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珩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又看向身旁一脸平静的女人。又想起刚刚在里面签字时,她那毫不犹豫的模样。他压下心头的不悦,鬼使神差的叮嘱:“以后,你自己多保重。”庄知瑶礼貌点了点头,淡然转身,大步离开。白斯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莫名心头一刺。他又回想起那天的事,不对劲的地方一点点浮现。为什么那些村民一出现,就说了句“果然有狂犬病”?又是为什么,温竹心要当着那些村民的面说庄知瑶疑似感染狂犬病?他决定去找温竹心问清楚。
病房里的空气好像都凝滞了。
白斯珩看着纸上的话,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为什么?因为孩子?还是那些猫狗?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拦着,你自己的安全都难保!”
他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难受,但离婚不是小事,你不能拿这种事赌气!”
要是以前,庄知瑶早就因为白斯珩的语气而伤心难过。
可现在,她已经内心平静得像是一滩死水。
更甚至受够了他这说教的口吻。
庄知瑶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只是用笔将“离婚”两个字圈了出来。
白斯珩看着“离婚”两个字沉默许久。
直到庄知瑶催促,他才冷着声音说:“既然你决定了,那就离。”
本来也没什么感情,分开反而自在。
于是白斯珩刻意忽略心里那一丝闷痛,转身大步离开。
几天后。
民政局门口,天色阴沉好像要下大雨。
白斯珩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又看向身旁一脸平静的女人。
又想起刚刚在里面签字时,她那毫不犹豫的模样。
他压下心头的不悦,鬼使神差的叮嘱:“以后,你自己多保重。”
庄知瑶礼貌点了点头,淡然转身,大步离开。
白斯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莫名心头一刺。
他又回想起那天的事,不对劲的地方一点点浮现。
为什么那些村民一出现,就说了句“果然有狂犬病”?
又是为什么,温竹心要当着那些村民的面说庄知瑶疑似感染狂犬病?
他决定去找温竹心问清楚。
卫生院。
白斯珩刚走到温竹心的诊室外,就听见温竹心得意的声音:“二牛,多亏你帮我煽动村民去打狗,没想到还能把庄知瑶的孩子弄掉!”
接着,就常来二牛“嘿嘿”的笑声:“可惜那晚没得手,不然,她这孩子爹还不知道是谁呢!”
白斯珩瞳孔骤缩!
他正要推门进去问个清楚。
又听温竹心说:“不要紧,我已经成功让庄知瑶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是经过白斯珩同意的,这样就够了!”
“小时候她跟我说,她险些被人强暴,是白斯珩救了她,因此喜欢上了白斯珩。”
“所以我偏要把白斯珩抢过来,偏要让她觉得是白斯珩在利用她的心理阴影逼她离婚!”
她说着笑了起来:“加上那些狗的死,她肯定已经恨死白斯珩了!果然,听说今天就去离婚了!”
二牛跟着笑了笑,又问:“你是怎么把那军犬弄死的?我上回为了药昏它,可费了不少事!”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她晃了晃桌上的药瓶,笑得轻蔑,“不懂治狗病,还不懂要狗命吗?”
短短几句话,已经在白斯珩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从没想到,原来一切都是温竹心一手策划,原来……
白斯珩来不及进去和他们对质,转身快步离开。
心里冒出来一个强烈的念头——
他要马上找到庄知瑶!
他要为自己以前误解她,而说声抱歉!
想着,白斯珩赶到了救助站。
门口的小牌子已经被摘下,旁边还放着两大袋没拆封的猫粮狗粮。
他透过铁栏杆朝里看去。
里面的景象让他顿时定住脚步,心头骇然!
只见院子里处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而大树边,立着密密麻麻的坟头!
每一个,都用木牌立了碑:康康、暴暴、来福、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