我会让我爸撤资的。”
闻言,江予寒蹙眉:“你爸?”
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和底气,魏萱的语气硬了些:“我爸是丽友集团的总经理。”
丽友集团是江氏集团最近的合作伙伴。
魏萱以为,这样说,江予寒就不会让她辞职。
可是,她却听到他冷哼一声,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随你。”江予寒不在意地说。
魏萱不可置信:“你不在乎?如果我爸撤资,你会损失千万!”
江予寒慢慢抬头,眼中都是狠绝:“你觉得我在乎,你要撤资尽管撤,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魏萱终于心死如灰,明白再也没有余地。
她狼狈地站起身,挑衅一般看向江予寒。
“既然如此,江予寒,我们走着瞧,你可千万不要后悔,求着我回来!”
说完,她踩着那尖锐的高跟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江予寒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
后悔?
还有什么事,能比失去时歌更让他后悔?
江予寒呼出深深一口气,他倚靠在椅背上,第一次觉得好累。
创业的时候没觉得累,陷入危机的时候没觉得累,得知时歌患了胃癌时也没有这么累。
可在时歌离开之后,他连呼吸都觉得累。
他好后悔,没有告诉时歌,他没有生气她误诊的事,他只是在气自己没本事。
误诊之后,他想的是,等他事业有了起色,他想用自己的钱再为时歌举行一场婚礼。
只是后来,他们有了芝芝,时父又意外去世。
一切都没来得及。
一切都再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