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倒三角,优越的头身比例。对比她以前看过的男模身材,倒显得他们寡淡了些。容栀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拿着药膏的指尖微微收紧。所幸,男人一直在擦拭头发,并没有看到她这副垂涎三尺的模样,不然丢脸可丢大发了。裴池掀起眼皮透过毛巾的缝隙,看了容栀一眼,嗓音清沉淡漠,“有事?”要是细听,不难发现,男人声音虽冷淡,却浸透着刻意隐忍的暗哑。容栀别过了眼,脸颊泛红,开口道,“裴总,我来给您上药。”
听到男人话,容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什么叫料子挺柔软?
款式也不错?
分不清男人是在调侃她,还是有感而发。
容栀只能装作听不见,匆匆把东西收拾好。
她背对着他,并没看到男人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瞳孔变得幽深至极。
容栀把东西放到了隔壁的空房间里,脑海闪过男人指关节泛红的画面,她摸了摸口袋的药膏。
怎么说,他也算是因为她的事才打的架。
犹豫了一小会儿,容栀起身往男人卧室的方向走去。
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空无一人,且安静得落针可闻,就像男人从未回来过一般。
就在容栀疑惑男人去了哪的时候,浴室门‘啪嗒’地从里打开了。
裴池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随意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半湿,水珠沿着细碎的刘海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男人肩宽窄腰,皮肤为常见的亚洲人肤色。
水珠沿着肌肤缓缓流淌而下,越过肌理分明的块状线条,划过消失在浴巾处的人鱼线,最终没入了浴巾里面。
细看,浴巾边缘处,延伸出几根暴起的青筋。
色气满满,勾人至极。
一时间,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容栀从未想过男人西装革履下的身材这么有料,每一块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
极致的倒三角,优越的头身比例。
对比她以前看过的男模身材,倒显得他们寡淡了些。
容栀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拿着药膏的指尖微微收紧。
所幸,男人一直在擦拭头发,并没有看到她这副垂涎三尺的模样,不然丢脸可丢大发了。
裴池掀起眼皮透过毛巾的缝隙,看了容栀一眼,嗓音清沉淡漠,“有事?”
要是细听,不难发现,男人声音虽冷淡,却浸透着刻意隐忍的暗哑。
容栀别过了眼,脸颊泛红,开口道,“裴总,我来给您上药。”
裴池顿了一秒,深邃的眼眸暗了暗,“行。”
说着,他迈开长腿,阔步来到单人沙发边上,姿态肆意地坐了下去,两腿微敞。
擦拭头发的毛巾被他随手扔在了一旁,接着,他摸到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烟,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
而另外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等待着什么。
容栀没想到男人会答得那么干脆。
按小说剧情,大佬不都不在意这些小伤?
可话已说了出口,不可能收回去。
容栀拿着药膏蹲在了男人面前,把膏药挤在指尖,一只手捏着男人搭在沙发扶的手指尖,另外一只手往发红的指关节涂抹。
冰凉的药膏通过女人柔软的指尖,被按揉进骨节。
裴池半垂着眼,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容栀半蹲着,涂抹的时候,长发总是滑落下来,遮住她视野。
她索性把头发都拨弄在一侧,微微侧头,给男人上药。
女人浓密如鸦羽的睫毛低垂着,在眼敛处,落下了一片阴影。
白得发光的脸庞上那绒毛清晰可见,秀挺的鼻子,红润饱满的唇瓣,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深爱的人近在咫尺,无需任何语言和动作,便是致命的诱惑。
容栀再次感受到了在车上时那种炙热眼神。
潋滟的狐狸眼一抬,便对上了金丝眼镜后那双被烟雾模糊了的幽暗深瞳。
心脏不由地一缩。
待烟雾消散后,男人深邃的眉眼却是一片淡漠疏远,“怎么?”
容栀稍怔,以为自己又生了错觉,不自然地找了个话题,“您不是出差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缓缓俯身,俊容逐渐放大,独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清新的沐浴露香气直逼她鼻腔。
容栀呼吸一窒,本能地往后退了些,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怕什么?不过抖个烟灰。”男人略带嘲弄的口吻钻进耳廓。
容栀往桌面看去,确实如他所说,男人指尖正敲了敲烟身,烟灰旋即抖落在烟灰缸上,火光猩红。
不等容栀说话,裴池强势地开口,“不要再插手秦家的事。”
闻言,容栀脱口而出,“不行。”
舅舅待她极好,她怎能置身事外?
话一落音,她的下颌便被男人略微粗粝的虎口擒住。
裴池的声音低沉地可怕,“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男人强大的气场包裹着她,容栀给江祈年做了三年的经纪人,算得上是与形形色色的上流人物打过交道。
从未像现在这般,仅仅被他一个眼神就震慑住。
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就怒了。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她仰着头,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已经答应了嫁给你,我有选择的权利!”
女人眼底满是倔强和不甘,还有强装的镇定。
不知道男人是被她话说服了,抑或其他,容栀能感觉到捏着她下颌的力道松了些。
裴池薄唇轻启,“周旭会料理妥当,这几天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颌的肌肤,垂眼看她,“你此刻该操心的只有这个家。”
沉默了几秒,容栀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抿唇道,“我知道了。”
救秦氏,她现在的能力确实不够,但是男人可以。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设计好这空房子。
裴池神色晦暗不明,视线在容栀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确定她会乖乖听话,他才松开了手。
男人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希望你不要再不自量力,我没时间赶回来救你。”
说罢,他起身径直走进了衣帽间。
不一会儿,他换了套纯黑的高定西装出来,眼神也不给她一个,就往外走去。
容栀的思绪还震惊在他刚那无情的话里头。
男人的意思是特意改签了机票,赶去秦家救她?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这样做的目的,她便看见他走出了卧室。
容栀看了眼桌面上的药膏,迟疑了几秒,还是拿起了药膏,追了出去。
“裴总,等一下。”
裴池听到她的声音,脚下脚步停住。
容栀快速地把药膏塞进他手里,嗓音温婉,“您记得抹。”
裴池瞥了她一眼,声音沉冷,“嗯。”
看着男人消失的挺拔背影,容栀摸了摸下颌,回想刚才他的动作虽粗鲁,可她并未感到一丝疼痛。
心头微微荡漾,男人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