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药的小护士对温漓吩咐道。温漓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继续回忆着昨晚的梦境。换好药,傅凌川已经买了早餐送来了。温漓看见傅凌川那双关切的眸子的瞬间,忽然觉得陌生。就好像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傅凌川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一般。她小口咽着香糯的粥,听傅凌川事无巨细的问医生她的伤治疗周期。病床前放着好几束鲜花,傅凌川小心替她削着苹果。长长的果皮从傅凌川的手指间垂下来,居然一点儿没断。最近,温漓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奇怪,总是时不时的“黑屏”,常常感觉眼前人上一个动作和下一个动作衔接不上,就好像掉帧的电视。
温漓被喊她起来换药的护士吓的一激灵。
从噩梦中抽离,她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
梦中傅凌川的冷漠鄙夷不似作假,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
来换药的小护士对温漓吩咐道。
温漓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继续回忆着昨晚的梦境。
换好药,傅凌川已经买了早餐送来了。
温漓看见傅凌川那双关切的眸子的瞬间,忽然觉得陌生。
就好像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傅凌川的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一般。
她小口咽着香糯的粥,听傅凌川事无巨细的问医生她的伤治疗周期。
病床前放着好几束鲜花,傅凌川小心替她削着苹果。
长长的果皮从傅凌川的手指间垂下来,居然一点儿没断。
最近,温漓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很奇怪,总是时不时的“黑屏”,常常感觉眼前人上一个动作和下一个动作衔接不上,就好像掉帧的电视。
手臂上的伤彻底痊愈后,温漓也去看过眼科,可眼科大夫说她一切正常。
大四这一年过的飞快,毕业论文写的鸡飞狗跳,还有找实习、找工作等等,一大堆事情让她忙的焦头烂额。
好在傅凌川一直陪在她身边,缓解了不少压力。
几日后。
温漓看着手机上三个offer犯了难。
一个是常青市最大的律所,听说她的很多师兄师姐都在里面任职,一个是偏僻郊区的律所,以为底层发声而闻名,还有一个是老师的留校任职offer。
“凌川,你觉得我应该去哪里呢?”
傅凌川看着第二家律所,心里一紧,这里正是温漓上一世工作的律所。
第一家律所他也略有耳闻,他查清楚了,周青奎也在里面任职。
傅凌川想也没想,立马把手指向第三份offer:“你是本届最优秀的毕业生,应该把更多的法律知识交给更多的人,把自己的法律道德传递给更多人,我认为留校任职对于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傅凌川的分析虽然很有道理,但温漓一腔热血早就想自己接案子,哪里按捺得住在学校乖乖教书。
到最后,她还是做了和上一世一样的选择。
按照温母的遗愿,二人在温漓拿到学位证书以后,就到结婚领证的时候了。
温漓忙着实习,傅凌川则用心把关几个月后的婚礼的每一个环节。
即便之前没有系统学习过金融,他还是已经正式成为傅氏的掌舵手。
除了傅凌川忧虑的那个案子,一切都在进入正轨。
温漓感觉自己眼前时不时泛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但是好在律所的实习十分顺利,每天下班,傅凌川都开着宾利早早的等在外面。
同事们都艳羡道:“你男朋友这么有钱,你干嘛还苦哈哈的来当实习律师。”
温漓这时候总是笑笑:“再多钱也是他的,我有手有脚,当然要自己工作。”
因为是实习,温漓接手的案子都很小,但是每个案子她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她曾经处理过这些案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