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唐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财迷?”“我又不是你,有我哥赚不完的钱给你挥霍呢。”前排司乾举牌。他一举,接下来就没人举牌了。拍卖会上司乾看上的东西,圈子里的人都会避免跟他抢。左右不过是件玩意,谁都不想得罪这位跺跺脚沪上都要震一震的大佬。三大潜规则:不跟薄西晏抢项目,不跟司乾抢玩意,不跟慕容诀抢女人。姜知夏微微往前倾身,问凌卉卉:“我怎么不知道你喜
姜知夏笑着摸了摸她的脸:“唐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小财迷?”
“我又不是你,有我哥赚不完的钱给你挥霍呢。”
前排司乾举牌。
他一举,接下来就没人举牌了。
拍卖会上司乾看上的东西,圈子里的人都会避免跟他抢。
左右不过是件玩意,谁都不想得罪这位跺跺脚沪上都要震一震的大佬。
三大潜规则:不跟薄西晏抢项目,不跟司乾抢玩意,不跟慕容诀抢女人。
姜知夏微微往前倾身,问凌卉卉:“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黄钻?”
司乾曾在纽约苏富比秋拍,以过亿价格拍下九点八克拉的枕形切割艳彩粉钻,送给心爱的妻子当做生辰礼物。
姜知夏也有一颗粉钻,是薄西晏送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礼物。成交价没有凌卉卉那颗高,但也过了千万美元。
今天这两颗钻石与之一比,实在不够看。
凌卉卉朝她一笑:“我只是喜欢跟你抢东西。”
实际上,他们拍到手以后,也是打算送给姜知夏的。
姜知夏跟她互呛两句,与此同时,拍卖师开始敲锤倒计时。千钧一发之际,斜对面举起一张号码牌。
拍卖师:“18号女士出价一百十八万。”
唐慕瑶看过去,轻声道:“18号是徐晗涵哎,她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
不然怎么会抬司乾的价,不怕得罪权贵?
接下来就是司乾与徐晗涵轮流举牌,价格被抬到一百五十万。
姜知夏从唐慕瑶手中取过号码牌,加价三十万。
一百八十万。
如果徐晗涵继续举牌,她不会再跟。
这颗钻石超过两百万实在不值,她虽然不缺钱,但总归不至于随随便便做冤大头。
姜知夏看见斜对面的那位女明星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没有再举牌。
本次春拍,国际艺术大师的作品集体遭遇“滑铁卢”,意大利静物大师乔治·莫兰迪晚年佳作更是惨遭流拍。
拍卖会结束后,工作人员笑盈盈地告诉姜知夏:“薄太太,薄总的特别助理事先联系过我们了。您今天的签单,让我们交由薄总那边即可,薄总负责结款。”
姜知夏于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现在跑回去把你们流拍的那副画拍下来还来得及吗?”
工作人员微笑:“我们会为您留意这副作品的下一次拍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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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卉卉最终没能和姜知夏一起睡觉,晚饭后直接被司乾拎走了。姜知夏本打算留上海多玩几天,但第二天就被管家打来的一通电话急得赶回家里。
薄小鱼高烧不退。
小孩子体质弱,生起病来痊愈得慢。
姜知夏几乎守了薄小鱼一宿,直到他退了烧才终于安心回房睡觉。
常年早起的薄西晏正在衣帽间穿戴衣物。
听见姜知夏回房的声音,他缓步走出来,一点一点将人压至墙角。
男人微凉的指尖点了点她手腕,缓缓往上,游走于瓷白滑嫩的手臂肌肤。
语气懒散,笔挺高定西服下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陪我吃早餐?”
他所说的早餐,自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早餐。
姜知夏的唇瓣凑近他脖颈,微微踮起脚尖,贴着他迷人的脖颈线问:“吃我么?”
金风玉露一相逢,小妻子勾人的声线与绵软的鼻息仿佛一簇火苗,成功引燃他身心的稻草堆。
一个酣畅淋漓的早晨。
事后,姜知夏有气无力地躺在被子里看男人穿衬衣、系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