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个意外。”盛溪打断了他的话,面上满是淡漠与疏离,“薄大人醒了便好。”闻言,傅宇兴暼眉,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是臣冒犯了,还请公主勿怪。”盛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薄大人,伤可好些了?我想回去了。”“无碍。”傅宇兴站起身,经盛溪的悉心照料,他好了许多。虽然伤口依旧没有愈合,但傅宇兴面上不显分毫,步履坚挺。盛溪默默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前一后的走着。“公主殿下……”似乎是有人发现了他们。
盛溪倏地睁大了眼睛。
在水中时,她还有些迷糊,并未有太多的感受。
但这次如此清晰的触感,唇瓣温润,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快要跳出胸膛。
虽然还发着低烧,但傅宇兴的力气依旧大的出奇,似是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他又加大了些力气,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
傅宇兴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贴近盛溪才觉得舒缓了些。
盛溪好不容易才推开他,脸上也染上了两朵红晕,有些发烫。
但盛溪并未多想,他这样反常的行为,应当是烧糊涂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从来都不曾爱过她。
而傅宇兴的态度转变,也不过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
他一直都是以“公主殿下”尊称,是她自己还没能拎得清。
况且,她的身子,还不知道能活过几时……
盛溪的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傅宇兴又昏睡了过去,盛溪看着他,伸出手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廓。
每次见他,他都依旧还是那副光风霁月,她爱极了的模样。
只是这样美好的他,终究不属于她。
傅宇兴说的对,他们本就殊途。
想着,盛溪不由得咳出了一口血来。
看着手上的血渍,她不由得苦笑:“看来,我未必还有三年。”
翌日清晨。
傅宇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傅宇兴刚动了下身子,便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了一声。
昨夜的事慢慢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好像又吻了她。
他有些愣,心中却燃起了一丝喜悦。
当他的意识渐渐清醒后,发现盛溪离他好些距离,只在一个角落旁蜷缩着。
盛溪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她悠悠转醒。
傅宇兴见她醒来,缓缓开口:“昨夜……”
“昨夜是个意外。”盛溪打断了他的话,面上满是淡漠与疏离,“薄大人醒了便好。”
闻言,傅宇兴暼眉,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是臣冒犯了,还请公主勿怪。”
盛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薄大人,伤可好些了?我想回去了。”
“无碍。”傅宇兴站起身,经盛溪的悉心照料,他好了许多。
虽然伤口依旧没有愈合,但傅宇兴面上不显分毫,步履坚挺。
盛溪默默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前一后的走着。
“公主殿下……”似乎是有人发现了他们。
没过一会儿,魏璟带着一队锦衣卫,来到了他们跟前:“参见公主殿下,指挥使大人。”
“免礼。”盛溪示意他们平身。
魏璟为他们牵来了一匹马,傅宇兴没上马,只是朝盛溪伸出了手。
盛溪看着马都有些阴影了,感受到她有些许颤抖,傅宇兴拦腰抱住盛溪,将她送上了马。
“别怕,这次绝不会让你摔。”
盛溪看着牵引着缰绳的傅宇兴,忍不住问:“你不上来吗?”
傅宇兴只牵着马,带着人往前走。
寂静之中,只有树林里的风声瑟瑟。
盛溪坐在马上,目光落在傅宇兴挺拔的身影上,心中有些涩然。
这一切的关心,温情,要是来的早些该多好。
只可惜现在……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