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有人胆敢对我大汉百姓下手,打算对本侯的家人下手……犹如此石!”轰!擂鼓翁金锤出,重重地砸在旁边的巨石上。烟尘弥漫,巨石化为齑粉!如此巨力,当真如神如魔,...
“杀!”
背嵬军主将张宪,位于整支队伍的最前。眼看着距离羌军一百五十步,右臂一挥,发出了命令!
嗖嗖嗖!
嗖嗖嗖!
破空声骤起,背嵬军短弩齐发,黑色的弩箭裹挟着巨大的力量,轻而易举地越过了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射穿羊皮战甲,狠狠钉在羌贼们的身上。
噗通!
噗通!
噗通通!
眨眼间,最前排的羌军的便身中弩箭,鲜血狂涌,骤然失去了力气,跌倒在地!
怎……怎么可能?
汉军的弩箭,怎么可能射的这么远?
还力度如此之强?
且算羌的战士们,哪里知道,背嵬军的装备乃至倾南宋全国之力,打造的最先进的装备,甲坚兵利弩箭强,专门为了对付金人的拐子马打造,天下难及!
他们面对如此犀利的弩箭雨,一下子就被吓得肝胆俱裂,忍不住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连反击的箭雨,都忘了发出。
错过这一瞬间,就是永远!
“杀!”
背嵬军到达且算羌射程之后陡然加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冲入了且算羌的军阵中。
随后,就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仓促成军,连国家都没有的且算羌,可能比得上金人的普通军队?
而这支背嵬军,可是连金军的拐子马都能屠了的存在!
双方战力的差距之大,简直不可以道理计!
身穿黑甲的背嵬军在奔驰,在杀戮,在追击!
身穿羊皮甲的羌军在招架,在哀嚎,在拼命地逃跑!
只在顷刻间,且算羌的防线被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只在顷刻间,这场汉军和羌军的前哨战,胜负已分!
“走!快走啊!走的慢了,谁都活不了啊!”
先零羌的首领先零,见机得最快,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抗汉军的勇气。
事实上,何止是他啊!
所有酋长稍后,都全都看出来了,这三千铁骑绝不可力敌!即便这是十八部齐上,也绝对无法力敌!
这是支不属于人间的军队,谁留在这里和这支无敌铁军交手,才是愚不可及!
“跑啊!快跑吧!汉军杀来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姑木羌往东跑,都跟着我往东跑啊!”
“列农羌往西,往西跑!拦我者死,拦我者死啊!”
……
只在刹那间。十八部羌众四散奔逃!
这一刻,什么十八部歃血为盟,结为兄弟啊?什么攻入北地郡啊?哪个以逸待劳全歼泾阳营啊?什么夺取汉人北地郡的土地和子女金帛啊?
十八部羌人的这些可笑念头,完全被这突然出现的三千铁骑砸了个粉粉碎!
他们现在才明白,大汉有着怎样的实力。
他们只知道,逃!快点逃!离着这支恐怖的敌军,越远越好!被追上了,绝无幸免!
“哼,不堪一击!”
张宪见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道:“安定郡十八部羌众联盟,好大的名头,却如此不堪一击,真难显我背嵬军的本事。兄弟们!”
“在!”
“分出兵力,把守瓦亭山各个隘口,不可放走一人!务必全歼十八羌,献与侯爷驾前!”
“喏!”
……
……
两个时辰后,依旧是瓦亭山,卧虎峰。
安定郡十八羌族长犹在。
只不过,两个时辰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蛮羌贵人,现在却已经变成了刘偃的阶下囚。
“吾等不知天时,对抗天兵!如今追悔莫及,万望侯爷恕罪!”
“从今日起,我族愿意归附大汉,永不背叛啊!”
“只要侯爷饶了我们先零羌,我们就愿意做侯爷的一条狗,让我们咬谁,我们就咬谁!”
“我太勒羌清白女子,俱愿意侍奉汉寿亭侯啊!”
……
十八酋长跪倒在地,把头磕得如同鸡吞碎米,说着最谦卑的话语,请求刘偃的宽恕。
然而,事实岂能令他们如愿?
“呵呵!”刘偃发出了一声冷笑,道:“事到如今,尔等还想活吗?”
“什……什么?”先零满脸不可思议,道:“汉寿亭侯,吾等已然真心认罪,难道不能从轻发落?要知道,今天我们只是在此聚义,还没采取实际行动。你……你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把我们十八部族长全杀了吧?”
在他们的想法里,刘偃最重的处罚,不过是把他们全族归降,要他们承担沉重的徭役和兵役,万没有如此大肆杀戮的道理。
然而,刘偃满面皆是嘲弄的笑容,道:“小事?准备对我大汉百姓烧杀淫掠是小事?准备对本侯的家人下手是小事?那天下也没什么大事了!”
说话间,刘偃拿起了一旁的擂鼓翁金锤,厉声道:“明确告诉你们,若是有人不服我大汉,起兵反叛,沙场争雄,战败之后本侯可以从轻发落。但是,若是有人胆敢对我大汉百姓下手,打算对本侯的家人下手……犹如此石!”
轰!
擂鼓翁金锤出,重重地砸在旁边的巨石上。
烟尘弥漫,巨石化为齑粉!
如此巨力,当真如神如魔,可畏可怖!
“你……你……你!”先零瞳孔一缩,满面骇然,道:“你果真要仗着天下无敌把我们这十八羌之族长,全杀了?”
刘偃发出了一声冷笑:“何止是你们啊!瓦亭山上,各部各留十人,其余全部斩首,一个不留!这,就是你们准备,对本侯家人下手的后果!”
“还留下十人做什么?!”
先零现在终于确信刘偃不肯放过自己等人了,双目直欲喷火,怒吼道:“杀就全杀了,你假惺惺地留十人,充什么慈悲?难道你留下十人,就能洗脱你的屠夫恶名?”
“瞎想什么呢?”刘偃冷笑道:“本侯留下每族十人的目的,从来不是自己的名声,而是……”
“什么?”
“本侯让他们在凉州诸羌中四处传扬今日之事……”刘偃阴恻恻地一笑,道:“本侯要让凉州所有羌都知道,屠我汉家子民,打我刘偃家人的主意……尔等,就是先例!”
“我等……就是先例?”
先零满面骇然,心有疯狂涌起汉人的一句话:龙有逆鳞,触必杀之!
而今天,毫无疑问。
安定郡十八羌,已经触动了刘偃之逆鳞,必然无幸,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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