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下来,秦菱又羞又恼小脸爆红,感觉屁屁上火辣辣的疼。她挥舞双拳捶打他后背,双脚乱踢乱蹬:“大坏蛋,你怎么能打我屁屁啊?你不要脸!”司澜宴听着她的控诉,被她捶打踢蹬着,俊美无俦的冷脸上平静无波。只是淡定启唇,暗哑地道:“还有两掌,省点力气。”“不......不要啊!”秦菱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过屁股,眼下才刚穿越,就要承受这种屈辱。她当即大喊大叫,以示抗议:“大坏蛋你快放我下来,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失去我的!”
“喔喔,臣妾这就下来了。”
秦菱被凶得小心脏“砰砰”直跳,毕竟她趁着夜色在这爬树翻宫墙,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她自然也想下地来的,坐在暴君肩头很没有安全感,但暴君太高了,她垂眸向下一瞅,妈耶,吓得那本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跳得更快了。
于是就死死抱住大暴君的头,晃荡着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可怜兮兮地说:“皇上,臣妾好怕,您能不能俯低一些啊?”
司澜宴坚实胸膛接连被小女人踢打了几下,感觉有些痒,便垂眸看了眼她雪白的小脚丫,以及晶莹剔透的脚指头。
不知为何,莫名觉得这双小脚丫子有几分可爱。
他心中才刚升腾而起的火焰便灭了不少,一双大手抓住她的小脚,缓缓俯低了颀长身子。
等到她下了地面,他便没好气地道:“刚刚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怎么不见你害怕?”
秦菱被他这么一怼,感觉羞愤欲死,巴掌小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低垂着头弱弱地道:“皇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贴墙站好!抬头挺胸!看着朕!”
司澜宴严厉教训,高大身影将秦菱瘦小身子笼罩住。
“喔。”秦菱乖乖地贴着宫墙站好。
双脚并拢了,身子挺直了,显得胸脯越发高耸,仰起绯红小脸,亮晶晶鹿眸一眨不眨地望着面前的大暴君,像极了一个听话挨训的小学生。
司澜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模样乖顺的小女人,低沉暗哑地道:“爬树,翻墙,打算去哪?”
秦菱瞪大眼睛,摇头如拨浪鼓:“没有,臣妾哪都不去,也没有翻墙,因为今天天气不错,臣妾只是在爬树呢。”
司澜宴抬头看了下夜色,嗓音不冷不淡:“今夜什么天气?跟你爬树又有什么关系?”
秦菱嘴角一扯,眉眼弯弯,笑起来很甜:“今夜月亮很圆,臣妾爬到树上,原本想着能更近的赏月,哪想到,一不小心就从树上掉下来了呢......”
司澜宴扬眉:“爱妃觉得,朕看起来像笨蛋?”
秦菱张口就回:“皇上连自己像不像个笨蛋,都不知道,还不是个大笨蛋吗?”
司澜宴深邃眼眸危险地眯起,逼近了她:“这么说来,你是在骗朕?”
“没有,臣妾绝对没有。”她又猛烈摇头,双手抵在他压过来的身子上:“皇上若不信,可以去问月亮姐姐,月亮姐姐定然晓得,臣妾刚刚是在欣赏她的美......”
“呵。”司澜宴冷笑,用高深莫测的眸光沉沉地盯住她。
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内心真实想法看穿,让她无所遁形。
“皇上不信?”秦菱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转身往回走:“那臣妾现在就回去好了。”
不等她成功跑掉,司澜宴修长胳膊一伸,抓住了她的一条细弱胳膊,将她带入了他宽阔坚实的怀里。
白皙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深沉如泽眸光望进她鹿tຊ眸里:“赏月,在哪不能赏?偏偏要在皇城门口爬树赏月?”
冷冰冰质疑的话落,抱起她瘦小身子就扛在了他肩头。
“啊!皇上要干嘛?”
她的一双纤细筷子腿被他抱着,头朝下很难受,身子对折着挂在他肩上,抡起双手捶打他后背:“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大暴君,刚刚不是你让我滚下来的吗?眼下抓着我不放,又是几个意思啊?
司澜宴仅凭一只大手就将她的纤细双腿都抱住了,另外一只大手则抚上她高高翘起的屁股。
低沉嗓音冷冷地道:“屁股吃朕三掌,便放你下来,省得下次还翻墙!”
秦菱蓦地听到他这冷冰冰的话,才刚放下的心便又提了起来。
翘屁屁被他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抚摸着,令她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雪白无色的小脸上泛起一丝薄红,欲哭无泪地说:“臣妾再也不翻宫墙了,皇上放臣妾下来好不好?”
司澜宴不听她的话,按在她屁股上的大手高高扬起,再用力地拍了下来!
想到她身体病弱,在大掌就要打上她屁股时,又收敛了些许力道,不轻不重地打在她屁屁上!
“啪——”
小女人虽然瘦弱不堪,但屁屁却很丰满,还充满了弹性,清脆巴掌声响起的同时,她那翘屁屁还颤动了两下。
“唔......”
一掌下来,秦菱又羞又恼小脸爆红,感觉屁屁上火辣辣的疼。
她挥舞双拳捶打他后背,双脚乱踢乱蹬:“大坏蛋,你怎么能打我屁屁啊?你不要脸!”
司澜宴听着她的控诉,被她捶打踢蹬着,俊美无俦的冷脸上平静无波。
只是淡定启唇,暗哑地道:“还有两掌,省点力气。”
“不......不要啊!”
秦菱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过屁股,眼下才刚穿越,就要承受这种屈辱。
她当即大喊大叫,以示抗议:“大坏蛋你快放我下来,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失去我的!”
司澜宴抿着唇没有说话,冰雕面瘫脸上难得扯出一丝冷笑来,扬起大手,又在她翘屁屁上没怎么用力地打了一下。
“啪——”
谁知,他眼里的没用力,在秦菱这里那就是使了大力气的。
毕竟,他自幼在军营里历练,还功力高深,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而她这具身体病恹恹的,弱不禁风,好似水豆腐做的。
两巴掌下来,疼得秦菱哇哇直叫,眼泪都飙出来了。
“呜呜,我比你小九岁呢,你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这么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司澜宴只要听见她哭,便头疼难受,不由得拢起了精致飞扬长眉。
“还有一掌,忍着。”
“还打?”秦菱羞愤欲死,乱踢乱打乱叫:“救命救命!老男人欺负小姑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