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晨雾时,时煜猛的直起身,趴在床上用力的咳嗽。“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扯着肺部,生生的疼,他觉得肺好像都要咳出来。声音渐息。良久,黑暗中的身形动了动,拿起床头的药干咽了下去。喉咙刺激下,又开始咳,药物咳了出来。他只能继续掰开药,面无表情的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冒着冷汗躺了回去。药物作用下,他睡得很沉。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时煜和秋粟还在一起。孩子也顺利的出生了。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渡过余生。
说着,柳母就要上前打他。
叶特助上前一步挡在前面:“这事跟顾总没关系,你们应该去找高空抛物的人。”
柳父悲痛的扶着柳母,扯住将人按在怀里:“算了算了,我们去看女儿吧。”
他们瞬间像老了好几岁,互相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向病房。
叶特助清楚所有事情经过,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都是报应……”
时煜沉默。
报应。
这也是他的报应。
他的报应,就是永远失去最爱的人。
时煜沉沉的看了一眼病房,一言不发推着轮椅走了。
轮椅设置了导航,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秋粟的楼下。
只见一群人围着楼下。
转目望去,只见姜弟拉着一个女人的手,哭嚎道:“你不要离开我……”
女人气急了,狠狠甩开他的手:“别再缠着我。”
姜弟不愿意放手,跪着抱住女人的腰:“我妈为了你,进了监狱,你不能走。”
女人挣扎不开,恶狠狠说道:“明明是你妈妈见钱眼开,别什么都赖我头上,放开我。”
说着,她扯开姜弟的手,见他还要扑上来。
高跟鞋狠狠踹在他身上,他痛的弯下了腰。
女人挣脱开,急忙拎着行李箱跑了。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八卦起来。
“这家人可狠了,吸女儿的血讨媳妇。”
“是啊,为了钱居然推自己女儿,她女儿太可怜了,一尸两命呦……”
“可不是,听说那孩子都五个月了,都成型了。”
“这都是报应,自己有手有脚不知道赚钱,只知道扒着家人吸血,活该他一辈子讨不到媳妇。”
“要我说,刚那女人也不是个好货色,临时变卦,20万彩礼要80万,现在姜母进去了,可不得把人踹了。”
一字一句,说的姜弟头恨不得埋下去,低着头跑了。
时煜在旁边听了一会,听到孩子成型,手不禁微微一颤。
他紧紧攥住手,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
听着这些话呼吸仿佛被窒住,渐渐地眼前一阵黑,身子倒了下去。
“唉,这里有人晕倒了,叫救护车。”
……
医院。
时煜再次回到了熟悉的病房。
医生拿住检查单,摇了摇头:“本来就刚出完车祸,没养好又感染了肺炎,这以后怕是会留下病根。”
叶特助焦急的问:“怎么办医生?”
“先用药控制住,希望能好转。”
时煜没有任何反应,外界的声音他仿佛都听不到。
转眼春去秋来。
时煜养好伤出院了。
夜里晨雾时,时煜猛的直起身,趴在床上用力的咳嗽。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扯着肺部,生生的疼,他觉得肺好像都要咳出来。
声音渐息。
良久,黑暗中的身形动了动,拿起床头的药干咽了下去。
喉咙刺激下,又开始咳,药物咳了出来。
他只能继续掰开药,面无表情的全部咽了下去。
然后冒着冷汗躺了回去。
药物作用下,他睡得很沉。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
时煜和秋粟还在一起。
孩子也顺利的出生了。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渡过余生。