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南一身正红襦裙,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宋锦安一脸不耐烦道“你又来做什么?”这些日子,她除了需要忍受康王那个老东西,还是被这个小贱人折磨。“自然是听说宋小侍身体有恙,作为这后院主母,本王妃自然得来瞧瞧。”宋溪南如今眉眼娇柔,同在宋府时截然不同。“呵,宋溪南,少在这里狐假虎威,你不过妾室所生的庶女,也配在我这里摆出一副王妃的派头?”宋锦安刚刚被康王折腾一番,如今胃里只觉得恶心,也不想应付宋溪南,
一路上,顾惜霜都能感觉到晏凛紧绷的上身,她将自己环着他肩上的手紧了紧。
“晏凛,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她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晏凛本就紧绷的身体一顿,眼神慌了些,随后忙开口道“未曾。”
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卑微低贱到尘土的人。
顾惜霜听完他的话心里暗怼,是拿自己当小孩子吗?
随后她悠悠道“那你是为何对我这般好?”
晏凛垂眸,看着她柔软的发丝,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着波光,眼底有一种被压抑着的执着。
“因为,你是你。”你是我这灰暗惨淡人生的唯一光亮。
因为你是顾惜霜。
他低沉的声音传入顾惜霜的耳朵时,她只觉得轰的一声,自己心底的一团晦涩被炸开了。
她从小失去母亲,父亲不闻不问,祖母肃穆疏离。虽然刘氏总是对她笑吟吟的样子,可是其实一直在暗暗打压着自己。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够好的人,她没有宋锦安那般会讨父亲的喜爱,对一脸严肃的祖母依然能撒娇最后惹的祖母笑出声来。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是这般值得他对她好的。
————
康王府,
宋锦安如同活在地狱,整日饱受摧残折辱,她面对康王时,恶心至极。
可是她一直记得临出嫁时母亲派人给自己带来的一句话,她说让她忍忍,母亲很快会救自己出去。
此时,她一身轻纱浑身无力斜靠在榻前,双眼无神。
“呦,妹妹虽然不是正经出生的嫡女,可是也依着嫡女养了这么多年,怎么如此不懂规矩。”
门外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宋锦安一听,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该死的贱人,又来折辱她了。
宋溪南一身正红襦裙,身后跟着一众丫鬟婆子。
宋锦安一脸不耐烦道“你又来做什么?”
这些日子,她除了需要忍受康王那个老东西,还是被这个小贱人折磨。
“自然是听说宋小侍身体有恙,作为这后院主母,本王妃自然得来瞧瞧。”宋溪南如今眉眼娇柔,同在宋府时截然不同。
“呵,宋溪南,少在这里狐假虎威,你不过妾室所生的庶女,也配在我这里摆出一副王妃的派头?”宋锦安刚刚被康王折腾一番,如今胃里只觉得恶心,也不想应付宋溪南,
“你是忘了当年在我和我母亲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了吗?”
说完,宋锦安冷声一笑,眸中都是对宋溪南的不屑。
她的这一番举动更惹得宋溪南的恨意,她上前两步,伸手掐着她的下巴,厉声道“宋锦安,你哪里来的优越感,你不也是被宋家抛弃的棋子?曾经如何都已然过去,如今是我为王妃,你为侍妾。”
“你笑我姨娘为妾,你自己如今不也是妾室?”
她恨刘氏害了她一生,也庆幸老天给自己这个可以报复的机会。
她的话,让宋锦安脸上浮现出屈辱的表情,宋溪南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是止不住的痛快。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当初屈辱的样子。
这吃人的康王府啊,她一生都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了。
“落我手里,你别想过的好!”她用力甩开宋锦安的脸,恶狠狠道。
“来人,宋小侍不敬王妃,从这个月起,月俸扣下,规格减半。”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她要一点一点的让宋锦安承受她和姨娘当年承受的苦。
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