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月脸色惨白一片,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把披帛夺回来,重新系好。对视间,她清楚的瞧见楚清棠眼里的得意!她是故意的!这时,朝臣中走出一位老臣:“陛下,楚辞月身为太后不知检点,秽乱宫闱,理当处死!”“更何况如今先皇丧期未过,她就做出这等辱没国体的大事,该将那男人找出来,两人都处以极刑!”话落,又几位臣子走出,跪地:“还请陛下下令严惩!”楚辞月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从入宫到和聂洵仁发生关系,她都没有任何选择权,只能被动接受。
顿时,一片哗然。
楚辞月脸色惨白一片,但还是强装镇定的把披帛夺回来,重新系好。
对视间,她清楚的瞧见楚清棠眼里的得意!
她是故意的!
这时,朝臣中走出一位老臣:“陛下,楚辞月身为太后不知检点,秽乱宫闱,理当处死!”
“更何况如今先皇丧期未过,她就做出这等辱没国体的大事,该将那男人找出来,两人都处以极刑!”
话落,又几位臣子走出,跪地:“还请陛下下令严惩!”
楚辞月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从入宫到和聂洵仁发生关系,她都没有任何选择权,只能被动接受。
可这一刻面对他们的进言,楚辞月忍不住想,如果他们知道与她苟合的人是聂洵仁,会怎样?
她抬头看向聂洵仁,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
片刻后,他淡漠收回目光:“今日是封后大典,其他事容后再议。”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再言论此事。
直到封后大典结束,楚辞月回了长安宫。
这晚,聂洵仁没出现。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去了楚清棠那里,但如今他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楚辞月越想,心里越发苦。
一夜未眠。
翌日,长安宫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楚清棠身着绛红宫裙,头戴赤金凤凰步摇,早已褪去宰相府中佯装怯懦的模样。
“楚辞月,你知不知道你昨日差点毁了我的封后大典!”
楚辞月平静提醒:“昨日是你挑事在先。”
“那又怎么样?你自己耐不住寂寞怪谁?!还真把自己当成太后了?要不是洵仁放你出来,你就得在皇陵里待到死!”
说到这儿,楚清棠神色扭曲了一瞬,抬手召来一位端着汤药的嬷嬷。
“把这个喝了。”
楚辞月看着那碗里黝黑的汤汁,心觉不安:“这是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引了洵仁,喝了这碗绝子药,我就饶你一条命!”
绝子药?!
楚辞月不可置信的而看着楚清棠。
绝子药不同于避子药,一旦喝下终身不能怀孕!
楚清棠笑意盈盈的眼里满是阴狠算计。
楚辞月看得心生寒意:“我不喝”
“你以为本宫是来和你商量的吗?王嬷嬷,给我灌!”
随着楚清棠话落,她身后的两个宫女立刻走过来摁住楚辞月,强行撬开嘴。
楚辞月试图挣扎,可根本挣不脱。
眼看着那药就要灌进嘴里,绝望之际,宫外忽然响起道唱鸣。
“皇上驾到!”
一时间,所有宫人齐齐跪下行礼。
押着楚辞月的宫女,也都纷纷收了手。
劫后余生,楚辞月松了口气,无力的坐在地上。
聂洵仁走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他眼神掠过楚清棠,落在楚辞月身上:“你们在做什么?”
楚清棠脸色难看:“洵仁,我与姐姐许久未见,来看看她。”
聂洵仁没说信不信,视线落到那汤药上时,才开口:“这是什么?”
端药的王嬷嬷浑身一抖,不敢答话。
楚清棠也没出声。
最后,楚辞月开了口:“是绝子汤。”
“楚清棠要我喝下这碗绝子汤,我不愿,她便让宫人硬灌。”
后宫最忌私自动刑。
楚辞月不知道聂洵仁会怎么处罚楚清棠,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他说:“那怎么不灌了?”
这话一出,在场人都一脸错愕。
楚辞月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怔怔看着聂洵仁,却听他再度开口:“那朕就亲自来。”
聂洵仁接过王嬷嬷手里的绝子汤,在楚辞月恐慌的注视下,一步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