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算一天的话,她确实太亏了!可她现在这身体,太子都想下手——禽兽!但这禽兽是老大啊,想想她的两天完整的假期,游小浮咬牙,主动把手从被子里钻出来,伸向了太子的领口:“奴婢为殿下宽衣。”她的手刚碰到太子领子,就被太子握住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游小浮不解地看着他,却见他又一次逼近,她想往后仰,但身后就是枕头,她除了有个瑟缩的动作外,退不了分毫。tຊ太子并没有亲她,就只是挨得近,鼻子几乎碰上她的鼻子。有种随时就能亲上的感觉,让她嘴唇幻觉般的麻麻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瞟向他姣好的唇形。
眼看着太子就要亲上她……
游小浮手比脑子快的,捂住了太子的嘴!
褚时烨:“……”
游小浮:“……”
她看着太子晦沉下来的眼眸,忙道:“您刚答应奴婢,让奴婢休息两天,谁都不用伺候,包括……您。”
她承认,最后那个字,她说得小声了点。
太子静静地看着她,游小浮意识过来,忙松开了他的嘴。
就听他似轻笑一声:“这会亥时三刻,你确定,在你的两天里,要算一天?”
亥时三刻,就是将近晚上十点,还有两个小时多,一天就过去了。
这要算一天的话,她确实太亏了!
可她现在这身体,太子都想下手——禽兽!
但这禽兽是老大啊,想想她的两天完整的假期,游小浮咬牙,主动把手从被子里钻出来,伸向了太子的领口:“奴婢为殿下宽衣。”
她的手刚碰到太子领子,就被太子握住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游小浮不解地看着他,却见他又一次逼近,她想往后仰,但身后就是枕头,她除了有个瑟缩的动作外,退不了分毫。tຊ
太子并没有亲她,就只是挨得近,鼻子几乎碰上她的鼻子。
有种随时就能亲上的感觉,让她嘴唇幻觉般的麻麻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瞟向他姣好的唇形。
“殿、殿下?”她受不住地先开了口。
她看到他的嘴角往上扬了几分:“孤发现……”
发、发现什么?
褚时烨却不往下说了,还拉开了距离,随后在床边坐好。
似乎之前的暧昧都跟着一扫而空,太子殿下很正经地说:“孤便多赏你两个时辰的...带薪假。”
游小浮:“……”
不知道为啥,有点高兴不起来。
她好像被耍了?
“好好休息,你想住的地方,明早再过去吧。”太子殿下说完,又帮她拉了次被子,把她伸出来的手都一块盖好了,才起身离开。
游小浮:“……”
奇奇怪怪的可怕的太子。
她等了一会,确定太子真的走了后,她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她还觉得不够,一脚踢开被子,躺得直直的身子故意歪掉,以一种扭曲但格外舒服的姿势。
总算能放假了,不容易啊,三十大板和将来的磨难换来的!
——
太子妃的花园旁边有栋小屋,外头是放各种工具的,里头也有让人休息的地方。
游小浮想在这住两天,清静还能种种花草,就当是过两天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吧。
就是没想到,太子竟然让人连夜把小屋收拾了出来,在不妨碍放工具的前提下,小屋被修缮得雅致起来。
本来,在东宫里,虽叫小屋,但其实比乡下村子里的所谓小屋要好太多,现在再这么一整,倒真有几分度假屋的意思。
反正游小浮挺满意的,太子总算做了件人事。
游小浮摒弃所有事情,开开心心当个花农,白日戴了顶草帽在花田忙碌,她身体还没恢复,所以也忙活不了多久。
不过奇怪的是,她越是在花丛里待着,她的自愈能力好像更快了,她不小心划了道伤口,血很快就止住了。
当时都吓了一跳。
缓过劲来后,她决定休息。
于是在小屋前,对着花草,弄了个花棚,摆上小桌子小椅子,泡上一壶花茶,迎接着落日,美滋滋的。
远处,不知为何走到这边的太子见了,都升起了羡慕之情。
他忙得脚不停蹄,这丫头倒是舒服了,他甚至恶劣地想去破坏她此时的闲逸。
不过到底君无戏言,他都承诺的事了,不能打自己的脸。
但他又不太想走,于是在那站了好一会,看着看着,就感觉时间似乎跟着静了下来,繁杂的事也没那么烦人,眼前的花儿香气扑鼻,正待采摘,世间仍有诸多美好。
“孤真是疯了。”
她坐那品茶赏花赏夕阳,他站在这,像个偷窥的傻子!
——
这次给游小浮送饭的太监,对游小浮虽说算不上恭恭敬敬,但态度不错,送的食物更是少见的好,没有偷工减料,没有发馊发臭,甚至还是温热的,旁边还搭配着一碗药。
这待遇,怎么也得是上上等丫鬟级别?
晚间还有药膳,东宫出来的药膳不苦,很好吃,那天晚上,游小浮睡得贼香。
做的梦都是,太子大恩,允许她以后都住在这,在这养老都行。
不过梦就是梦。
两天时间,一晃就过了。
游小浮重新上工,再次跪在太子面前,给太子请安。
“休息得如何?”太子问道。
“……”错觉吧,她怎么听出了嫉妒的味道?
她试着说:“谢太子给的假期,奴婢休息得还行。”
两天时间,加上花草给她的加持,她的身体真的是好了大半,可能更多。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还自己吃了药,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好。
因为像她原本的病情加伤情,身体弱些的,调养个把月都不见得比她恢复得好,有时候天气一降温,还会反复病情,一不小心,就香消玉殒了。
她得慎重小心点才行。
太子看了看她的脸色,仍旧带着不适和苍白,两天的休息时间还是太短了。
可也没有更多时间,来让一个小丫鬟去休息调养了。
“这次的事,为何罚你,想来,你心里清楚。”
游小浮磕头:“奴婢知晓。”
太子放下茶杯,手指在桌上点了点,略有沉吟:“你当时处理得不错,当众解释了太子妃的行为,随后又处置了你,这事便也就过了。岂料,前两日又要谣言,说是很早之前起,太子妃未出阁前,便与景王有书信往来。”
“现在说什么的都有,说孤插手景王与太子妃的感情,抢夺了太子妃。也有说太子妃……不守妇道的。”
显然说太子妃的更难听,太子替太子妃遮挡一二。
“因似有二人互通的书信流出,导致谣言无法制止。”太子说到这,看向了游小浮,“所以,需要你来出面。”
“奴婢?能做什么?”
“假借沈府千金与景王互通书信是你,爱慕景王是你,求而不得央求主子去见景王的,也是你。”
游小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