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六弟你……”俞莲舟瞧他这模样不由摇头,叹了口气。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幸好自己一生修道,不近女色,不必受这相思蚀骨之苦。“你们走吧,今天我已经说的够多了。”屋内那个声音不再响起。俞莲舟和殷梨亭呆立许久,而后跪下来,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宁中则隔着窗户看着二人,不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难道你前世与他们相识?”然后想到什么,兴奋的说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张三丰转世吧,怪不得天赋如此了得。”
屋内人声音又传来:“俞二侠,张五侠离开武当有几年了?”
俞莲舟闻言再次如遭雷霆霹雳。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
如果说是窥探内心,那他应该知道答案,何必再问?
难不成是未卜先知,那也没必要问才是。
俞莲舟实在理不清思绪,但生怕想太久对方不高兴,连忙回道:“已有六七年了,前辈莫非知道他身在何处?”
“他会回来的,再过三四年吧。他现在在海外的一处孤岛,就算告诉你也无法寻去。”
俞莲舟十分欣喜:“能回来就好,我们师兄弟和师父真的都好想他。”
“唉,回来又如何。小舟从此逝,沧海寄余生倒也是自在。他若回到红尘,势必面临大劫,只是不知这次是否能够度的过了。”
“晚辈愚昧,还请前辈明示。”
俞莲舟不曾想到这次华山行,竟还意外知道五弟的音讯。而且按照屋内人的说法,五弟必然还活着,而且总有一日还会回来。
回去让师父知道,他不开心坏了。
“年少向前方射出的长箭,多年以后,那支长箭迎面呼啸而来,直中眉心……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要走,很多看似偶然的结局,其实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注定了。”
“是,多谢前辈指点。”
虽然俞莲舟完全没听懂,但还是恭恭敬敬的拱手道谢。
“殷六侠,你和峨眉派的纪姑娘进展如何了?”
听到峨眉派纪姑娘几个字,殷梨亭再次大惊。
怎么他连这事都知道,屋内人难道真是神仙不成?
听到这个名字,他满肚子的委屈拜伏在地,声泪俱下:“前辈,我心里真的好苦啊。”
李致知叹了口气,如果张翠山已经出海六七年了,那杨不悔应该早已出世了。
“是不是近来纪姑娘很少搭理你?”
殷梨亭哽咽着:“是的,近一年来我多次给她写去书信,她都不曾回过,更是拒绝与我见面。几次送礼给她,亦不曾有回音,真不知是怎么了,我们可是有婚约,她怎能如此就绝情对,呜呜……”
真是舔的一手好狗。
李致知摇摇头:
“及早忘了她吧,纪晓芙今生和你无缘,莫要在这事上多纠结了。否则今后二十年,你将因求不得的悲痛而浑噩度日。”
殷梨亭只觉浑身都在颤抖,脸色变得极其苍白:“真的没任何希望了么?”
“是的。”
屋内的声音淡定沉着,让人生不起任何质疑之心。
殷梨亭只觉全身冰凉,脚一软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哎,六弟你……”
俞莲舟瞧他这模样不由摇头,叹了口气。
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幸好自己一生修道,不近女色,不必受这相思蚀骨之苦。
“你们走吧,今天我已经说的够多了。”
屋内那个声音不再响起。
俞莲舟和殷梨亭呆立许久,而后跪下来,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
宁中则隔着窗户看着二人,不解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难道你前世与他们相识?”
然后想到什么,兴奋的说道:“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张三丰转世吧,怪不得天赋如此了得。”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致知摸了摸鼻子,已经想好怎么忽悠过去:
“哪有什么前世,只是方才我剑意渗入他们灵魂深处,自然能看到这些。”
宁中则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发觉不对劲的地方:“那你怎么知道殷六侠跟纪姑娘没有结果?”
李致知无奈道:“难道你没听说过舔狗不得好死,自古只有黄毛得人心呀。”
宁中则:???我还真没听过。
……
俞莲舟和殷梨亭在华山住了半个月,每日过来和李致知请安后,就与令狐冲切磋剑法去。
他们收获不少,令狐冲收获更多,对独孤九剑的领悟更上一个台阶,用数据说话是已能把独孤九剑发挥出666的攻击力。
再加上内力值4,总战力为2664,已达到先天境初期。
到了最后一天俞莲舟二人到了连他的一招都接不下的地步。
华山剑法,真是深不可测。
俞莲舟和殷梨亭十分感慨,真是师父就是师父,果然不会看走眼。
他们直到走前都没见过李致知一面,他们根本没有这个念头,在心中书房里的人就如同神仙一般,怎能让世俗给亵渎呢。
二人在准备离开的前一夜找到令狐冲,从怀中取出一个蓝布包裹,递给他说:
“令狐少侠,这是我师父托我们转交给风清扬前辈。既然他不在,那交给他弟子也是一样的,就麻烦令狐少侠替我传递给书房内的那个前辈。”
令狐冲捏了一下,见是一本薄薄的书册,他不敢打开,疑惑的问:“这是何物呢?”
俞莲舟笑道:“武当派最顶层的内功心法,家师张真人亲手所书的《纯阳无极功》。”
原来张三丰那次华山论剑归去之后,感慨风清扬剑法人品俱佳,只可惜内力修为不足,故借俞莲舟访华山之时,托付他转交心法。
令狐冲进屋和李致知说起这事,李致知心想这倒好,省得自己去其他位面搜罗内功秘籍。
纯阳无极功虽然不是最顶级的功法,但在倚天中也算的上第一阶梯,大概仅次于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
李致知翻开《纯阳无极功》抄本,感受到一股柔和且又浑厚的内劲流淌在其间,心神不由为之荡漾。
张真人果然是神人,竟能将内力灌注于字迹之中,纵算是相隔万里,也仍能感觉到他书写时候的诚意与用心。
恐怕他境界已到了大宗师之境,当日在华山与风清扬一战时,大概是不愿以内力深厚而占便宜,所以才打了平手。
礼尚往来,既然张三丰送来如此厚礼,自当不能让俞莲舟他们空手而归。
李致知沉思片刻,在桌上摊开宣纸,慢慢的研上浓墨。
闭眼凝神,手持毛笔,停留在纸上一尺处。
忽而睁开眼睛,笔锋触纸,游龙走凤,数条黑色线条赫然纸面。
线条粗细不一,长短不等,像是毫无规律,但若是用心一去,却能看出那是一把剑的形状。
只是略微抽象了一些。
宁中则见李致知突然兴起研墨画画,好奇走来一看。
李致知脸色一变,连忙挡到她身前:“不可,快转过去。”
可惜他身高太矮,脑袋都只到宁中则的腰间,根本挡不住她上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