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林失笑,带着酒气的眼睛里满是欲望。他捏捏杨惠卿的脸颊,双手一挤,把脸颊肉都挤到变形。那被亲到艳红的嘴唇也高高嘟起。俯身“啵”了一下。声音在夜里响亮又不知羞耻。“等会再亲。”他挑起她的肩带。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杨惠卿觉得现在自己真是软烂如泥了。好像喝醉的是她。不对,他好像没醉。嘴里没什么酒气啊。而且不是说男人喝醉了,身体会没有反应吗,那他身上那么重的酒气从哪来?晕乎乎地想不清楚,季青林好像十分沉溺她的身体,亲得她不着四六,如坠云端,从身体到心脏,都落不到实处。
季青林到家的时候,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杨惠卿有些不高兴。
他的身份,就算是喝酒也该有分寸,搞得和醉汉一样回家实在是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她刚洗完澡,听到车子声特地迎下来。结果他酒气熏天地进来,杨惠卿有些后悔自己下来迎他。
半干的头发海藻一般散下,顺着肩头滑下直至腰际。还是穿着季青林初见她时的那条睡裙。
那天在杨家的匆匆一瞥,他就看出来这个杨家大小姐,有他最爱的曲线。
腰肢纤细,臀部翘挺。就连胸部,都是绝妙的水滴形。那天她上楼,胸随着走动颤动……
若他是杨仝,早在第一时间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不让他们这些人瞧去半点。
杨仝这个弟弟,不成器。
“我去倒杯水给你。”
杨惠卿嘟囔着转身。
季青林跟上去,盯着她走路时的腰肢款款。她的腰臀比实在是!
气死人。
“那个腰,那个身材……光想想就能爽翻了!”
那不知死活的东西说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季青林又变了脸色。
“那么白,真馋人啊。如果能……想想就刺激。”
污言秽语!
但是又该死的忍不住去想象。
“把你的老婆绑回家!”
艹!
谁再敢动她的心思,都得去死!
杨惠卿倒了两杯水,自己也喝了几口,端过一杯给季青林。
“加了蜂蜜,甜甜的。”
嘴唇嘟嘟,透着粉泽。她有点不高兴,她在不高兴什么呢。
他才是火气上涌,气到不行的人。
他接过水杯,顺手放下,直接上前把人圈在餐桌前。
手扣住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上去。
用力的,火热的。这才是甜甜的。
杨惠卿冷不防地被吓住。
意识到他正在不讲礼仪粗暴地亲她,第一反应是要推开。
手撑在他胸膛上,烫人的温度混着强有力的心跳。
这一刻她明白了孙芊总说的荷尔蒙。
本着安抚醉汉的心理,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把人推开。
向前了一步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声不响,软软地靠上来,温柔至极。
这个动作把季青林刺激得更无法无章。
像是啃食猎物的野兽,用力吞咽。
滑过杨惠卿上颚,她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
肩带就要被扯下,她及时抱住男人的头:“别在这里。”
季青林挪开唇舌,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一声。
大手抹上她的唇,拭去口水。一个弯腰将人抱起来。
杨惠卿自动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季青林把她的腿往上抬了抬,让腿圈着自己的腰。
一步一步地往楼梯上走,边走边亲她的下巴锁骨,一路往下直到胸前。
杨惠卿早已红了脸,她本以为亲亲就好的。
倒像是要来真的。
她又羞又紧张,直接把头缩在季青林后背上。
这个动作正好把身体送在了男人嘴前。
季青林喉咙滚动,亲吻开始有些没有章法了。
杨惠卿受不住这刺激,死咬住嘴唇,她只想尖叫出声。
到了床边,季青林没急色。把人慢慢地放下。
跟着压上去,盯着这张脸看。
白嫩嫩的脸早就染上动人的粉,眼睛里像是有水汽。
她没躲开季青林的眼神,略带羞涩和他对视,季青林的衬衫被她抓出道道痕迹。
大手抚上脸庞,杨惠卿顺势把脸靠在他的手掌心。
一切动作都未经大脑神经,完全跟着气氛自动完成。
季青林嘴巴覆上她的眼皮,吻她眼下和脸颊。又轻吻她的鼻尖,一下又一下。嘴巴直接把她的嘴唇罩住,然后辗转深入。
又突然放缓速度,专心致志地吻她下唇,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确保每一处都被吻到。
杨惠卿简直要溺毙在这柔情里。
这男人竟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吗?
意想不到的反差感让她更喜欢。
不得不承认,自己反应很强烈。
吻到杨惠卿头昏脑涨,不知天地是何物时。
季青林稍稍移开,想往下。
她晕乎乎地勾着人的脖子,头向上抬起寻着男人的脸。
乱七八糟的湿吻印在下巴上,胡茬上。
一副没亲够的样子。
季青林失笑,带着酒气的眼睛里满是欲望。
他捏捏杨惠卿的脸颊,双手一挤,把脸颊肉都挤到变形。那被亲到艳红的嘴唇也高高嘟起。
俯身“啵”了一下。声音在夜里响亮又不知羞耻。
“等会再亲。”
他挑起她的肩带。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
杨惠卿觉得现在自己真是软烂如泥了。好像喝醉的是她。
不对,他好像没醉。嘴里没什么酒气啊。而且不是说男人喝醉了,身体会没有反应吗,那他身上那么重的酒气从哪来?
晕乎乎地想不清楚,季青林好像十分沉溺她的身体,亲得她不着四六,如坠云端,从身体到心脏,都落不到实处。
她只好小声地哭哭唧唧地唤他:“季青林,季青林”
季青林你不如给个痛快。
第二天
季青林的赖床时长再次更新。
人在他怀里,手软趴趴地抱住他的手臂,嘴巴嘟嘟,大概昨天亲得太久,有些肿了。
他凑上去,觉得女人真神奇,浑身上下都是香味就算了,呼出来的气都是甜的。
他张嘴接了一口她吐出来的气,感觉在自己嘴里又没尝出什么滋味。
明明……她的舌头都是又香又甜。
裙子的肩带滑倒大臂,露出白晃晃的胸。
移开目光,他安静地送上一枚早安吻。
嘴唇肿了,亲在额头上。
杨惠卿哭丧着脸找到孙芊。
“我敷了唇膜,又冰敷了好久,喝了三杯冰水!嘴巴还是不消肿!”
孙芊笑得睡倒在沙发上:“这战况是多激烈啊?你渴了人家多久才搞成这副样子。”
她去扯杨惠卿衣领,不出意外地看到胸前痕迹。
啧啧了半天。
杨惠卿的心思却都是如何能把嘴唇消肿。被孙芊追着问细节:“感觉怎么样?几次?什么体位?”
杨惠卿红着脸扭扭捏捏地答:“我真觉得是快要死了。”
孙芊实在没想到大方得体如杨惠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咽了咽口水,娘的她今天就要去物色一个小狼狗来。
被念了大半天的嘴唇终于在季青林回家前消肿了。
阿姨紧张得不行,手忙脚乱中竟打碎了一只碗。再三确认钟表,疑惑着今天季先生怎么在才刚做晚饭的时候就回来了。
季青林找了半天才发现人在她自己的书房。
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耳边的几根碎发只用笔帽卡住,不讲究的样子完全不像个美人。
但她又偏偏是极美的,白色的紧身针织衫露出大片脖颈白和一抹细腰,修身的版型她穿着仍有些松垮,胸前耸起正合身,浅色牛仔裤包裹着纤细又不失肉感的腿。盘坐在窗边地毯上,身边放了好几本书。离得远看不清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只能看到她时不时圈画,像是在做批注。
半晌她也没发现他,季青林只得轻轻带上门,也自去处理未完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